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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 造像艺术精选 | 古天一2025春拍

更新时间:2025-05-29 10:11  浏览量:1

铜说法弥勒佛坐像

9世纪

著录:Pratapaditya Pal: Himalayas: An Aesthetic Adventure, The Art Institute of Chicago, 2003, p.27.

撰文:密教美术研究学者 张雅静博士

尼泊尔位于南亚次大陆与喜马拉雅山脉的交界处,尽管国土面积有限,却拥有令人惊叹的自然多样性,自北向南,依次分布着雪山、丘陵与森林地带。这片土地不仅孕育了独特的地理风貌,也滋养了多元的人种与族群,形成了丰富的文化景观。作为西藏的近邻,尼泊尔与雪域高原之间星罗棋布的河谷与山口,犹如天然的纽带,架起了两地交流的桥梁。尼泊尔人很早就掌握了精湛的铜像铸造技术,其工艺举世闻名。尤为难得的是,在印度佛教逐渐式微的历史进程中,尼泊尔始终坚守着绵延不绝的佛教传统,成为在印度之后西藏艺术对外汲取灵感的重要源泉。

尼泊尔的铜像铸造史堪称一部波澜壮阔的艺术史诗。早在唐代,玄奘法师在《大唐西域记》中就曾记载此地盛产 “赤铜”,足见其矿产资源的丰饶。千百年来,尼泊尔得天独厚的矿产资源与代代相传的雕造绝技相互交融,催生出无数惊艳世人的艺术杰作。至迟自公元 7 世纪起,尼泊尔便以其铸造工艺闻名于世。这一精湛工艺的保存,主要归功于生活在加德满都河谷的尼瓦尔人。尼瓦尔人大多信仰佛教,作为传统手工艺的守护与传承者,在宗教热忱与艺术追求的双重驱动下,制作出精美绝伦的佛教艺术珍品。尼泊尔造像艺术深受印度笈多王朝与帕拉王朝风格的浸润,但尼瓦尔工匠凭借对艺术的深刻理解,在人物动态平衡与衣饰细节处理上独辟蹊径,塑造出体态轻盈、气质优雅的艺术形象,形成极具辨识度的地域风格。

公元4至9世纪的理查维王朝(古称离车毗,Licchavi),是尼泊尔造像艺术发展的重要阶段。保存至今的5世纪中期到8世纪的碑文,提到一些理查维时期的佛教状况。关于理查维王朝的统治者记述并不多,他们崇拜印度教,同时并不反对佛教,也有一些王室成员建立了佛教寺院。当地艺术家从印度笈多与后笈多艺术中汲取养分,巧妙地将外在造型与内在精神相融合。这一时期的造像以红铜铸造,胎体厚重,以圆润流畅的轮廓、简约凝练的装饰为特征,摒弃繁复雕琢,转而强调内在精神力量的传达。造像面部雕刻细腻,双目低垂,身体比例匀称,显得宁静和谐。佛像所着袈裟轻薄贴体,身体轮廓线显露无疑,明显可见印度笈多时代马土腊与萨尔纳特式佛像之遗风。

9世纪至1200年前后,被称为尼泊尔历史上的过渡期。尽管这段历史与印度帕拉王朝时间重叠,但尼泊尔造像并未被完全同化,而是延续着理查维王朝时期形成的优雅柔美的基调。匠人们以细腻笔触塑造出人物形象,肢体线条蜿蜒舒展,轻盈灵动,与帕拉王朝造像中动感强烈、线条刚硬的肢体语言形成鲜明对比,彰显出独特的地域美学特质。在过渡期之后的马拉王朝,尼泊尔造像艺术逐渐转向华丽璀璨,繁复精美的装饰纹样,夸张生动的肢体动态,赋予造像强烈的视觉张力,与早期古朴典雅的风格判然有别。

