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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年我婚后3个月母亲过世,坐月子婆婆妯娌不理,娘家嫂子:我来

更新时间:2025-03-08 21:54  浏览量:10

素材: 顾秀英 / 文字整理:谷布

(亲历者讲述,笔者整理,为方便阅读采用第一人称叙述,部分情节艺术处理。图片来自网络,仅为叙事呈现,与故事内容无关,感谢您辛苦阅读!)

1988年,生孩子后第三天,我浑身发烫,奶水不足,孩子哭闹不止。

婆家人各忙各的,无人理会。

门外,是我从未想到会出现的人: “秀英别怕,嫂子来了!”

那一刻,我泪如雨下,知道自己不再孤单。

1

那年我二十二岁,恰是年轻气盛的时候。

村里媒婆王婶牵线,把我和李家庄在镇上当会计的李建国说成了亲。

那时他已二十五,在村里算是体面饭碗,我在县供销社做营业员,一月能挣四十多块钱,在当地也算不错的工作。

爹对这门亲事有些嫌弃,总觉得李家太普通,要人没人要权没权。

他原本想托人把我说给县粮站的干部,可我倔脾气上来了,就认准了建国。

妈在一旁打圆场,说男孩老实厚道就行,只要两人日子过得去,别的都是虚的。

“你看你多大岁数了,还挑三拣四的,再不嫁出去,真成了老姑娘!”妈指着我的鼻子一顿数落。

88年正月里,我风风光光嫁到了李家。

虽不是甚么阔气人家,但好歹鞭炮放了三挂,八抬大轿抬了我一路,嫁妆也有一台缝纫机、四件套的被褥、一辆上海凤凰牌自行车,还有一台黑白电视机。

李家是一个带天井的四合院,公婆住东房,小叔子住西房,我和建国住了南面那间。

院子不大却五脏俱全,鸡鸭猪狗都有,挤挤攘攘的。起先我与婆家人相处还算融洽,虽说话不多,但也不曾红过脸。

婆婆是那种典型的农村妇女,朴实得像块黄土,对儿媳妇要求不高,只要能干活、会过日子就行。

公公是个闷葫芦,常年在田里劳作,很少开口说话。小叔子李建军的老婆王芳却是个能说会道的主,嘴皮子利索,不过总有股子市侩气。

刚过门那阵子,日子倒也顺当。建国待我老实厚道,有啥好东西总第一个想着我。

我呢,跟婆家人也刻意保持着距离,井水不犯河水。

即便是王芳偶尔抖出些不中听的话,我也装聋作哑,全当耳旁风。

娘常说,做人媳妇要像拴驴一样,绳子不能太紧也不能太松,适当就好。

三月里,我发现自己有了身孕。那股欢喜劲儿,说不出的甜。建国更是咧着嘴,逢人便说要当爹了,整天乐呵呵的。

婆婆也难得地露出笑容,还特意去集市上买了两尾鲤鱼回来,说是补身子。

我揣着心里那份喜悦,骑了十五里路,专程回娘家告诉爹娘这个好消息。妈听了,笑得嘴都合不拢,连忙翻箱倒柜拿出一块布料递给我。

“秀英啊,这是妈给你留的,你出生那会剩下的。现在你也要当娘了,拿回去给你肚子里的娃娃压惊。”

谁曾想,这竟是我与母亲的最后一次谈心。

2

四月,太阳还没爬上东墙头,鸡鸣声才起,大哥顾志强就慌慌张张地敲开了我婆家的门。

他骑着自行车,满头大汗,一见我就急促地说:“妈不行了,医生说挺不过今晚,你快回去看她最后一面吧......”

我腿一软,险些栽倒。

那天,老天爷像是知道我心中的悲痛,一路上下着倾盆大雨。我骑着自行车,大哥带着我,冒雨赶回娘家,衣服浸得透湿也顾不得了。一路上,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妈可千万别有事,千万别有事......

可等我赶到家,妈已经被抬到了正房。

她躺在硬木床上,面色发黄,眼睛半闭着,气若游丝。屋里放着几根蜡烛,我知道这是农村人的规矩,是给人送终用的。

我鼻子一酸,扑到床前,呜呜地哭出了声。

我握着妈干瘪的手,喊她:“妈,秀英回来了,您醒醒,看看我啊!”

