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审丑艺术对我们的危害!
更新时间:2025-05-04 19:58 浏览量:7
文艺为政治服务。一些所谓自由人士不以为然,他们标榜艺术要远离政治,要为着自己的喜好、梦想和个性服务,在这其中,一些符合资本利益的作品被选出来,成为他们包装的主流艺术,而 资本又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控制着资本主义政治。最终,艺术家标榜的文艺远离政治变成笑话。
就像在世俗,你觉得贪嗔痴慢、尔虞我诈的社会太恶心,向往着极乐净土、青灯古佛,毅然投入学诚大师的门下……从汪洋大海跳进了魔窟。所以,不为政治服务的文艺是可笑的。在西方历史里,政治即是服务于权贵之道。
1663年11月2日,英国作家、政客,毕业于剑桥大学的塞缪尔·佩皮斯得知国王和公爵都将戴假发的传闻,第二天匆忙剃光头发,定制了由马鬃制作的假发。佩皮斯在其日记中写道:“告别自己头发还是有些许伤感,但一切结束了,我就要戴假发了”。
马鬃假发的风尚起源于1620年前后,路易十三为了掩盖自己的秃顶而戴假发,引起经常出入宫廷的贵族效仿,随后风靡欧洲,以至于连妇女都戴着各式的假发出席社交场合。
几百年过去,马鬃假发不再时髦,却约定俗成了英系律师身份的象征。假发戴得越久、越老、越脏,颜色越深,说明律师资格越老,于是混合着头油、头皮屑、 就成了法官神圣和正义的招牌。
而且漂洋过海,跟随盎格鲁强盗殖民侵略来到香港、新加坡香蕉人的头顶。
但是普通的香蕉人是没有资格戴马鬃假发的,他们会背起LV。如果不是那几个被LVMH集团注册专用的小碎花,一般情况下,这类小碎花组成的图案会被小资们嫌弃死,完全就是老妈子专用图案。但是,LV深谙市场之道,他们瞄准的就是有钱的贵妇,人老珠黄的官场太太们,温州炒房团的富家太太们,他们才是LV的主顾,这就是LV老气横秋图案的商业秘密。
LV打造成了富婆的专享,以昂贵的价格支撑起了恶俗图案,于是青春小资们竞相追逐。
价格昂贵的LV小碎花狗链
在世俗里,美的锚定物不是自然的美好,是对金钱和权贵的喜好。
大宋王朝的中国艺术是当时世界上最伟大的自然艺术,那个时代虽然不如汉唐先秦审美的大气磅礴,但也是返璞归真的大道至简。
当蒙元的铁蹄逐鹿中原之后,落后的草原蛮族变成权贵,家里存放宋代简雅质朴风格器物的官僚,看着蒙古人赏玩的奇葩,竟然自惭形秽。于是工匠竞相学习、揣摩和制造带有草原落后文明色彩的器物以取悦于权贵,建筑、陶瓷、玉石、服装等图案丑陋的草原纹饰变成时尚,一起变成时尚的还有合餐饮食和不洗澡。
为生活所迫的民间匠人是首先被迫向落后文明投降的文艺工作者,但是,蒙元的一些书画文人依然坚守了大道,他们舍弃花鸟,放逐山水之间,形成了以黄公望为代表的具有鲜明道家精神的元代山水画。
明太祖驱除鞑虏,恢复中华,重振华夏衣冠之后,蒙元落后文明的烙印依然挥之不去。
明代服饰相较于宋代服饰,由简变繁,增加了太多蒙元落后的审美情趣;尤其是建筑装饰,简约大气的建筑被大量的草原审美元素装饰,形成了恶俗的雕梁画栋。
我们看永乐大帝的画像,龙椅和地毯的纹饰,依然是浓浓的落后的蒙古风。
一方面,久居燕地,旧朝大都,深受蒙元落后文化影响的遗老遗少遍布新都。永乐大帝开建新北京,当地的工匠和主事官僚在几百年(包括辽、金)草原文化的熏染下,做什么器物都会带有浓浓的胡风。