在尼泊尔悠久的铜造像历史中,这件佛像是尼泊尔理查维晚期至过渡期的一件杰作。他以精妙的工艺展现出独特的艺术魅力与宗教意蕴。其额际宽阔饱满,五官小巧,比例和谐,眉目疏朗有致,尽显庄严慈悲之态。弯眉细长如新月上挑,豆荚形双目低垂俯视,眼睑线条呈优美的波浪状起伏,直挺的鼻梁搭配小巧的鼻翼,下唇微凸、下颌短圆,柔和的线条勾勒出佛像安详从容的气质,慈悲静谧的神态仿佛能洞悉众生疾苦。佛像右旋的螺发粒粒分明,排列规整有序,尖端多有磨蚀,显得更为圆润。佛像的肉髻与头部之间的界限并不明显,过渡自然流畅,仿佛浑然一体。头顶的位置,镶嵌着一粒髻珠,在光线的映照下,隐隐散发柔和的光芒,凸显出佛像的神圣与不凡。

佛像颈部的三道弧线细腻勾勒,既契合人体结构特征,又暗含佛教造像仪轨。袈裟如流云般自然覆搭双肩,衣缘自左肩垂落至背部,线条转折利落,结构严谨有序。流畅的衣纹以间隔均匀的平行 U 形纹路铺陈,宛如水波荡漾,不仅表现出织物的垂坠质感,更通过光影变化衬托出佛像挺拔的坐姿。体侧袈裟于小腿两侧折叠垂落,宽窄相间的褶皱如律动的音符,在增添装饰美感的同时,加宽了造像下部的比例结构,强化了佛像的稳重庄严之感。

佛像双手结说法印,指节圆润,指尖微曲,仿佛正在阐释佛法妙谛,指间水禽般的蹼状结构清晰可见,正是佛经中记载的 “缦网相”,作为佛像三十二瑞相之一,缦网相多见于早期佛像,随着时代变迁逐渐少见,而此尊佛像为研究佛教瑞相的表现形式提供了珍贵的实物例证。佛陀双腿自然垂落,双足脚面稍向外倾,呈现外侧贴地、内侧微抬的姿态,完美契合人体力学与自然形态,又展现出悠然自在的禅意。工匠对动态细节的精准把握,使整尊造像静中含动,轻盈柔韧的躯体充满生命张力。这尊佛像的背后设有榫头,原应配有光背,底部向外突出的榫状结构,表明此像原本安供在台座上进行供奉。

回溯这一时期的佛像艺术,并不追求以庞大的体量来展现威严,而是凭借优美温婉、和谐自然的造型与审美独树一帜。这尊佛像正是该时期艺术风格的生动体现。历经漫长岁月的磨砺,佛像表面出现磨蚀的痕迹,色彩也变得斑驳。这些看似残缺的印记,是岁月馈赠的独特纹理,见证了此像在时光长河中的流转。

在尼泊尔佛像的发展历程中,从理查维晚期到过渡期,垂足坐姿的佛像,以及宽 U 形衣纹的袈裟样式,是颇为典型且常见的造型。布达拉宫藏有一尊尼泊尔8世纪前后的佛像(图1),这尊立姿佛像身着通肩式袈裟,宽大的 U 形衣纹顺着身体起伏,流畅地覆盖全身。这种衣纹样式继承了来自印度马土腊的造像传统,却显得更为疏朗。工匠凭借简洁而富有起伏变化的衣纹线条,巧妙地勾勒出佛陀健硕且富有动感的躯体,写实性颇高。佛像的手部塑造细腻,柔软有力,指间同样刻画了蹼的细节。

藏于布达拉宫的一件佛坐像(图2),同样身着通肩式袈裟,但袈裟覆盖佛像身体的部分几乎不见衣纹,仅在袖口和小腿处能看到衣纹的边缘,显然继承了来自印度萨尔纳特的佛像样式。佛像衣褶的处理手法与这件佛像完全相同,在身体和腿的两侧形成疏密有致的排列。布达拉宫这件佛坐像制作于9世纪左右的理查维王朝晚期,展现出尼泊尔风格当中厚重、天真、写实与温和的特点。

另一件与本佛像类似的作品见于大英博物馆(图3)。这件佛像同为身着通肩式U形袈裟的倚坐之姿态,宽阔的额头、圆润饱满的脸颊以及微微凸起的下唇,都是该时期佛像造像的典型特征。仔细比对二者,大英博物馆中这尊佛像的袈裟样式,手部的姿态动作,甚至双足放置在地面时微微向外倾斜的细节,都与本像高度一致。不同的是,大英博物馆的这件佛像在红铜质地的基础上进行了鎏金,使得佛像在视觉上更加华丽,佛陀的躯体与面容也稍显丰腴宽厚。