妈费力地睁开眼皮,浑浊的眼里满是不舍。她声音微弱,嘴唇翕动着,费了老大劲才说:“秀英......”接着又叫了声“志强”,我和大哥忙凑近了些。

妈拉过我的手放在大哥和嫂子的手上,艰难地说:“秀英……娘家……大哥大嫂......”她气息越来越微弱,话也说不完整,但我们都明白她的意思——是让大哥大嫂以后多照顾我这个小妹。

大嫂张丽华红着眼眶,用力点点头:“妈,您放心,秀英就是我亲妹子,我定会照顾好她的。”

话音刚落,妈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手一松,走了。

我痛不欲生,抱着母亲的身子放声大哭,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来。直到大嫂硬把我拉开,我才发现爹苍老的面容也布满了泪痕。

丧事从简,按照当地风俗操办。三天后,送走了妈。

一切都像在梦里,我恍恍惚惚,整个人摇摇欲坠。

妈走得太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尽孝,就这么阴阳两隔。

一连好几天,我茶饭不思,整夜整夜地哭。

大嫂见我这样,心疼得不行,强拉着我吃了几口饭,又絮絮叨叨地安慰我:“孩子他奶去得早啊,怨不得任何人。妈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如今你还有肚子里的娃娃要保重,可别伤着自己。”

大哥也过来劝我:“秀英,别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妈若在天有灵,见你这样也会心疼的。你有了身孕,更要保重身体,别让妈在九泉之下还要担心你。”

建国也急忙赶来接我回去。他虽不善言辞,却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惹我,一路上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我,生怕颠着了我的肚子。

3

回到婆家,巨大的悲痛并未消散。

我常常一个人偷偷抹泪,白天干活,晚上躲在被窝里无声抽泣。

有时候,一些家常小事会突然勾起对母亲的思念,那种痛就像针扎一样,又急又狠。

建国见我这样,心里着急,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是个实在人,只会默默在我碗里多夹一块肉,或者下班回来给我带一包水果糖,笨拙地表达着关心。

可他工作忙,每天骑着自行车去镇里上班,早出晚归的,能陪我说话的时间实在不多。

婆婆起初还会叮嘱我几句“保重身子”的话,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耐心也渐渐耗尽。

一次,我又因为想起妈而落泪,婆婆重重地叹了口气:“人死不能复生,天天哭有啥用?你也是要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小叔媳妇王芳更是看不惯我的样子,在灶房里嘀咕:“新媳妇进门这么多天了,整天哭丧着脸,多晦气啊。孕妇情绪不好,该把肚子里的娃娃也哭坏了。”

她这话虽然没直接说给我听,却故意提高了嗓门,让我能听见。

我心里一阵刺痛,忍着眼泪回了屋,再不敢在人前掉泪。

农村人的思维很是简单,生老病死都是常事,哪能由着性子哭天抢地。

可我这心里的苦又能跟谁说呢?

月份大了,孕吐反应也渐渐消失,肚子一天天鼓起来。婆婆看着我的肚子,脸上总算有了些笑模样。

王芳也怀孕了,比我晚两个月,她倒成了家里的“香饽饽”,婆婆三天两头给她炖鸡汤、煮鸡蛋,唯恐她营养不良。

我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王芳是老二媳妇,婆婆偏疼小儿子是人之常情。我只当没看见,干自己的活,煮自己的饭,能忍则忍。

“秀英,你这肚子挺得老高了,走路当心点,别一不小心摔着。”公公是个不大说话的人,难得开口嘱咐我一句。虽然只是简单的关心,却让我心头一暖。

八月的一天,王芳突然肚子疼,说可能要小产。全家人手忙脚乱,公公骑三轮车把她送到村卫生所,婆婆跟着一起去照顾。

留下我一个人在家,又要做饭又要喂猪,忙得团团转。

这一忙就是三天,王芳保住了孩子,却被医生叮嘱要在家好好静养。

婆婆回来后,二话不说就住到了西屋照顾她,三顿饭变着花样给她做补品,恨不得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她身上。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承受着。我深知,在农村,尤其是在婆家,处境本就微妙,何况我还失去了最疼我的妈?只能自己扛着,咬着牙也要把日子过下去。

4

转眼我的预产期近了。

肚子大得像个水桶,走路都费劲。平时下地干活,挺着这么个大肚子都有些困难,更别说去县医院生产了。

我心里盘算着,该找谁陪我去医院,又该请谁来照顾我坐月子。

在农村,女人生孩子是大事,家里通常会提前安排好一切。

可婆家没人跟我提起这茬,我心里不安,试探着问婆婆:“妈,我这月底就要生了,您看……”

婆婆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哎呀,你这时候不凑巧啊。王芳也快生了,她身子骨弱,需要我照顾。你自己身体好,挺得住的,是不是?”

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再说什么,婆婆又补了一句:“你要不这样,生完孩子回你爹那里坐月子去?你大嫂不是还在吗?”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

我爹一个人在家,年纪大了,哪能照顾我和孩子?大哥大嫂家里两个孩子要照顾,生活也不宽裕,哪有余力再管我?

