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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神经》走进绘画史的幽微之处,发掘艺术品与人之间的隐秘联结

更新时间:2025-12-09 14:00  浏览量:1

★ 新拉丁美洲文学丛书·当代书目之一;

★ 十一个短篇故事犹如十一场悠然漫步,走进绘画史的幽微之处,发掘艺术品与人之间的隐秘联结。

★ 《视神经》介于自传与艺术家们的微型故事之间,介于文学的旁征博引和家族的痛苦秘辛之间。一部独特的优美之作,有时极尽细腻,有时又显露出野性。

——玛丽安娜·恩里克斯

★ 引人入胜,又旁逸斜出,《视神经》以旋风般的强劲融会了艺术史、个人记忆与美学理论,将人紧紧攫住。

——《纽约时报书评》

《视神经》

[阿根廷] 玛丽亚·盖恩萨 著

陈方骐 译

作家出版社

新书介绍

这是一本由视线构成的书。视线落在画面上,落在画家身上,也落在叙述者和周遭环境上。十一个短篇故事犹如十一场悠然漫步,走进绘画史的幽微之处,发掘艺术品与人之间的隐秘联结。

目之所见是否必然意味着真实?画面深处埋藏着怎样的过往?我们究竟如何建立对世界的感知,又忽视了多少身边近旁的细节?当视觉层面的生活终于比内容层面更重要,许多问题的答案便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作者介绍

玛丽亚·盖恩萨(María Gainza,1975— )阿根廷作家、艺术评论家。曾任《纽约时报》派驻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记者,为《艺术新闻》《布宜诺斯艾利斯评论》《艺术论坛》《雷达》等多家文艺媒体撰稿长达十余年。2014年出版短篇小说集《视神经》,在文学界崭露头角;2019年出版长篇小说《黑光灯》,荣获该年度修女胡安娜文学奖。2024年出版新作《一簇箭矢》。

玛丽亚·盖恩萨文风多元,创作体裁广泛,在小说、艺术批评、诗歌、散文等领域均有建树。她强调不同种类艺术创作之间的互通性,其作品旁征博引、兼收并蓄。她曾因在视觉艺术领域的成就,在2017年获得科内克斯奖,2024年又因为出色的文学创作成绩,再次获得该奖项。荷兰著名作家塞斯·诺特博姆评论称:“盖恩萨将艺术融入故事中的方式非常独特。她用精准的文字描述画面,让读者感觉自己正站在她身边,共同驻足欣赏一幅画。”

译者简介

陈方骐,西语译者,图书编辑。北京大学西班牙语语言文学系文学硕士。译有《错爱》《疾风中的虹霓》(合译)等。

文章试读

译后记

“应当独自站在画作前面”

阿根廷作家玛丽亚·盖恩萨1975年生于布宜诺斯艾利斯,她的生日正逢圣诞节。她曾担任《纽约时报》派驻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记者,也为《艺术新闻》《布宜诺斯艾利斯评论》《艺术论坛》《雷达》等多家艺术媒体撰稿长达十余年,在艺术批评领域取得不俗成就。2011年,她将自己的当代艺术评论文章首次集结出版,同时逐渐转型文学创作,确立了自己兼收并蓄的个人化写作风格。

玛丽亚·盖恩萨是一位相当多元的作家。自2014年凭借短篇集《视神经》在文学界崭露头角以来,她又先后发表了长篇小说、诗歌等多种体裁的作品。2019年,盖恩萨凭借长篇小说《黑光灯》捧得修女胡安娜文学奖(Premio Sor Juana Inés de la Cruz)的桂冠,该奖项以十七世纪的墨西哥著名诗人修女胡安娜命名,旨在鼓励女性写作、表彰拉丁美洲及加勒比地区的优秀西班牙语女性创作者。盖恩萨也自此成为拉丁美洲备受关注的女性作者之一。

