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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名家:他深受陈毅赏识,娶章士钊两个女儿,62岁却死于肝腹水

更新时间:2025-04-28 05:05  浏览量:6

1927年,天津《大公报》连载了一部长篇小说《人海微澜》,作者署名凫公。

这部小说风靡一时、影响巨大,还有9位赫赫有名的大师为其作序题诗,如鲁迅、周作人、朱自清、吴宓等,这样的景观在文学史上尤为罕见。

平生最爱骂人的鲁迅,读完《人海微澜》连连赞叹“佩服佩服”。

清华大学国学院创办人之一的吴宓先生认为该作者能与曹雪芹、名著《名利场》作者沙克雷比肩,并将其推为小说第一,列入清华学生必读书目。

1933年,《人海微澜》还被搬上银幕,易名《春水情波》,由著名影星胡蝶主演,轰动一时。

《人海微澜》一火再火,使得大家更加好奇,凫公是何方神圣。

恐怕,第一个知道答案的人,还是吴宓,他曾在日记里写道:

“四时,《人海微澜》作者凫公来。其真名为潘式,字伯鹰,安徽怀宁人。现为交通大学学生,住西单崇善里十一号。”

潘伯鹰,交通大学学生,一个大学生就写出了如此轰动的小说,其笔力不容小觑。

倘若你以为,此等天才毕业后十有八九会成为文学家,那就错了。

只在一个领域上成才的,叫专才,天才是在各个地方都能发光发热的,潘伯鹰就是后者。

诗歌、小说、学术、书法、藻鉴等各个领域都享有盛誉。

早年跟吴闿生学习经史文词,国共和谈时,潘伯鹰曾被章士钊钦点为秘书。

章士钊每有诗作,一定先让潘伯英鹰过目,没有潘伯鹰的首肯,就不敢公之于众,一时“书记翩翩潘伯鹰”传为佳话。

章士钊有多疼爱这个秘书?

1931年潘伯鹰摊上大事被逮捕,章士钊各方找关系,让朋友无论如何,务必要把人从牢里捞出来,只要人全须全尾回来,多少钱都可以谈。

千方百计要保他的命,还要把自己的心肝宝贝给他。

潘伯鹰此生有三任夫人,其中两任是章士钊的干女儿,另一人是吴弱男的干女儿。

吴弱男是谁?章士钊的前妻……

建国后,潘伯鹰任教同济大学和上海音乐学院,在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员会工作时,与著名画家、鉴定名家谢稚柳共事。

(潘伯鹰)

后来,得陈毅赏识,潘伯鹰又被挖到上海市政府任参事,期间还与学者书家沈尹默等人,共同筹创上海中国书法篆刻研究会。

沈尹默担任主任,潘伯鹰为副主任,与他同一级别的,还有郭绍虞、王个簃。

在书法上,沈尹默、白蕉、潘伯鹰并称书坛三杰,潘伯鹰名列最后,但很多人认为他成就最高。

三人都是主宗“二王”,沈尹默更是于“二王”法书,无论结构还是点画,临写起来形神兼备,几乎无可挑剔。

抗战时期沈尹默在重庆,闲暇时临帖无数,稍不满意就随手扔进纸篓里。

一次于右任从他的废纸篓里捡出一页刚临写的《兰亭序》,看了叹为观止,视为神品,立即装裱成手卷珍藏。

类似的故事张充和也说过,那时她在沈先生的废纸篓里,“抢救”出好几件佳作。

但这种事,是万万不会发生在潘伯鹰身上。

潘伯鹰打小对自己的书法很自信,扔掉自己的劳动成果?不存在的。

一代篆刻大师陈巨来就曾揭短潘伯鹰,别人赐墨,都会自谦地将自己的名字放在最后。

潘伯鹰不是,为人作书写扇,落款处自己的名字一定高人一等,“是作伯鹰为某某书,己名高高在前者,亦狂态耳。”