况且,在农村,媳妇生了孩子回娘家坐月子的,简直是奇闻!别人会说闲话的,会说李家不待见我,会说我婆婆苛刻......

我硬着头皮去找建国商量。

他皱着眉头,一脸为难:“我也想照顾你,可这时候正忙着收秋,账目得结清,我走不开啊。要不……你实在不行,就回娘家……”

我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到了这份上,还能指望谁呢?

那天,我肚子阵阵绞痛,建国连忙把我送到了县医院。

医生说我已经开了三指,命建国去交钱办住院手续。

人来人往的产房里,除了我,每个产妇身边都有婆婆或娘家人陪护,唯独我孤零零的,像根空秸秆,让人看了心酸。

“忍着点,马上就好了!”护士一边擦汗一边安慰我。

我咬着牙,汗水浸湿了衣襟。疼痛一波接一波袭来,我恍惚间听见自己喊着“妈”,喊着“建国”,却没有人回应。

足足挣扎了两天两夜,在我几乎要昏过去的时候,一声嘹亮的啼哭响起——儿子出生了!

那一刻,所有的痛苦都值得了。

5

出院那天,建国雇了辆车,把我和孩子拉回了家。

到家后,我本以为婆家人会多少热情些,没想到院子里冷冷清清,连个欢迎的笑脸都没有。

婆婆看了眼襁褓中的孙子,只说了句“挺壮实”,便转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王芳靠在西屋门框上,冷眼旁观:“哟,生了个大胖小子啊。我们家的还在肚子里,比不得你们赶早。”

话里带着几分酸味,让人听了心里不舒坦。

我被安顿在南屋,炕上铺着建国前一天晚上赶回来准备的新褥子。床头柜上放着一盆冷水和几块毛巾,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按理说,农村女人坐月子,灶上至少该备着红糖、鸡蛋、米酒等物,可我环顾四周,一样也没见着。

“渴了吧?我给你倒杯开水。”建国手忙脚乱地照顾着我和孩子,脸上写满了歉意。

他一脸无奈,这个家里,他话不算数。

到了晚饭时间,婆婆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原来是去了西屋给王芳做饭。

建国只好自己下厨,煮了碗挂面,上面卧了个荷包蛋。看着那清汤寡水的一碗面,我心里又酸又涩,却还是强打精神吃了下去。

回家第一晚异常难熬。孩子啼哭不止,我胸涨得厉害,又不懂如何喂奶,急得满头大汗。

建国守在一旁,手足无措,只会说“要不我去叫我妈来看看?”

我摇摇头,不想再自讨没趣。

凌晨时分,孩子终于睡了,我却疼得睡不着。

身下的褥单已经被血浸湿,我忍着疼换了块毛巾垫着。这时,建国已经靠在墙边打起了鼾。

望着窗外的月光,我忽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绝望。

第二天早上,建国要去上班。临走前,他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实情:“秀英,我妈说她得照顾王芳,这几天可能顾不上你。你……你能自己撑几天吗?实在不行,我想办法请假。”

我心如刀绞,却还是点了点头:“你去吧,我能行。”

建国走后,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孩子。

我挣扎着下床,腹部钻心地痛,可肚子饿得咕咕叫,不得不强撑着去灶房煮点东西吃。

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小叔媳妇王芳端着碗鸡汤,施施然往西屋走去。

她瞥了我一眼,假惺惺地问:“嫂子身子骨可真硬朗,这么快就能下地了?要不我给你也盛碗汤?”

我摇摇头,强忍着泪水走进灶房。锅里连点剩饭都没有,我只好又煮了碗清汤面充饥。

6

第三天下午,天刚擦黑,院子里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秀英!秀英在家吗?”

我抱着孩子,一瘸一拐地挪到门口,只见大嫂张丽华提着两个大包袱站在院子里,脸上挂着焦急的神色。

一看见我,她立刻快步上前:“我的天啊!你怎么成这样了?”

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

大嫂把包袱往地上一扔,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我跟前,一把接过孩子,又扶着我回到炕上:“你别急,嫂子来了,有我呢!”

她麻利地打开包袱,里面装着红糖、鸡蛋、黑木耳、红枣、花生、猪蹄等坐月子必备的食材,还有几件干净的衣服。

看着这些,我心头一热,又是一阵泪如泉涌。

大嫂顾不上安慰我,把孩子放好后,立刻去灶房生火做饭。

不一会儿,香味就飘满了整个院子。她端来一碗红糖鸡蛋水,又熬了锅猪蹄汤,硬是逼着我喝下去大半碗。

我一边喝汤一边问:“大嫂,你怎么来了?家里的活谁干?孩子们谁照顾?”

