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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博文·吾心光明丨以画作引领观者体悟宇宙艺术与人生的齐一状态

更新时间:2025-12-25 17:28  浏览量:1

步入孙博文艺术馆的展厅,犹如进行一场穿越时空的思维遨游。孙博文先生那些极富张力的大幅画作,彼此交织、碰撞,汇聚成一片广袤无垠的宇宙,引领我们跨越尘世的藩篱,翱翔于苍穹之上,畅游于天地之间。当我们驻足于《吾心光明》前,一股强大而内敛的力量会不自觉地将我们拉回到生命的本真之中,在那里,我们亦能寻得内心深处的宁静与光明。

《吾心光明》是画家晚期创作中最鲜明的注脚,它既潜藏着画家对更高维世界的觉知,也是画家心智状态的投射。作品打破了有限与无限的隔阂,以整全的生命状态诠释了“宇宙即我,我即宇宙”“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的大生命观,引领我们重新理解宇宙、艺术与人生一体化的“齐一”状态。

《吾心光明》452cmX143cm 2002年作

一、天人合一:生命与宇宙的终极共振

在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脉络中,人禀天理而生、天人一贯、心物一元的理念贯穿始终,深刻揭示着人类与天地宇宙的本质联结。《黄帝阴符经》中“宇宙在乎手,万化生乎心”,揭示了人既是独立的生命个体,更是宇宙整体不可分割的有机部分,个体心灵与宇宙节律本就同频共振。这些流传千年的东方智慧,并非孤立的哲学玄思,反而在道德实践中实现与宇宙的关联,如音律、诗歌、中医、建筑……可以说,传统文化的方方面面都建立在人与自然节律对应的基础上。

这一理念与印度哲学“梵我同一”思想形成跨文化印证,甚至与现代科学的前沿发现遥相呼应。天文学家卡尔·萨根在《宇宙》中,以充满诗意的语言揭示了人类与宇宙的物质同源性:“我们DNA里的氮、牙齿里的钙、血液里的铁,还有苹果派里的碳,全部出自恒星内部。人类是由星际物质构成的。”无独有偶,生物学家刘易斯·托马斯在《细胞生命的礼赞》中,将地球比作“一个单细胞”,以生物学的敏锐洞察指出:“近来,我一直试图把地球看作某种有机体,但总嫌说不通……如果它不像某种生物,那么它像什么,它最像什么东西呢?当下我忽然想出了颇为满意的答案:它非常像一个单细胞。”两位科学家分别从宇宙天文与地球生物的维度出发,却殊途同归地印证了“人与自然宇宙同构”的核心命题——人类的物质构成、生命活动,本就与宇宙的演化、地球的生态一脉相承。

心理学家荣格在《金花的秘密》中指出:“宇宙和人类遵循相同的规律,人类是小宇宙,任何障碍都不能将人从大宇宙隔离出来。这一规律适用于所有个体,且由此及彼。心理和宇宙彼此间的关系,就像内部世界和外在世界的关系一样。因此,人类本质上参与宇宙中所有的事件,无论从内部还是外部,都同这些事件交织在一起。”这番论述可以看作是对东方“心物一元”的现代心理学诠释。

现代科学观测与生命实证日益证实,东方传统智慧是一种植根于客观规律的“心灵实在论”。当“天人合一”的宇宙观落实于艺术领域,便自然生发出将自然、宇宙(天)与人的精神、情感(人)紧密相连、浑然归一的创作精神,使中国艺术的创造过程始终饱含深邃的生命哲学。在中国画家眼中,创作绝非对外部世界的简单摹写,而是自身心灵状态与修养境界的真实照现,是将生命超越状态具象化的奇妙过程——他们不满足于在经验世界中发现美、表达美,更力图通过长期的证会实修,涤荡心中的杂念与知识桎梏,让纯净空灵的超验自我融入世界万物的整全之中,实现与自然宇宙的精神同频。

正是在这一精神的引领下,古代艺术家们超越二元对立的认知藩篱,让心灵回归澄澈空灵,进而孕育出“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创作旨归——以自然为师却不囿于自然,以心灵为源却不困于自我;发展出“情景交融、物我两忘”的文人画传统——让主观情感与客观景物浑然一体,在创作中消弭自我与世界的界限;更确立了“气韵生动”的审美追求——让作品承载宇宙自然的生命活力,传递出超越形式的精神韵律……从本质上来说,这些艺术理念皆是艺术家性灵的舒展,促使艺术成为灵性彰显的生命境界,最终让作品的精神气质超越时代的局限,传递出能够永恒打动人心的生命力场。