对比前文所述几件作品,这尊佛造像工艺精巧,造型优美,风格自然写实,是理查维晚期至过渡时期具有代表性的佛造像作品。

2003年,由芝加哥艺术协会精心策划并举办了一场名为Himalayas: An Aesthetic Adventure(喜马拉雅:一场美的奇遇)的展览,选取了不同地域、不同时代具有代表性的喜马拉雅艺术珍品,生动呈现了喜马拉雅地区丰富多彩的宗教艺术文化,并在次年于其他美术馆巡展。这件佛像作为尼泊尔早期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入选展览。以帕拉塔帕迪亚·帕尔博士(Pratapaditya Pal)为首的著名喜马拉雅研究者,为图录撰写了说明。这件佛坐像为图录中第4号作品,其中附有专文,从其衣着、坐姿、艺术风格与材质等角度进行了介绍与解析,为后人探究尼泊尔早期佛教艺术提供了详实的文字与图像资料。

无论从艺术还是历史的角度来看,这件佛像都是古代尼泊尔佛教雕塑艺术之珍品。其风格与尼泊尔 9 至 10 世纪的佛像艺术特征高度吻合,呈现了理查维晚期至过渡期早期典型的佛教造像特色。佛像简约优雅,比例协调自然,展现了工匠细腻生动的刻画手法和精湛超凡的铸造工艺。致密的红铜经过精心铸造和打磨,呈现出温润的光泽与厚重的质感。

从佛教艺术传承的视角来看,此类尼泊尔早期佛教造像意义非凡。它们不仅集中展现了尼泊尔造像的独特艺术风貌,也是众多藏传佛教造像的风格源头。其独特的造型、工艺技法以及蕴含的宗教文化元素,曾是藏传佛教艺术竞相学习与借鉴的典范,对藏传佛教艺术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为其注入源源不断的灵感与活力。因此,无论是从艺术价值的高度,还是历史文化意义的深度上,这件精美的佛坐像都达到了极高的水准,值得我们悉心守护,永久珍藏。

4081

合金铜嵌红铜六臂明王像

14世纪

H31cm

此尊造像三面六臂,头戴五叶冠,三目圆睁,蹙眉瞋目,卷舌咧口,獠牙外露,为忿怒相,主臂左手持铃,右手持杵,其它各执法器。袒胸露腹,胸前饰有璎珞,璎珞镶嵌红铜,錾刻精美花纹,项链挂有颗颗骷髅人头,手、臂及踝处着有钏环。右腿屈,左腿伸,下承单层覆式莲座,莲瓣饱满,排列整齐。造像四肢修长而舒展,富有力度,突出反映西藏造像注重肢体与姿态表现的艺术特色;同时,造像以红铜装点牙齿,使得面容更显神采,与精炼的铜材交相辉映,宝光奕奕。整件作品,铸造工艺极为精湛,细部处理一丝不苟,从高级的用材到整体造型、从耸立的发髻到规整的莲座,无不体现出该像非凡的级别。

4077

铜鎏金弥勒菩萨像(索南坚赞风格)

15世纪

H35cm

著录:1935年《DR.OTTO BURCHARD & CO IN LIQUIDATION CHINESISCHE KUNSTH.ⅡTEIL》,德国柏林。

这是一尊来源极佳且较为典型的索南坚赞风格弥勒菩萨像。

此尊造像出自著名的国际古董商奥托·伯查德(Otto Burchard 1892-1965)教授之手,伯查德教授二战前就开始在柏林开店,专业经营中国古董艺术品。与同时期其它的德国经营中国古董艺术品的商人相比较,他的优势很明显,他在莱比锡大学学汉学出身,毕业论文写的就是有关中国的艺术,因此极具专业知识与审美眼光。在2021年巴黎佳士得亚洲艺术秋拍中,有一件商晚期安阳青铜枭尊,来自他的旧藏,估价40-80万欧元,最终152万欧元成交。