大嫂笑了笑:“我听爹说你生了,想着妈不在了,婆家人又忙,肯定没人好好照顾你。我就把孩子托给爹照料几天,自己赶过来了。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正说着,婆婆从西屋出来,看见灶房里的大嫂,愣了一下:“这位是......”

大嫂擦擦手,走出来自我介绍:“我是秀英的大嫂。听说秀英生了,特地来帮忙照顾几天。”

婆婆脸上有些尴尬:“哎呀,家里人手不够,两个儿媳妇都要生,实在照顾不过来......”

大嫂笑着打断她:“农村家家都忙。你们不心疼秀英刚生完孩子,我心疼,我来照顾秀英。”

大嫂的出现像一道亮光照进了我灰暗的生活。

晚上,她为我和孩子洗衣服,换褥单,还教我如何正确哺乳、如何抱孩子。一切都做得妥妥贴贴,让我感到久违的温暖和安心。

不过,大嫂的到来引起了王芳的不满。

她在西屋门口嘀咕:“现在外人都要住进来了,也不跟家里商量一声,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大嫂置若罔闻,继续忙自己的事。她告诉我:“娘家人来给自家妹子帮忙,天经地义,谁要是不乐意,那是他们心眼小!”

建国下班回来,看见大嫂,又惊又喜:“大嫂,您来了!真是太好了!”他转身就去拿了两包好烟,塞给大嫂:“这是给大哥的,替我谢谢他。”

大嫂笑着接过烟:“你小子倒懂事。行了,你去忙吧,你媳妇和孩子有我照顾,你放一百个心。”

7

有了大嫂的帮助,我的情况逐渐好转。

她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营养餐:红糖鸡蛋、猪蹄汤、鲫鱼汤、炖鸡……样样都是坐月子的女人需要的。

她晚上还主动照顾孩子,让我能够好好休息。

王芳看在眼里,心里不平衡,时不时找茬。

一会儿嫌大嫂做饭占了灶台,一会儿又说柴火用得太多。大嫂总是笑笑不吱声,但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丝毫不受影响。

“灶头本就是公用的,做饭当然要用火。我只用我那份,不多拿一根柴火。”大嫂的态度很坚决。

一天半夜,婆婆突然发起高烧,在炕上直哼哼。

建军建国两兄弟不在家,王芳挺着肚子不方便动弹,大嫂二话不说,冒着夜雨把婆婆背到了村卫生所。

那天下着大雨,路上泥泞不堪。大嫂背着婆婆,一路小跑,生怕耽误了病情。到了卫生所,她又守在床前照顾了一整夜,直到婆婆的烧退下来。

婆婆被大嫂这一番举动感动得不行,回家后态度明显软化了许多:“丽华啊,真是难为你了。你一个外人,能这么照顾我,比我儿媳妇还孝顺。”

大嫂摆摆手:“秀英是我小姑子,您是她婆婆,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病了,我照应一下也是应当的。”

从那以后,婆婆对大嫂的态度更加亲近,连带着对我也好了许多。她开始主动帮忙照看孩子,让大嫂能腾出手来做其他事情。

大嫂也很会做人,见王芳整天闷在屋里没事干,就主动教她做几道拿手菜。

王芳起初还端着架子,后来见大嫂确实厨艺不凡,也渐渐放下了戒心,两人竟意外地相处融洽起来。

“丽华姐,你这红烧肉做得真香,教教我呗?”王芳难得放下架子,主动讨教。

大嫂爽快地应允:“有啥不能教的?你看,先把肉切成方块,然后放冷水下锅......”

公公见大嫂这般能干,也常常夸奖:“这闺女真会过日子,你看把家里收拾得多干净!”

我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惭愧。

大嫂为了我,离开自己的家,来到陌生的环境,不仅照顾我和孩子,还赢得了婆家人的认可和尊重。这样的情义,如何报答?

大嫂住了快一个月,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孩子也长得白白胖胖,很是讨人喜欢。

婆家人对我的态度也有了明显转变,婆婆经常给我煮鸡蛋,公公也时不时给小孙子买点东西,连王芳也不再对我冷言冷语了。

临回去前一天,大嫂拉着我的手说:“秀英,妈离开了,但她托付给我和大哥的责任,我们会永远记得。”

我含着泪点点头,心中满是感激。

送别那天,婆婆特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公公更是拿出珍藏的米酒,连王芳也亲手包了一些饺子。

建国骑三轮车送大嫂回去,临行前婆婆塞给大嫂一个沉甸甸的布包,里面装着她亲手缝制的鞋子和一些腊肉。

“以后常来,这家里随时欢迎你。”婆婆真诚地说。

大嫂那一个月的付出,不仅温暖了我的心,也改变了这个家。

同时让我明白,我的娘家人,永远是我的依靠和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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