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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霏宇 持续让好艺术影响更多人

更新时间:2025-05-30 18:04  浏览量:3

“2016年之前,我们都不敢收高于15元的门票”一口儿化音的地道普通话,若是只闻其声,你完全不知道和你对话的是一位美国人,当然,这位美国人和中国的缘分已经长达二十年。从 2011 年开始担任 UCCA 馆长,田霏宇带领 UCCA 从北京走到了上海、北戴河阿那亚,又一路走到了宜兴。对于一个民营艺术机构而言,这是不断适应变化中的环境的抉择。他很庆幸,在外部经济环境明显波动的时候,UCCA 还能处于相对稳定的局面,正因如此,他觉得现在“是时候想一些更长期的规划了”。在此次采访的前几天,UCCA 创始人之一、90 高寿的盖伊·尤伦斯(Guy Ullens)先生去世。2007 年,比利时收藏家尤伦斯夫妇在北京 798 艺术区创办了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从此掀起了中国私人美术馆兴起的浪潮。2017 年,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经历机构的重组与转型。作为民营艺术机构的引领者,UCCA 是中国当代艺术领域当之无愧的标杆,举办了不计其数的大型个展,从毕加索、亨利·马蒂斯,到保罗·克利,从安迪·沃霍尔到莫瑞吉奥·卡特兰,以及前不久刚落幕的吕克·图伊曼斯……UCCA 将西方经典艺术创作和备受瞩目的当代艺术家高规格地引入并呈现于中国观众的视野。也许经典并不罕见,但是将这些经典作品呈现于如此极具标志性的包豪斯风格的展览空间里,“即便是同样的作品,这跟你在巴黎或者柏林看到的感受是不一样的。”除了向中国引入西方经典,UCCA 也梳理了最具影响力的中国当代艺术家的创作脉络,从徐冰、曾梵志、刘小东,到王兴伟、王音、谢南星、郝量,到今年将呈现的杨福东、陈可,UCCA 所打造的几乎每一档展览都在业内外极具口碑。“但是直到 2016 年之前,我们都不敢收高于 15 元的门票。”田霏宇笑着回顾中国当代艺术如何一步步走向公众。十几年前,艺术圈总体还是很内向的,大家都是小范围讨论艺术,而且主要是邀请圈内的人看,一直到 2010 年代后期,田霏宇才“明显地感受到国内对当代艺术感兴趣的人在大幅度增长。从 2016 年罗伯特·劳森伯格的展览‘劳森伯格在中国’开始,UCCA 才设置了有实际意义的门票,观众开始愿意为展览内容有所付出。”

“一个好的艺术机构要能引领观众”

最近几年,随着社交媒体的不断兴起,UCCA 除了推出常规的新闻发布会,还会根据不同的需求,针对这些达人专门推出一些更具针对性的内容和特别的预览。“我们很欢迎广泛的人群”,但是作为馆长,田霏宇清楚地知道,一个好的机构要能引领观众,“我们不太可能把策展的主动权让给观众,但是我们会通过各种方式去迎接和介入观众的讨论中。”

在实际的美术馆的运营中,各个部门之间有时候也会存在一些节奏上的冲突,作为馆长,田霏宇的工作之一就是在这几个区间之间去协调和平衡团队内部的关系。

周末不上班的时候,田霏宇也时常来参加讲座或者一些公教活动。他会像观众一样,奢侈地将整个下午都浸泡在展厅里,感受展厅的氛围,偶尔也旁听一下观众的讨论。在欢乐繁忙的儿童公教活动区,田霏宇也很开心地看见很多孩子们能乐在其中。

“除了欢乐的孩子们,我也会看见很多人在我们的咖啡厅和商店停留,这种时候,一个机构比较全面的面貌才会显现出来,感觉很丰富,充满活力,会感受到我们平时的付出是多么值得。”