在接受《文学中心》的专访时,玛丽亚·盖恩萨表示,虽然自己从大学毕业后就开始(用英文)撰写艺术评论文章,但直到28岁左右改用西班牙语写作时,她才真正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就好像打开了水龙头。就好像一开始手里只有三种颜色,然后突然得到了整个调色盘。”她认为,在不同的表现形式之下,艺术的本质是互通的,无论是绘画、音乐、戏剧还是电影,都可以彼此关联,最终落位于个体的审美与情感体验。

在接受智利《圣地亚哥杂志》的专访时,玛丽亚·盖恩萨谈到了对自己的创作风格产生影响的作家与作品:“自小我便喜欢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书和《南希·德鲁故事集》,青少年时代我读了很多西德尼·谢尔顿的小说,我的情感启蒙几乎全部源自于他。随后,我渐渐接触到那些大作家:福克纳、乔伊斯、贝克特、尤金·奥尼尔、田纳西·威廉斯、凯瑟琳·曼斯菲尔德……学生时代我非常享受阅读英美作家的作品,后来更是如饥似渴地阅读几乎所有类型的文学。”广泛的阅读使得盖恩萨本人也乐于尝试不同风格的写作,并且总能在作品中旁征博引,强化故事文学性的同时,丝毫不显刻意或做作。

出版于2014年的《视神经》是玛丽亚·盖恩萨在小说领域的开山之作,收获了评论界和市场的广泛认可,被译为超过十五种语言。著名作家塞斯·诺特博姆评论称:“盖恩萨将艺术融入故事中的方式非常独特。她用精准的文字描述画面,让读者感觉自己正站在她身边,共同驻足欣赏一幅画。”

对绘画艺术的深入了解让玛丽亚·盖恩萨的文字具备了与众不同的质地。她笔下的故事主人公几乎都把绘画作为自己人生的锚点,把对名画的鉴赏内化为了生命经验的一部分,让目之所见与心之所想通过画面连为一体,从而不断延展故事的内涵。深谙艺术鉴赏之道的玛丽亚·盖恩萨特意选择这种逐层递进式的写作策略,由一个笔触深入到一种绘画理念,从一个瞬间延伸到一段人生。她的叙述中双线或多线并存,每个短篇故事都围绕一位艺术家或一件艺术品展开,从枝叶向主干蔓延,同时又将读者带入第一人称的主人公视角,邀请读者加入寻觅艺术品与人生故事之间的隐秘关联的旅程——《德鲁斯的鹿》如何从一位擅长画濒死的鹿的画家写到一个女人的死亡?《各自安好》中两个“天才女友”式的阿根廷女孩和大洋彼岸的法籍日裔画家藤田嗣治之间有怎样的羁绊?《水面的闪电》里法国画家库尔贝笔下的海面,被巧妙挪移到了阿根廷海滨城市马德普拉塔;《呼吸的艺术》中困于爱之牢笼的女性,自然也就与那只作为礼物被送给孩子的小鸟同病相怜……随着情节推进,看似不相关的叙事线索逐渐产生深层次的交集,并越来越频繁地交织缠绕,最终融为一体,抵达共通的核心。

在每个故事内部易于捕捉的多线叙事之外,玛丽亚·盖恩萨还在不同的故事之间布设下了一些更为隐蔽的线索,仿佛交响乐中的复现乐段,在整本《视神经》中偶尔回响,巧妙地营造出更为宏大的联结感。不同故事的叙述视角可以交错融合,这使得《视神经》不再是一本内部独立而割裂的普通短篇小说集,而有着更整体化的叙事倾向。试看:

名为马蒂亚斯·埃拉苏里斯的智利外交官在《德鲁斯的鹿》和《呼吸的艺术》中两度登场,在第一个故事中是出现在“我”对往昔岁月的想象里,在第二个故事中则成了主要角色之一“马里翁大叔”。法国画家亨利·德·图卢兹-劳特雷克和居斯塔夫·库尔贝同样在不止一个故事中登场亮相。

