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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幅假画背后的灭门之祸:被皇帝逼成造假宗师的艺术圣手

更新时间:2025-12-05 12:38  浏览量:3

我叫朱鸡石,在大明宣德年间的苏州城里,是个不上不下的画师。

说不上不下,是因为我能靠画笔养活一家五口,但永远挤不进沈周、文徵明那些人的圈子。我的画,官府小吏买去挂在厅堂,商贾买去送给生意伙伴,偶尔也有读书人买几幅装点书房。他们看中的不是我画里的气韵,而是“价格合适”。

我今年四十七了,鬓角已白。妻子秀娘总在深夜帮我研墨时叹气:“你这双手,年轻时先生说能成大家,如今……”

如今怎样呢?我没让她说下去。我知道,我就是个手艺还不错的画匠,离“画家”二字,差着十万八千里。

一、那封改变命运的密信

宣德八年冬月初三,我正在临摹唐寅的一幅山水,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两个穿着锦袍的官差推门而入,没给我行礼的时间,直接展开一卷黄绢:“奉苏州知府令,征召画师朱鸡石即刻进京,不得延误。”

秀娘吓得手里的茶盘哐当落地。小女儿从里屋跑出来,抱着我的腿不放。

“为何选我?”我声音发颤。京城高手如云,怎会轮到我这个无名之辈?

官差对视一眼,压低声音:“宫里传的话,要的是‘仿古圣手’。”

我心头一沉。他们知道我私下临摹古画补贴家用的事——那些仿倪瓒、仿黄公望的册页,我总在角落题上“某某摹古”,卖给那些附庸风雅的富户。这在画坛是上不得台面的事,但为了多挣几两银子让妻儿吃饱,我做了整整十年。

三日后,我跪在紫禁城偏殿冰冷的金砖上。

眼前坐着的人不是皇帝,而是一个面白无须的老太监,姓王,是司礼监的二把手。他说话声音尖细得像刀子刮瓷碗:

“朱鸡石,知道你为何被选中吗?”

“小人……不知。”

“因为你仿的古画,连原作者的弟子都分不清。”王太监笑了,那笑容让我脊背发凉,“三个月前,礼部侍郎献给皇上一幅《秋山问道图》,说是巨然真迹。皇上看了喜欢,赏了他五百两黄金。后来有人密报,那画……出自你手。”

我额头冒汗:“小人只是摹着玩……”

“玩得好!”王太监突然提高声音,“皇上现在要你办件事。办成了,赐你锦衣卫百户,子孙免徭役。办不成——”他顿了顿,“你全家七口,包括你老家的父母,一个不留。”

二、432幅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任务简单得可怕:在一年内,仿制432幅历代名家真迹。

“宋徽宗的花鸟、李唐的山水、赵孟頫的马、黄公望的富春山……”王太监念着清单,“每幅都要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皇上要在新修的乾清宫西暖阁,建一座‘千古画藏’,但真迹难寻,所以——”

所以需要假货。需要一座用赝品堆砌的艺术宝库,用来彰显宣德皇帝的文化功绩。

“为什么是432幅?”我声音干涩。

“乾清宫西暖阁的墙面,刚好能挂432幅画。”王太监说得轻描淡写,“这是皇上的吉数,四平八稳,三阳开泰,双喜临门。”

我瘫坐在地上。一年,432幅,意味着平均每天要完成一幅多。就算是摹仿,这也是不可能的任务——每幅古画都要研究笔法、揣摩神韵、做旧纸张、仿制印章……

“我可以找助手吗?”

“不能。此事绝密。”王太监俯身,“你的家人已‘请’到京城别院。每交十幅画,准你见妻儿一面。交齐432幅,还你自由。”

我被软禁在皇城西北角一座小院里。那里有画室、有各种朝代的纸张绢帛、有从内库调来的珍贵颜料——还有四个监视我的小太监,他们不懂画,但懂怎么让我不睡觉。

第一天,我对着空白的宣纸,哭了。

三、以命搏命的造假之路

第七天,我画完了第一幅——仿范宽《溪山行旅图》。

当监视太监把画呈上去后,王太监亲自来了。他盯着画看了半柱香时间,然后说:“形似九分,神韵只有五分。重画。”