另一方面,永乐大帝麾下,有大名鼎鼎的以蒙古骑兵为主体的朵颜三卫,再加上大明对整个草原的统治需求,以华夏王道,永乐大帝也需要包容蒙古草原文化,团结包括蒙古人和建奴在内的草原民族,这就使得蒙元落后的审美融入到明代主流艺术之中。
政治有时候就是这样无奈,永乐大帝利用了朵颜三卫的力量,又提拔建奴形成了建州卫,在文化上和政治上包容了他们,但是建奴却不包容大明。
忘记了华夷之辨,两百多年后,在文人和商人的帮助下,建奴像中彩票一样夺得了大明江山。
于是前述英国政客塞缪尔·佩皮斯剃头逢迎的一幕丑剧提前18年在中国发生了。
被崇祯皇帝赶回老家的孙之獬抱着对大明的深仇大恨,照着建奴自发剃成了金钱鼠尾,全套穿成了建奴的长袍马褂,迎上了多尔衮。面对顺治,孙之獬主动上疏:“陛下平定中国,万事鼎新,而衣冠束发之制,独存汉旧,此乃陛下之从汉旧,而非汉旧之从陛下,难言平定,难言臣服也。”多尔衮一看:“言之有理,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
顺治二年(公元1645年)六月间,满清再次颁布“剃发令”:“全国官民,京城内外限十日,直隶及各省地方以布文到日亦限十日,全部剃发。”
“剃发令”迅速激起了全国人民的同仇敌忾,反清起义此起彼伏,清军毫不留情地挥起屠刀,“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数不清的人死在了“剃发令”之下。
明末科学家宋应星与其兄宋应昇拒不仕清,其兄宋应昇于崇祯甲申(1644年)闻国难,“悲愤即病,眩三年因题二绝以见志,后卒以仰药,时年六十有九。”宋应星后也不知所踪,只留下《天工开物》,但是在满清反人类发展方向的指导下,理性的科学著作被埋没两百多年,全书直到民国初年才从日本辗转带回中国。
清军攻占苏州后,簪缨之家文氏家族,文征明曾孙文震亨避居阳澄湖,清军推行剃发令,文震亨悲愤莫名,自投于河,在被家人救起后,绝食六日而亡,时年六十有一,留下绝美的记录晚明生活美学的《长物志》。
顺治十八年(公元1661年),因归安知县吴之荣告发,庄廷鑨编写《明史》引发的清初最大文字狱案发。已经死去的庄廷鑨被掘墓刨棺,枭首碎骨,尸体被悬吊在杭州城北关城墙上,示众三个月,所有列名参校、刻印买卖者均因此获罪 ,重辟70余人,凌迟18人。
从此,满清走向了毁弃华夏秉笔直书信史的传统,开启了为满清森严统治不择手段,大肆篡改、伪造历史和典籍的时代,在清初,大肆推广培养奴性的《弟子规》,在康熙时代,以满清统治利益为目的编撰《康熙字典》,在乾隆时代以《四库全书》肆意篡改天下典籍。
从科技、文化、历史到民族精神的全面打压,铮铮铁骨的士子渐渐被甚嚣尘上的奴才替代,这些依靠科举筛选出来的官僚,他们的家眷在看到满清权贵家眷的服饰之后,纷纷效仿,这些世俗女子抛弃了飘逸的明制汉服,穿上了东北农家乐风味的旗袍。
左起:瑾妃、德龄公主、慈禧太后、容龄公主、容龄之母、隆裕皇后
因为乾隆就是一位农家乐老板。
他的审美情趣历史性地改变了中国文艺发展的方向,急转直下,回到了通古斯草原游牧和渔猎时代,回到了萨满教的跳大神时代。
戴上西方马鬃假发美颜后的乾隆
审丑的发展,从来都是从落后民族对先进民族的统治开始的,都是以塑造官僚乃至全民奴性开始的。
江南私企对国企的谋划、边境守军对朝廷的勒索、明末的灾荒、官僚的贪渎,使建奴捡了大便宜,成功越过山海关,入驻了大明的紫禁城。
在他们的想象中,紫禁城应该是大红大绿,大金大银的,这是他们的审美。
暴发户建奴在无耻文人的迎合下,对汉人的文化进行了根本性的改造。
首先以萨满审美重新装饰紫禁城,形成全新的满清建筑审美体系。这方面,他们借鉴了宗教风格,构建了壁垒森严的帝王气势,塑造神圣皇权不可侵犯。