在他大学毕业后不久,他便决定选择做一名经营中国古董艺术品的商人,并在1920年代起就在当时德国的艺术中心柏林,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中国艺术古董店。他一开始,是给柏林经营中国艺术的大古董商做代理,去中国采购,后来发展到自己办展。伯查德教授于1931年至1946年在中国生活,1947年移居纽约,他于1935年前购入此佛。

西藏本土造像传统,工匠的名字出现在佛像的铭文中十分罕见。索南坚赞风格的发现源自一例带有铭文的铜鎏金十一面千手观音像标准器。著名喜马拉雅学者杰夫·瓦特先生对铭文翻译后梳理出了诸多重要的历史信息。索南坚赞作为当时的顶级造像高手,被众多寺院邀请铸造佛像。止贡寺第15任法嗣衮噶仁钦(1475—1527)在其著作《曲杰仁钦白桑波传》中明确记载了他的名字:1456年,止贡寺法嗣曲杰仁钦白桑波欲在止贡寺铸一尊五类珍宝的金刚总持像,于是“请来其技艺与工艺主神毗首羯磨媲美的来乌群巴、本名为索坚的工巧师铸造,在大殿内设作坊,造像于两月内圆满完成,并由众僧携带各类供品迎请至上师寝宫上层的赛康(金殿)”。

杰夫·瓦特先生将散布于世界各地的同风格作品进行对比并归纳,将索南坚赞风格总结为以下几个特点:

造像莲座风格固定,单个莲瓣刻画精细,排列规整,每一只莲瓣内层细长而饱满,边缘起双线同时末端向上翻卷,外层莲瓣更为宽大且微微鼓起,瓣尖锋利并起棱。造像的开脸通常呈现出极为肃穆的表情,即细长微闭的双眼,类似弓形的上眼轮廓在眼睑处用双线刻画;头冠的样式十分固定,菩萨类造像通常头戴五叶法冠,正中的冠叶比例被放大,造型多为法轮或莲花的变形;宝冠下沿露处一排刻画精致的发线,排列规整,末端向头部两侧上卷。索南坚赞善于使用独特而精细的方式对造像身上的镶嵌物和璎珞进行处理。镶嵌位置十分多样,时常出现在头冠、耳铛、臂钏、璎珞等部位,每块镶嵌石均被精准的切割成圆形或水滴形,装饰效果华丽。

此尊弥勒菩萨结跏趺坐于仰覆莲座上,左手结禅定印,右手当胸结说法印,手指柔软而有弹性,指关节清晰自然,与真人无异。双手各伸出一支莲花沿手臂而上在肩头绽放,花蕊中分别为弥勒菩萨的标志性持物法器:净瓶和佛塔。眉骨凸显,双目修长,表情宁静慈和,眉骨凸显且相连鼻梁,竖条形白毫。头戴五叶宝冠,正中冠叶宽大,为圆形花瓣,两边分出两枝,其余四瓣呈卵形发丝刻画细腻,耳边缯带呈U形,带尾上卷,耳佩缀圆形花瓣式大耳珰,配饰项链、璎珞、臂钏、手镯、脚镯、腰带等均以细密的联珠纹表现,并镶嵌绿松石,毫不乏味。腹部表现写实优美,下身着双层贴体长裙,錾刻细密精美的折枝花卉,裙褶曲复自然,毫无滞涩之感。双层仰覆莲座,上缘饰联珠纹,珠纹匀称细腻,莲舌部位带有卷草纹。整体工艺炉火纯青,堪称15世纪西藏本土韵味的精美佳作。

索南坚赞风格造像的封底采用当时西藏流行的包底法,底部边缘露出莹润的铜色,而历经600多年,本尊造像还完好的保留了原封底,更为殊胜。

4079

铜鎏金坚德佛像(扎什伦布寺)