“可范宽的真气魄……”

“皇上要的不是范宽,是‘看起来像范宽’。”王太监的话如醍醐灌顶,“收藏这些画的人,有几个真正懂画?他们要的是名头,是挂在墙上时客人发出的惊叹。”

从那天起,我变了。

我不再追求完全复刻古人的灵魂——那需要数月揣摩。我发明了一套“速仿法”:抓住原画最标志性的三处特点放大,其余部分用熟练笔法带过。范宽的是雨点皴、李唐的是斧劈皴、倪瓒的是折带皴……我像工匠背口诀一样记住这些特征。

速度提上来了,但每完成一幅,我都觉得自己的手脏一寸。

第十九天,我见到了秀娘和孩子们。他们被养得面色红润,但眼睛里全是恐惧。十岁的小儿子拉着我问:“爹,你是在给皇上画画吗?是不是成了御用画师?”

我点头,喉咙堵得说不出话。

秀娘趁太监不注意,塞给我一方旧帕子,上面是她绣的竹枝——那是我当年娶她时,第一幅卖出去的画的内容。帕子一角,她用头发绣了几个小字:活着回来。

四、监守自盗的惊天发现

第五个月,我完成了第187幅画。

那天深夜,我在库房找一种宋代特有的青金石颜料时,无意中推开了一扇从未进过的内室。

里面堆着几十个木箱。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一个——全是古画。再打开一个,还是。随手展开几幅,我浑身血液都凉了:这些都是真迹。

黄公望的真迹、赵孟頫的真迹、甚至还有一幅据说早已失传的董源《潇湘图》……

我瘫坐在画堆里,突然明白了:皇帝要的根本不是“仿制”,而是“替换”。他让我仿制这些真迹,然后把真迹秘密收藏,把我的赝品挂出来展示。后世所有人都会夸赞宣德皇帝收藏之丰,但真迹早已流入皇家私库。

更可怕的是,我在一个紫檀木盒里,发现了七份已经盖好玉玺的“赏赐诏书”——都是准备赏赐给各地藩王和重臣的,每份诏书附一幅“古画”。显然,皇帝还要用我的赝品去赏人、去做人情、去收买人心。

那一夜,我对着油灯,第一次想到死。

五、最后一幅画的抉择

第十一个月,我完成了第431幅画。

王太监亲自来验收时,脸上有了笑容:“还剩最后一幅,仿张择端《清明上河图》。”

《清明上河图》?那幅五米多长的鸿篇巨制?

“真迹在宫里,但皇上舍不得挂出来。”王太监说,“你仿一幅,挂在画藏正中央,作为镇阁之宝。”

我用了整整二十天完成这幅仿作。画到最后一段虹桥集市时,我的手已经抖得握不住笔——不是累,而是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盘旋。

交画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件事。

我在《清明上河图》的虹桥栏杆上,用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细笔,画了一个极小的图案:一方砚台,旁边站着一只鸡,鸡脚下踩着一块石头。

“朱鸡石”三个字,藏在了这幅即将悬挂在皇宫正殿的巨作中。

这是我唯一的反抗。万一后世有人用放大镜仔细看这幅“赝品”,会发现造假者的签名——发现这个惊天秘密的一丝线索。

六、永远等不到的团聚

宣德九年冬月初三,整整一年后,我交上了第432幅画。

王太监很满意。他给了我一个沉甸甸的包袱:“这是锦衣卫百户的腰牌和官服,还有一百两黄金。你的家人在城南客栈等你,明日城门一开,你们就可以回乡了。”

那一夜,我抱着官服和黄金,坐在小院里等天亮。

寅时(凌晨四点),院外突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门被撞开,进来的不是王太监,而是一队陌生的锦衣卫。

为首的人亮出令牌:“画师朱鸡石接旨:尔所制432幅画作,皆已验收。然此事关乎皇家机密,按律……”

他没有念下去,因为我已经知道了。

包袱里的官服是崭新的,黄金是真的——但都是陪葬品。

我被押出小院时,回头看了一眼画室。那里有我一年来的血泪,432幅足以乱真的赝品,以及一个永远无法说出的秘密。

天快亮了。城南客栈里的妻儿,大概还在等着我这个“锦衣卫百户”去接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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