《各自安好》和《画里人生》的叙述者“我”,都患有同一种眼部疾病——“复视”,用眼睛盯着一个东西看,却能同时看见双倍的物像。若由此进一步联想到书名《视神经》,一个核心问题便已浮出水面:我们通过双眼看到的东西是否必然意味着真实?换言之,我们对周遭世界的认知究竟是如何构建起来的?归根究底,所谓视觉不过是视神经上的信号传递,“看见”只是构建认知的第一步,需要足量的知识积累和细致的抽丝剥茧才能更好地解读出表象之下潜藏的深意,深入到故事的另一个层面。玛丽亚·盖恩萨在书前引用的那句布罗茨基的名言可谓恰到好处:“对于我来说,视觉层面的生活比内容层面更重要。”从某种意义上说,视觉层面的真实恰恰才是决定内容层面的真实的关键因素,毕竟,谁又能断言复视患者,或者色盲患者,或者视障人士眼前的世界并非某种客观的、真实的存在?当世界因观测者的不同而呈现出多重面貌和意义,我们究竟应该作何选择?

还有更多线索暗示着故事与故事、甚至是故事与作者本人之间的联系:《当个“叩门小鬼”》中的叙述者“我”名叫玛丽乌琪(Mariuchi),而这个名字正是玛丽亚(María)的昵称——和作者本人的名字相同;《水面的闪电》尾声部分,“我”发现自己和表姐的名字里都带有“海”(Mar),这几乎又一次暗示“我”的名字可能是玛丽亚;《德鲁斯的鹿》中的“我”是一位自由导览员,作者本人同样有过在这一行的工作经验;《各自安好》中的两位好友以及《补丁布》中的“我”都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比亚克雷斯波街区长大,而作者本人目前正定居于此;同样是在《各自安好》中,“我”提到自己出生在圣诞节——又一次和作者本人重合……自然,文学创作者笔下的每个人物绝不等同于创作者本人,但必然都蕴含着一定程度的现实性,作为创作者有意识的人格投射而存在。或许玛丽亚·盖恩萨正是希望使用自己名字的不同变体,通过一个个故事主人公的演绎,展现自己丰富的内心世界。这同样构成了一种“复视”:文学的素材直接来自于生活,而文学又为生活提供了不同的观测角度,将我们带向视野之外更广阔的世界,带向生活的更多可能性。

最后,不妨将目光再度投向构成小说叙述的另一个重要维度——艺术品上。玛丽亚·盖恩萨始终强调,应该走出家门,走进博物馆,与艺术品面对面,把博物馆之旅看作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把画布上的艺术世界看作真实生活的延续。她对待艺术鉴赏与生活的态度在《我窗外的小山》一篇中体现得最为明确:世界名画的真迹固然宝贵,像伟大的山峦令人心生敬畏,但在无法登上高山顶峰的时候,窗外同样还有许多小山丘,有时这便足矣。《视神经》中,玛丽亚·盖恩萨在笔尖勾勒出布宜诺斯艾利斯市的一幅“博物馆地图”,提醒我们留心关注近在眼前的美妙故事。

对于中国读者而言,阿根廷并不是一个陌生的国度,布宜诺斯艾利斯并不是一座陌生的城市,但我们的确鲜少有机会亲自踏足这个地球上距离中国最为遥远的国家(几乎是我们在地球上的对跖点),对阿根廷的绘画艺术以及博物馆文化自然也就了解更少。幸而,跟随《视神经》的文字漫步,我们也可以在想象中迈动步伐,抵达远方——

装饰艺术国家博物馆(Museo Nacional de Arte Decorativo)位于布宜诺斯艾利斯市雷科莱塔区解放者大街,前身为智利驻阿根廷大使马蒂亚斯·埃拉苏里斯·奥尔图萨艺术品云集的私人府邸,这一点在小说中也有提及。1937年,埃拉苏里斯家族后人将住宅所有权移交阿根廷政府,阿根廷政府将其改造为装饰艺术国家博物馆,如今馆藏艺术品超过6000件。《视神经》中提及的德鲁斯的作品《猎鹿》和于贝尔·罗贝尔的废墟画正陈列于此。