解放后,潘伯鹰在上海开办“隋经堂”,他在门上贴了张大纸:“不读五千卷书者,不得入此室”。

所以,出入隋经堂的,多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之人。

对于一般文人都能用的文房用具,潘伯鹰却考究至极。

常用毫管能入他的眼,但他更喜欢用竹笔作字,从不用墨汁,笺纸多用自印的“玄隐庐”、“饮河社”纹纸及朵云轩精印的名家水印墨迹花笺。

至于印章,非出自名家之手者不用,最喜欢用也是最常用的是乔大壮、蒋维崧两人镌刻之印,潘伯鹰认为只有乔、蒋二人治印才能配得上自己的书法。

陈巨来调侃潘伯鹰“十大狂人之一”,但他的狂,倒狂得让人心服口服。

潘伯鹰这辈子就没怎么服过谁,除了数学和英语,他曾因为数学、英语不好,被高师附中退学,最后还影响到考大学。

因为英语补考屡次不过,潘伯鹰曾患上焦虑症,不得不入院治疗。

然而,就在住院的这三年,潘伯鹰把中国书法源流做了详细的梳理,临写十几种汉碑。

在反复临写褚遂良的代表作《倪宽赞》《房梁公碑》《大字阴符经》后,潘伯鹰直接跳出了南北书派,找到了一条全新的书法道路。

潘伯鹰领悟能力很强(英语除外),还可以随时触类旁通,就地创新。

坊间提及潘伯鹰的书法,都说他是“二王书风的积极追慕者”,这句话正确、也不太正确。

潘伯鹰的行草书流丽健劲、潇散超然,可以说颇有二王风致,但看他正书大楷又感觉没了二王的影子。

这是因为潘伯鹰能入更能出,入乎二王又出乎二王。

他学习王羲之,不是直接拿摹本临摹学习,流于表面书势的模仿,而是通过赵孟頫,去揣摩王羲之的用笔,领悟其内在的功力。

所以可以发现,后世学王者多有侧锋,唯独潘伯鹰笔笔中锋,雄浑有北碑风貌。

谢稚柳评价潘伯鹰的天赋:“师法河南,取其绰约,而舍其妩媚”。

潘伯鹰的狂,并不让人反感,一方面得益于他的才华让他有狂的资本,更多的是他没有狂得目中无人。

恰恰相反,芸芸众生都在他眼里。

潘伯鹰的小说、书法,相比之下个人最喜欢他的诗歌。

他的诗歌,不是歌颂天地万物,也不是抒发自我牢骚,关心民瘼,始终贯穿他一生的诗歌。

他的诗里盛满了不属于自己的悲伤,在他的诗里,有“褐衣蔽体嗟悬鹑”、“悽皇瘦骨双眉颦”的女黄包车夫。

也有拾煤核孩童,粗布短衣都盖不住小腿,他只能弯着腰走路,以此取暖,可天地间的雪却偏偏只落在他那瘦小的脊背上。

他的背快断了,可为什么,我的眼泪却怎么都断不了。

还有政权变易后“当者不容辩,诬服颂得情”的肃反乱象、“委巷爰旌行比比,太仓红腐自陈陈”的天灾人祸,都是潘诗里最为关注的。

60年代初,因为自然灾害,民众出现了困难,他自己有“特供”,但他仍然还要发声,作了一首《黑面》诗:

粗粝腐儒餐,乡闾半菽难。

充肠矜黑面,稳体尚青毡。

玉食养贤鼎,金舆乘鹤轩。

君臣皆醉饱,四海讳饥寒。

“君臣皆醉饱,四海讳饥寒”,颇有杜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悲凉。

病重时,他在病榻上还写了《观生》一诗,叹息“多难哀生民,不舍叹逝水。”

哀民生之多艰,更哀自己无能为力,他看着那些人宁可让粮食烂在仓库,也不肯开仓赈济。

他又气又恨,可他没办法了。

1964年,潘伯鹰患上罕见的肝炎病毒转腹水,屡次被送入华东医院。

篆刻家陈巨来前去看望他,当时,他神志颓然地对陈巨来说:

“在此,虽号称最高级医院,但区区小官耳,不过初出道少年诊病而已,而且清规戒律太多,急欲归家了。”

1966年5月25号,潘伯鹰就病逝于上海,终年62岁。

他临逝时身漏黄水,满沾床笫,惨不堪睹……

我忍不住怪罪命运的残忍,接受生死不由己,可你明明已经那么早就带走他,为什么不能让他体面地走?

但命运又说,此时让他走,让他这样的走,已是最好的结局了,再晚一点,就太晚了。

下面是潘伯鹰作品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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