孙博文的创作,正是“宇宙生命一体化”的当代呈现,在天地的广度与宇宙的深度之中构建艺术语言。他挣脱了现实世界的功利束缚与认知局限,以明中之体、廓大之量,将“我”与宇宙的同构性毫无保留地展露于画面之上。为了捕捉宇宙的浩瀚与天地的博大,他选择超越个体行动尺度的巨幅画布,以横向延展的构图模拟大地与天际的辽阔;通过尽情挥洒的色彩与充满力量的笔触,直抵宇宙深处的幻彩流光,让观者仿佛能透过画面触摸星辰的轨迹。在他的作品中,既有华严富丽的古意山水,穷尽拂晓与薄暮的光影变化,尽显自然之美;有时山脉直冲天际、凌驾云上,以“悬顶空中大泼彩”的技法营造出震撼的视觉壮阔;有时以段落式构图暗合天、人、地的宇宙秩序。

这些令人叹服的视觉奇观,让我们重新相信,“天人合一”的生命哲学不是悬置于中国美学的概念范畴,而是可以真修实证的生命境界。孙博文以艺术心象与宇宙韵律展开直接对话,用艺术的方式表达着每一个人与星辰在物质层面同源、与地球细胞在生命维度同构的理念。正如艺术评论家张晓凌所说:“一个澄澈无蔽的生命,才能真正获得建构超越性艺术图像的智识与能力。”因此,理解孙博文的创作,终究要回归生命本身,回归宇宙自然,需要我们以纯净的心灵感悟天地节律,读懂他画面中那份跨越时空的宇宙共鸣。

二、意识与潜意识:打破思维边界的生命整合

近代以降,物质世界的高速发展推动人类自我意识的不断扩张,个体主体性的强化却逐渐固化了主观世界与外部世界的边界。人们在追逐物质利益的过程中,不仅日渐疏离于自然万物的本真联结,更与承载人类共通想象、行为本能的集体潜意识渐行渐远。若从心灵维度审视,意识往往是分离的、被个体化的认知元素,而潜意识则是勾连人类与宇宙的精神纽带,其深层内核正与“天人合一”的东方智慧相契合。

对于如何激活潜意识、实现心灵升华,东方文化构建了多元且系统的修习路径。儒家以“克己复礼”“君子慎独”等为核心,通过礼乐熏陶、射艺修习、书数研习等修养方式,循序渐进地培植人的道德心性,在规范与教化中消融个体与群体、自我与世界的隔阂;道家主张“性命双修”,既注重心性的澄澈,也强调身体经络脉窍的疏通,通过降低对肉身物质性的执着,让“先天一炁”成为心灵主宰,达成身心与自然的同频;禅宗则跳出外部世界的纷扰,破除认知藩篱,在禅定的寂静与喜悦中直契世间实相。这些修习方式虽路径各异,却殊途同归——当潜意识被有效激活,意识便不再受功利目的的束缚,主观与客观世界深度交融,最终抵达超越二元对立的澄明之境。此时,修行者能毫不费力地洞察事物“看不见的精髓”,跃升至超个体、全人类的心智层面,甚至打破动植物、风沙尘埃与人、宇宙历史的界限,生发出与万物合一的直觉,恰如庄子所言:“万物皆备于我,而天地与我为一”。

现代神经学与脑科学的研究,也从实证角度印证了意识转化的可能性。当人处于大脑生理损伤、深度白日梦、催眠、冥想或醉酒等特殊状态时,会突然迸发惊人的特殊才能,而这些才能多与右脑功能紧密相关。大量研究表明,左半脑侧重“认知熟悉性”,负责逻辑、语言等常规思维;右半脑侧重“认知新奇性”,主导直觉、想象等创造性感知。当左脑功能受抑制或损伤时,意识进入一种“退行性激活”状态,右脑功能会出现补偿性增强,显著提升大脑各区域的信息整合效率,使人产生“直觉通透”的体验,如同禅定状态下大脑产生的超高频伽玛波,有效消除自我参照思维,让人直面世界本然。这种科学观测到的身心状态,与儒释道所描述的“合一感”“心性光明”等修行境界高度契合,正如《楞严经》所言:“心精遍圆,含裹十方”。