17世纪

H25cm

根据底座背面的铭文,这尊扎什伦布寺风格的佛像乃是三十五佛中右侧第九尊佛—坚德佛。扎什伦布寺建于明正统十二年(1447年),由宗喀巴大师的弟子根敦珠巴(一世达赖喇嘛)在后藏的日喀则建立。在之后的历史中,随着宗教地位的上升,扎什伦布寺铸场便应运而生,制作了大量不同材质的佛像和各类唐卡,其成熟而又强大的铸造能力,使扎什伦布寺在十七世纪成为西藏中部继拉萨雪堆白之外的另一个著名佛像制作中心。这一时期制作 的佛像,具备了很全面的铸造技术,佛像用料考究,工艺精细,神形兼备,带有明显的尼泊尔或印度造像的特点。随着格鲁派的崛起,扎什伦布寺的影响迅速扩展到东部和西部各派系中,制作的佛像不仅供应西藏地区寺庙及信教群众,而且还被迎请至西藏之外的北京、蒙古、青海等广大地区,在历史上十分著名。

坚德佛施无畏印,结跏趺坐于矩形台座上。全身结构匀称,量度准确,充分体现出对佛教工巧明的精深造诣。造型生动,姿态优美,显得十分灵动,且富有张力,明显地融入了尼泊尔艺术的表现手法。躯体和四肢造型以及装饰风范,都追求写实风格,整体展现出浓郁的自然主义艺术气息。肌肉感明显,线条柔和,全身充满着生命的活力。袈裟注重质感,褶皱和纹路自然流畅。用料讲究,胎体厚重,雕刻细腻,造型规范,鎏金亮丽,打磨光洁,无论是整体还是局部细节都一丝不苟的雕饰刻画,极尽工巧之能够事,给人精致典雅的艺术美感,展现出非凡的雕刻和铸造技艺。

4039

铜鎏金文殊菩萨像

清乾隆

H35.5cm

清代宫廷造像做工精细,风格成熟,为汉藏融合式风尚的成熟期。康熙、雍正及乾隆三朝宫廷造像则将蒙古、汉地的造像精粹相融合,并于此之上,以藏传佛教的风格和铸造工艺,创造性地发展出更加华美而具雄阔气度之佛像风格。

此尊文殊菩萨无论从造型或工艺,均显示出极高的艺术品质。展现出清代宫廷金铜佛造型艺术之鲜明特点,其工艺精湛,品相完好,而今仍旧保留有完美的宫廷气息,难得尤甚。其发髻高束,头戴五叶宝冠,面庞圆润,弯眉长目,相容静谧,为造像量度中的标准样式。

身体略向右边倚斜,上身袒露,佩戴璎珞钏环等。右手高擎宝剑,表示菩萨的智慧如利剑(缺失),能斩断一切烦恼与愚痴;左壁攀附的莲花上奉经书(缺失),代表般若智慧浩瀚如经卷。菩萨下着长裙,衣薄贴身,全跏趺坐于莲花宝座上,莲座为双层束腰仰覆莲座,莲瓣层层包裹,瓣型独特,花纹精巧。整件作品体量较大,比例结构精准,表现出蒙古造像的影响,为乾隆时期宫廷造像中难得一见的范例。

4042

铜鎏金释迦牟尼佛像

清乾隆

H43cm

释迦牟尼是佛教的创始人,在佛教中享有至尊的地位。其艺术形象种类繁多,但最为常见的是释迦牟尼佛成道像,它来源于释迦牟尼在菩提树下降魔成道时的情景。据佛典记载,悉达多太子放弃苦行之后,来到附近的尼莲禅河(今印度利莱安河),独自走到一棵菩提树下,用吉祥草铺在金刚宝座上,面向东方,跏趺端坐,发大誓愿:“我今若不证无上大菩提,宁可碎此身,终不起此座。”经过四十九天的禅定思惟,终于在最后一天夜晚,繁星璀璨、明月当空之时,大彻大悟,成就了妙觉佛果。释迦牟尼成道像是佛教图像学中最为重要的造像之一,佛陀此像既是信徒证悟佛教义理的形象瞬间,又是众生顶礼佛陀八相成道传记的浓缩版。

清代宫廷造像做工精细,风格成熟,开创了藏传佛教艺术之新风尚。乾隆宫廷造像则延续了明清汉地宫廷艺术造像之精髓,于此之上,又结合藏传佛教的风格和铸造工艺,创造性地发展出更加华美而具雄阔气度之佛像风格。此尊释迦坐佛无论从造型或工艺,均显示出极高的艺术品质。