除道教以外,全球各主流宗教首先重视的就是寺庙和教堂的建设,务必不厌其烦地以金钱堆砌,塑造凌驾于众生之上的不可亵渎的神圣权威,驯服信众的奴性以获得永恒的森严统治。
从康熙的《康熙字典》开始,在全中国掀起了一场逆向改造汉文化的运动。
满清对服饰的改造是这场运动的核心,他可以从根子上打碎主体民族的山河旧梦,割裂人民与其先祖的衣冠传承,将华夏民族的天道精神和斯文踩在脚下蹂躏,并套上金钱鼠尾和恶俗的袍子囚禁你至少四百年。
为什么是四百年?这一代以清马褂为传统文化的遗老遗少至少还要活二十多年,而且他们心中的金钱鼠尾的奴性至少还要影响一代人。
艺术的两极分化是社会贫富两极分化的表现。
权贵豪富之家不计成本地堆砌,变成贵族艺术。平民追求节俭,道家崇尚自然,他们只能从实用的角度营造器物。
甚至是美食,也是贵族审丑和贫民审美的反映,北京菜、上海菜等传统的贵族菜式,为什么没有湘菜那么赢得年轻人的胃口?因为传统的北京菜和上海菜吃的是贵族的面子,大量的堆砌油、盐、酱、醋、糖、芡粉等佐料,生怕别人嘲笑用不起佐料,因此经年累月形成了反健康,反味觉的变态菜式,所以华夏传统科技起于平民和道家,而文化繁荣于权贵。
文化的过度繁荣即是社会过度不公的表现,不公的社会创造贵族艺术,为后世不公的王朝贵族提供赏玩之资,提供超级货币之用。
在政治上来看,贫富分化下的贵族艺术就是反人类发展的艺术,即政治审丑艺术。
在乾隆鼓动全国性的贪腐并依靠贪腐搜刮了华夏几千年财富到满清皇室之后,很快,后面的皇帝就变成了不断签署各种不平等条约向西方转移华夏财富的经办人。
这个过程中,西方需要制造一个傅满洲,一个形容猥琐的满洲男。
从那个时候开始,以满洲人眯缝眼、高颧骨、大饼脸、麻木表情为基准的中国人画像就成了西方妖魔化中国人的圭臬。
今天留存的一些外国人在清末拍摄的中国人形象无不是以这个作为标准去取景。事实上,我们看到民国初年,像蔡锷、杨昌济、赵一曼等人的照片,他们每一位都是英气逼人,炯炯有神,远不是傅满洲可以比的。
为西方政治服务的文艺无处不在。
默多克要娶一位中国老婆,按照他们的规矩,必须神似傅满洲;
想获得洋人大奖的大导演,你拍的电影,女主角必须神似傅满洲;
中国的时尚界是一座大金矿,引导时尚方向的发布会,进入国际的超模必须神似傅满洲;
从欧美回来的同学主导的清华服装秀,必须不惜代价的配合西方审丑需求,清一色神似傅满洲。
没有奴性就没有他们个体的发展。
他们的个体,所有的学士服都来源于西方宗教的教袍。在西方,科学永远都在宗教之下,美国总统的就职典礼都必须手按《圣经》,总统都是被垂帘听政的奴才,这些逢迎西方选丑的文人和官僚,他们是谁的奴才?
看看中国法官的装束,马鬃假发倒是没有,但是形制来源依然与学士服异曲同工。
西方依然妄图以非理性的他们所控制的宗教一统全球的教育和法治,而不是理性的基于人民所追求的公平、正义和道德。
西方的公平正义以宗教金钱为基准,中国的公平正义以道德为基准,这应该是这个教育和法治的文化自信。
用审丑来愚民,与用教育来愚民是同样的道理,他们都在按照汤若望指引给康熙的训诫逆人类前进的方向背道而驰。
三百多年,终于汉服归来。
归来的不是汉服,是华夏的道德精神与感动,清华的丑陋表演不过是给飘逸灵动的汉家女的陪衬。
贵族的艺术永远在人民的反面。
中国的希望不在贵族,就像一百年前一样,在那一批觉醒的青年。
听,新时代普通大众的声音,才是中国昂扬的龙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