这股冲破意识边界的力量,恰恰是艺术创造力的核心源泉。灵感的瞬间迸发、思维的灵光乍现,常常就产生于这一时刻。唯有冲破固化的知识框架,洞悉天地万物的本真,方能达成与万物融为一体、与自然造化同流的创作境界。

相较于受理性思维主导的创作者,孙博文的艺术创作显然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神随天动”状态,展现出一种不连续且具有颠覆性的构造。混沌未开的苍茫气象,引领观者在“流观山海,俯仰宇宙”的沉浸式体验中,重归于天地的存在秩序中。神秘的符号超越了常规认知的边界,卷动的笔触暗示着开放的思维状态,仿佛触及了不可知的存在维度。悦动的色彩正是思维漫游“宇宙无意识”时留下的璀璨回光。饱满的情感投入与雄强的画面氛围,让内心的激情攀升至超个人的意识层次,奇迹般勾连起遥远的上古时空,回溯至人类集体信仰的源头,如得道者的精神光辉回归自然。

孙博文的作品,本质上是高级直觉的产物,其表达方式绝非头脑刻意琢磨所能达成,更像是从被遗忘的时空深渊中自然生长而出的生命图景。因此,有人将他的艺术与梵高相较——二者画面中如粒子般卷动的笔触与色彩,将实体世界融化流动,形成漩涡状、团状的堆染或星星点点的喷洒效果,像坠落的流星,运动的节律调动画面不同轴线和方向,带动眩晕的感觉。“当我画太阳时,我希望人们感觉到它是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旋转着,正在发出威力巨大的光和热的浪。当我画一块麦田的时候,我希望人们感到麦粒内部的原子正朝着它们最后的成熟和绽开而努力……”

这绝非简单的“艺术语言习得”,而是源自集体潜意识流动的“共通性”生命感受。毕竟,人类本就共享着相同的生命想象与行为本能,当艺术家达到生命的完整整合——超越二元对立的大自在境界时,便会自然生发出“万物皆备于我而与我为一”的直觉体验。此时,个体心理与宇宙节律交织相融,艺术则成为这一高级心灵活动在物质世界的具象投射,借由超凡的创造力,将“天人合一”“天人感应”的生命境界清晰显现。

三、心性光明:修炼士的图像内证

自性的觉悟过程中,智者“不受外界干扰”的意识状态,往往伴随承载着特定原则抽象结构的象征性图像。如中国书法、文人画,均不同程度地呈现出画家的心性与心灵修养。

孙博文的画作,是东方文人心灵状态的写照。他的作品中,“不求工整只求禅”的题跋与“真人”落款反复出现,将禅道双修的性命功夫,凝练为墨彩丹青的视觉内证;绚烂的笔触间,既昭示着圆融无碍的宇宙实相,又直指心性本质的光明圆满。他的创作,作为一种心理作用的投射,将内在神圣领域外化,从而完成人类心灵归根的答卷——我们与宇宙万物同一。

若我们相信,孙博文所描绘的景观超出了人类常规视域的意识层级,指向更高维度的超象宇宙,那么也有理由相信,外在的超验维度,必然以修行者内在证量的超维境界为根基。正所谓“其大无外,其小无内”,修炼士通过突破精神与身体的双重障碍,由己身无极通达宇宙无极,实现意识与生命的深度结合,以我心印天心,弥合宇宙生命之间的鸿沟,从而将灵性的光明投入创作之中。

1、五行能量转化与灵性体验的物质基态

孙博文在为我们展现超维视像之际,亦借由艺术表达,揭示灵性体验与生理能量的转化奥秘。在诸多作品中,他直接使用未经调和的高纯度原色——红色、黄色、绿色、蓝色、白色,层层覆盖或制造补色冲击,原色的运用回归象征属性,宛如宇宙密码,对应着金、木、水、火、土原物质,亦与我们身体的五脏相对应。《吾心光明》这幅作品犹如艺术化的“内景图”,呈现出修行者进入特定意识状态后的神经内视现象。