展现出清代宫廷金铜佛造型艺术之鲜明特点,工艺精湛,品相完好,而今仍旧保留有完美的宫廷气息,难得尤甚。释迦牟尼佛全跏趺坐,右手施触地印,左手施禅定印,为释迦牟尼成道像。佛面长圆,双目俯视,鼻梁挺直,庄严静穆。长眉间嵌大东珠,代表白毫,高肉髻,右旋螺发突出排列整齐。大耳垂肩,肩膀浑源肌肤饱满,符合佛像的相好标准。

袒右袈裟,雕刻梯形层次表现衣褶,袈裟边缘錾刻精美锦地花草纹饰。全跏趺坐于仰覆莲瓣底座之上,莲瓣立体饱满,瓣身肥厚圆鼓,瓣尖上翘,造型规整大气,上下缘均饰一圈联珠纹,为乾隆宫廷造像的典型莲座式样。其鼻短且正面看呈三角锥形,为乾隆宫廷造像开脸的标准样式。

此尊释迦牟尼佛成道像体量较大,以黄铜铸造,造像胎体厚实沉重,铜质冶炼精致细密,灿若黄金,通体鎏金饱满亮泽,其雕刻水准及铸造工艺等,均可看出是乾隆宫廷的上乘之作。

4033

铜鎏金宝冠释迦牟尼佛像

清乾隆

H33cm

展现出清代宫廷金铜佛造型艺术之鲜明特点,工艺精湛,品相完好,而今仍旧保留有完美的宫廷气息,难得尤甚。释迦牟尼佛全跏趺坐,右手施触地印,左手施禅定印,为释迦牟尼成道像。佛面长圆,双目俯视,鼻梁挺直,庄严静穆。高肉髻,右旋螺发突出排列整齐。

大耳垂肩,肩膀浑源肌肤饱满,符合佛像的相好标准。通肩袈裟,雕刻梯形层次表现衣褶,袈裟边缘錾刻精美锦地花草纹饰。全跏趺坐于仰覆莲瓣底座之上,莲瓣立体饱满,瓣身肥厚圆鼓,瓣尖上翘,造型规整大气,上缘饰一圈联珠纹,为乾隆宫廷造像的典型莲座式样。其鼻短且正面看呈三角锥形,为乾隆宫廷造像开脸的标准样式。整件作品体量较大达三十三公分,比例结构精准,鎏金璀璨,极为难得。

4036

铜鎏金金刚总持像

清乾隆

H33.3cm

金刚持,是印度梵语的意译,音译“伐折罗陀罗”,其中“伐折罗”意为“金刚杵”,“陀罗”是执持义,合译就是“持金刚”或“金刚持”;藏语称“多杰羌”。

他是法身佛亦称之为本初佛,既为湛然不动、离言绝思之寂静本体,又有无所不能的智慧和功德,为一切众生本来具足。关于其身份和地位有多种不同的说法:一种认为他是本初佛,即最原始的佛陀;一种认为他是报身佛;一种认为他是法、报、化三身的总集;一种认为他总摄了五方佛的智慧与功德,称他为“”第六金刚持」或「金刚总持」。

但不管怎样他是藏传佛教崇奉的最高尊神。在藏传佛教各教派中,噶举派对金刚总持尤为崇奉,噶举派尊金刚总持为本初佛,在表现噶举派题材的唐卡和其他绘画形式中,金刚总持往往被置于上方中央,而受到特殊的礼敬;同时噶举派还将金刚总持奉为本派的鼻祖,认为噶举派全部教法皆源于金刚总持,金刚总持后帝洛巴、那诺巴、玛尔巴、米那日巴、冈波巴次第相传,最终成就了西藏噶举派的庞大体系。

此尊金刚总持像头戴五叶冠,头微侧倾,双目微俯,相容静谧。上躯袒露,下着绸裙,以天衣宝珞为身庄严。双手于胸前结迦罗印,左手执铃,右手持杵,表示摧毁魔敌的智慧与法力。帔帛顺肩而下,绕臂而出,尾端飘拂于体侧,宛若祥云。全跏趺坐于仰覆莲台之上,莲瓣优美清瘦,富有弹性。该像鎏金纯厚饱满,长期接受膜拜,局部金色自然磨蚀,更显岁月沧桑,细部刻画细腻精美。