亨利·德·图卢兹-劳特雷克的《观察中》藏于国家艺术博物馆(Museo Nacional de Bellas Artes,或称国家美术馆)——或者用《围栏门里》的叙述者的话来说,那个“距离我家二十条街的粉色博物馆”。深粉色的建筑外立面已经成为国家艺术博物馆的视觉标志。国家艺术博物馆隶属阿根廷国家文化部,是阿根廷乃至拉丁美洲最大的公共艺术博物馆,占地面积达8800平方米,其建馆历史可追溯到十九世纪末。它同样位于解放者大街,距装饰艺术国家博物馆仅数百米之遥。国家艺术博物馆设有24个展厅和一间附属图书馆,现藏艺术品超过12000件,包括鲁本斯、伦勃朗、莫奈、毕加索等世界知名艺术家的真迹,在阿根廷文化艺术界享有盛誉。既有如此地位,在全书中国家艺术博物馆的登场频率自然也是最高的,居斯塔夫·库尔贝的《暴风雨中的海》、马克·罗斯科《深红之上的浅红》、藤田嗣治的《自画像》、亨利·卢梭的《我父亲的肖像》、奥古斯托·斯基亚沃尼的《坐着的女孩》、埃尔·格列柯的《耶稣在橄榄园中》等作品都陈列于此。得益于阿根廷国家艺术博物馆出色的数字化保护工作,大洋彼岸的读者如今也可以经由网络便捷地检索并欣赏大量馆藏作品。

国家历史博物馆(Museo Histórico Nacional)位于圣特尔莫区防卫大街,紧邻莱萨马公园。国家历史博物馆同样是首都地区的重要文化场所,相较于前面的两个博物馆,其位置稍显偏僻,占地面积更小,但由于各类史料文物藏品丰富,馆藏总数量达到了惊人的50000件。国家历史博物馆看重藏品的史料价值,阿根廷独立战争、五月革命、三国同盟战争等重大历史时期的文物都收藏于此。相对而言,绘画艺术品的保护与陈列似乎并未受到同等重视——在《谢谢你,查理》中,“我”特意赶到这里想看坎迪多·洛佩斯的三国同盟战争画作,却被告知正在进行无限期的漫长修复。

西沃里博物馆,全称为爱德华多·西沃里造型艺术博物馆(Museo de Artes Plásticas Eduardo Sívori)。西沃里博物馆并非一家私人博物馆,其名称是为了纪念阿根廷艺术史上的重要人物、自然主义绘画的先驱者之一,画家爱德华多·西沃里。该馆紧邻解放者大街,靠近豪尔赫·纽贝里国际机场和巴勒莫赛马场——正是《围栏门里》提到的赛马场。博物馆附近还有多处公园绿地,环境优美宜人。馆藏艺术品总量约4000件,以二十世纪、二十一世纪本土艺术家的作品为主。相较于前面三家博物馆,西沃里博物馆堪称小众,但《当个“叩门小鬼”》中的“我”依然能准确回忆起收藏于此的维多利卡画作,“只需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在脑海中穿梭至此,这也再次表现出作者盖恩萨本人对绘画艺术和城市博物馆文化的深入了解。

哪怕只读《视神经》中的一个故事,相信读者也能充分领略到玛丽亚·盖恩萨的渊博学识和不俗的艺术品鉴力。全书涉及文化知识点既多且广,因译者个人的寡闻与疏漏导致的错讹在所难免,恳请各方批评指正。

在谈及欣赏画作的理想情景时,玛丽亚·盖恩萨说:“哪怕人已经到了伦敦,但看到在博物馆里排起长队的人群,我可能会对自己说:算了吧。应当独自站在画作前面,这才是我理想中的状态。”我们走进博物馆是为了看见时间,看见他者,从而看见站在画作前的自我。我想,走进文学同样如此。

陈方骐 2025年6月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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