这幅作品中的五色分布,大致对应内景的层级升华逻辑。底部涌动的蓝色象征“肾水”,既关联肾上腺与骨盆底轮的生理机能,暗喻维系基础生命与本能反应的能量基底,亦暗示原始本能能量向上升华的初始转化过程;中上部炽烈的红色对应“心火”,能量如火焰般下降的动态,映射杂念灼烧、自我参照思维弱化的心灵淬炼过程;中部的明黄色则契合“水火二用必归于中土”的理念,以脾土为能量枢纽,当水火既济(红蓝交融),便生“真意”,达至一念不生的清净境界。修道的核心即“水火于中宫凝结为一”,作品中红黄蓝三色的叠合互动,正是“五行本于阴阳一气”的视觉化诠释。

2、喷溅式笔触象征气脉运行与神经振荡的共舞

画面中,五色向中线聚拢的轨迹仿若一条神秘的河流,与古老的修行智慧紧密相连,正是“中脉贯通”这一视觉隐喻的具象呈现。

在瑜伽体系里,人体的能量系统被精妙地分为三脉七轮。其中,“中脉”被视作贯穿身体中央的核心能量通道,从脊柱底部的海底轮到头顶的顶轮,串联起生命的能量网络。

丹道同样认为,中脉是气机升降的主干。当精气潜通之时,修行者仿若在神经元中照见太虚之境。当气(或能量)实现高度净化后,便会达到精微觉知力跃升的“内明”境界,即所谓的“内照形躯”“返观内照”。修行者借助内观之法,进一步深化了对传统中医所涉及的穴位、脏腑、经络、气脉与天地运行规律的认知。

在不同厚度、强度与力度中形成的节律,使画面中的一切都超越了眼见为实的表象,仿佛化作了跳跃的原子、粒子、细胞。每一个笔触都像是一个微小的宇宙,蕴含着无尽的能量;每粒细胞都成为接通太虚的天线,接收着来自宇宙深处的信息与能量。再看画面中那些喷溅笔触的轨迹,与梵高晚期作品中的螺旋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或可视为神经振荡在视觉皮层所投射的抽象表达,让我们直观地感受到画家创作时的激情与专注,以及他们与宇宙能量的深度连接。

3、顶轮光晕作为悟道启明的共识符号

在此幅画作上端,黄色光晕中的坐像,吸引着我们去探寻其中的奥秘。这一独特的意象,在不同的修行传统中,都被赋予了极为深刻的象征意义,成为“终极觉醒”的共识符号。在深度冥想、特殊修行或特殊意识状态下,个体常体验到自身或环境散发光芒,这种光芒象征着自心圆满、无限光明的觉知。它不可见,却能穿梭时空、超越物质世界,激励人产生伟大的思想,做出高尚的行动。

在瑜伽与密宗的修行体系里,顶轮(Sahasrara)被视为三脉七轮系统的最高轮穴,它位于头顶,象征着与“梵”“空性”等最高意识的连接。当昆达里尼能量沿着中脉缓缓上升,最终抵达顶轮并实现突破(开顶)时,修持者便被认为可证得解脱或圆满觉知。

道家修炼系统中,也有着相对应的境界。“泥丸宫(泥垣宫)”位于眉心深处或头顶,被视为藏神之所。当修炼进入高深阶段时,修持者神凝气聚,形成一个独立于身体存在的“身外之身”。这个“身外之身”,也就是道家所说的“元神”(先天本有的灵性本体),它是一种有着清醒意识的精神体,如同蝉蜕一般,能够从肉身中出窍,实现超越性的意识体验。

从脑科学的视角来看,大脑中央的松果体区域在深度静定中释放褪黑素与二甲基色胺(DMT),这一过程可能会增强光敏感度,进而引发主观光亮体验,或许正是开启意识深处大门的钥匙,让修行者能够体验到超越日常感知的奇妙境界。

这种体验与修行者所描述的“心性光明”的禅悟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形成了跨学科的互证。此现象在心理学、神经科学与神秘学中均有交集,如濒死体验、睡眠瘫痪或大脑特定区域刺激,可引发“自我表征”的神经解离,导致“出体体验”(OBE)。孙博文1997年开颅手术后,他的创作突变或许与神经重组引发的感知重构直接相关,进而呈现出更多超越现实的意象和表达,仿佛是他通过艺术的方式,将自己在意识深处所体验到的奇妙世界展现给世人。