此尊金刚总持躯体壮硕,肌肉劲健,体态优美舒展,造型大气完美,充分表现了金刚持在藏传佛教中的至尊地位和悲智双圆的宗教特质,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和非凡的艺术美感。整体品相保持完美,金水保存较好,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康乾盛世中的造像艺术精品。

4040

铜鎏金四面八臂菩萨像

清乾隆

铜鎏金四面八臂菩萨,结跏趺坐,两主臂在胸前结成说法印,其余六臂张开,头戴宝冠,束髮高髻,上有顶层严。双眼细长,颔首双睑,高鼻长眉,红唇微扬,目光内敛沉静,使人心安。长耳佩圆璫,髮束贴双肩,帛带绕身,前胸佩璎珞颈圈,腕、肘、踝皆佩宝钏,身著束腰长裙,绲边。左右两侧手持物已佚。此尊佛像身型圆润饱满,法相庄严肃穆,纹饰飘逸流畅,比例准确,做工极其考究,应为宫廷造办处制作,为佛造像之上乘之作。

合金铜狮吼文殊像

11世纪

在藏传佛像艺术早期发展史上,克什米尔(藏语称「喀且」)无疑是一个特别值得注意的地区:一方面它以独特的地理位置,传承古老的犍陀罗艺术,并形成独特的地域造像流派和风格,成为南亚次大陆佛像艺术风格中不可忽视的重要一支;另一方面以毗邻我国西藏西部的地缘关系,对我国西藏西部佛像艺术产生了巨大而深刻的影响,成为我国西藏佛像艺术的重要源泉之一。

此像头戴三角形三花冠,头顶结高发髻,余发编成两条粗硕的发辫垂搭于双肩,两耳各缀圆环耳饰。面形长圆,脸颊圆鼓;扁鼻厚唇,下颏鼓凸;眉眼细长,眉间饰白毫;双目睁视;目光如炬。身姿挺拔,胸肌高隆,腰部收束,躯体健硕。上身袒露,颈饰项圈,左肩斜披络腋,下身着长裙,腰间束宝带,手腕戴素镯,双肩披大帔帛。僧裙薄透贴体,衣纹简洁,突出了大腿肌肉及骨骼的起伏变化。帔帛翻卷飘垂,褶皱自然写实,富于装饰意味,为克什米尔造像常见的表现形式。半跏趺端坐于狮子上,雄狮蹲卧于莲花台座之上,回首凝望主尊。菩萨右手高举持宝剑,左手当胸持经卷。经书和宝剑是文殊菩萨形象的重要标识,皆有深刻寓意,利剑表示可以斩杀一切烦恼之贼,经书表示智慧渊博如大海。

莲座造型独特,为圆形束腰式,上下满施莲花瓣,莲瓣宽大肥厚,头部尖锐,形态逼真。此尊造像以合金铜铸造,铜质细密,表面莹润光亮。整体造型完美,风格古朴,工艺独特,品相完好,堪称一尊非常难得的早期造像珍品。

铜鎏金释迦牟尼佛像

14世纪

H7.5cm

释迦牟尼面相呈童子脸,表情憨厚,体态健硕,神秘又富有特殊的亲和力。金刚跏趺坐姿,左手腹前平伸结禅定印,右手下垂结触地印。方面宽额,大耳垂肩,五官刻画准确,带着少年的风采。弯眉长目,沈静的双目半开俯视,面相祥和庄严。身着袒右袈裟,薄衣贴体,边缘饰绦带。释尊身材壮硕,胸臂浑圆结实,挺拔伟岸。双层仰覆莲座,束腰较深,无论从神韵上还是造像风格上,都是尼泊尔造像中的经典之作。

先说前头,老规矩唠几句,东西有好有更好,出手也要看渠道的性价比,适合自己是最好。能出入手的都是经受市场考验的,藏友们有一颗强大心脏,乐观理智看待收藏市场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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