无论是修行方面的训练,还是身体层面的物理变化,集诸多条件于一身的孙博文,成功打破了意识受限于肉体的局面,达成了与更高维度或本源的连接。那“身外之身”所散发的光芒,象征着包容十方的光明自性在此圆满成就,他也迈入了不存在任何对立的一元化宇宙人生终极境界——也就是至虚至灵之神的安住之所。

孙博文 山水四条屏 500cm×144cm 2000年

四、生命的觉者,艺术的图腾

“灵光独耀,迥脱尘根”,孙博文此作的价值早已超越艺术美学的评判范畴。他以画笔为道场,以色彩为禅语,向世人揭示了宇宙生命的超越性本质,更叩击出心性本真的澄澈光芒,成为连接有限自我与无限宇宙的精神桥梁。画面中流转的“先天一炁”宣告着人自身的存在是宇宙真理的一部分,引领观者穿越线性时空的束缚,在视觉与心灵的双重沉浸中,触摸宇宙的永恒秩序。

他的作品扎根于潜意识的最深层,打破了“我”与万物之间的界限,传递出个人立足于天地宇宙间的存在质感,彻悟事物的本原存在以及自我心灵的性质,把两者“不可言说”的同构性转化为可视的维度。尽管这些心理现象超出人的觉察与判断范围,无科学证据可证明其实质,却是真实的心灵活动本身,更是人人皆可体会的潜能。

在这里,艺术挣脱了学科的边界,超越了日常的功用,更突破了物质世界与有限物理时空的桎梏,重新回归生命本身的纯粹。画家在心灵深处挖掘创造的根本动力,毫无保留地将生命的通透与澄澈展现出来,最终凝结成独特的精神图腾,以独有的生命觉悟,为观者打开了理解自我与世界的全新境界,令每一个凝视画面的人,都能在其中照见自身与宇宙的深层联结。

画家简介

孙博文(1938——2003),名九学,字博文,号汝阳山人,1938年出生于山东莱阳穴坊镇西富山村,辛亥革命老人、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孙墨佛(曾任大元帅府参军)玄孙,北派山水画大师孙天牧曾孙,师从关友声、黑伯龙、王企华、陈凤玉诸先生。1958年考入山东艺术学院,1963年毕业,毕业后主动奔赴莒南县文化馆从事基层艺术文化的组织和教育工作。1978年,孙博文离开莒南回到故里莱阳,最终定居青岛。1979年,孙博文拜莱阳籍著名画家崔子范为师,将崔子范简笔大写意花鸟画技法移用到山水画上,从而开始自创山水新貌。后又研习张大千先生泼彩泼墨画法,融合创新,独成一家。

孙博文先生一生致力于中国画的探索和创新,集诗书画印于一身。作品无论是巨幅大构,还是斗方小品,均笔墨雄健,气势磅礴;画面率真自由,流光溢彩;特别是晚年创作了大量鸿篇巨制,尺幅之大,数量之多,完全突破了正常的观看路径和思维模式;题材之丰富,用色之绚烂,又完全颠覆了中国山水画的历史积淀和传统概念。孙博文先生的艺术成果是很特殊的,他对中国画大写意传统的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

2002年5月,孙博文先生在北京军事博物馆举办个人书画展,受到了新闻界、美术界的关注。

2020年11月12日,“淋漓华章孙博文艺术展”在中国美术馆开幕,一批孙博文大尺幅的作品展出,让观众进一步认识这位生前不求闻达,画坛了解不多的画家。

2021年6月6日——17日,“淋漓华章孙博文艺术展”在山东美术馆再次呈献,集中展出孙博文生命晚期的中国画作近60幅,并围绕此次展览连续召开三次学术研讨会,先后有近百位专家学者,从全国各地赶赴山东美术馆参加此次研讨,这在山东美术馆乃至全国都是史无前例的。

场馆介绍
天桥艺术中心,最大的剧场1600个座位,可以承接大型歌舞晚会、音乐剧等;戏剧剧场有1000个座位,主要承接戏曲、儿童剧等;400个座位的小剧场则以上演话剧为主;此外,还有一个300个座位的多功能厅,可以进行小型演出... ... 更多介绍
场馆地图
北京市西城区天桥市场斜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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