馆长的最大KPI:实现收支平衡

运营一家如此大型的美术馆,资金是绕不过去的难题。为了维系一个如此大规模的美术馆的运营,除了门票收入,田霏宇也需要带领他的团队去拓展更多合作的可能性。

“很多人会觉得我们的一些决定是出于收入的考虑,或是对商业的考量。我们做过的一些看上去可能最商业的决定其实也是出于学术的需求。”2024 年,UCCA 陶美术馆在宜兴揭幕,UCCA 馆群再次拓展。在田霏宇看来,这是整个中国当下的生态水到渠成的结果,也是 UCCA 发展的一个很好的模式。UCCA 作为内容运营方介入到 UCCA 陶美术馆中,建设和运营的费用都归属宜兴当地政府。“这对于一个民间机构来说也是比较安全的,这种合作方式也让我们更加清楚地意识到我们的价值所在。”

2024 年秋季,UCCA Lab 参与到了上海静安国际雕塑节中,这也是上海的一档备受关注的艺术活动。在上海静安雕塑公园,观众们能欣赏到来自世界各地的知名艺术家的雕塑作品,这个项目其实是“偏公共、偏学术的一个合作方向”,这样的项目在田霏宇看来也是可以更多一些的,毕竟,“一个免费的雕塑公园影响的人其实是远大于任何一个室内展览的。”利用好诸如此类的机会呈现优秀的作品也正是 UCCA所坚持的使命和愿景。

“艺术的影响在于建立链接,丰富认知”

布展、策展、看展,是田霏宇的工作之一,一个展览的成功与否有诸多考量:是否有一个清晰的架构和线索?空间的应用是否合理?是不是过于复杂或者过于简单?展览叙事和作品叙事的重叠和匹配度如何?……诸如此类。就像古典音乐,一个四重奏也可能跟磅礴的交响曲一样有感染力。

今年年初,田霏宇去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看了锡耶纳的展览“绘画的崛起”,深受震撼,不管是绘画本身,还是具体的借展工作,整个展览极具感染力,“将那些从来没有离开过意大利托斯卡纳这座小城的作品几乎是直接搬了过去。”

一个展览的成功与否往往需要放在一个更长的时间维度去评判。“可能会过一段时间我们才意识到,哇!可以在那个时候,在那个地方,做那样的一个展览,多么有意思啊!”

不管是最初在艺术媒体,还是掌舵美术馆,田霏宇始终“特别感激”能够在艺术领域工作。“当代艺术在当下全球化社会中处于很特殊的位置,它有机会触碰到很多其他的领域,不受限于某个媒介或者某个技术。它是很开放、很前沿的。”

就像罗兰·巴特的“作者之死”理论所说的,不同的读者和观众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方式去介入和解读。它没有绝对的对和错。艺术作品的影响力对不同的人是不一样的,它其实很神秘,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但是对于田霏宇而言,艺术的影响绝不停留于艺术本身的层面,视觉或者感受上的打动,“我们其实是通过艺术建立一个联系和链接,丰富对自己所处的这个时代、这个世界的认知。”这才是田霏宇投身并长久致力于艺术最幸福的感悟,“它一直处于变化中。每一次做展览、每次合作的艺术家,都会带来很多新的看法,从中有所收获。”

“艺术机构的出厂设置就是它是永久性的”

在当下如此瞬息万变的语境中,人们很难谋划的特别长远。但是一个艺术机构,它的出厂设置就是“永久性的”。“虽然我们知道什么都不是永久性的,但是我们会有一种永久性的假设,虽然我们所谓的永久性可能跟海外的一些美术馆的永久性不太一样,我们的永久性,或者我们的长期主义,肯定是基于我们的价值观和磨练出来的工作方式,但这些东西肯定是很脆弱的,所以你怎么去捍卫它?呵护它?”这是田霏宇一直在思索的问题。

今年五月,北京即将迎来最繁忙的艺术季,北京当代、ART021 BEIJING 和画廊周北京这三场盛会将同期举办。“这几乎是十多年来唯一的一次。”田霏宇说,“我特别开心地看见大家能够更加团结。这样的结果自然是会产生更大的影响力和更具生命力的艺术生态系统。”

田霏宇和他的团队们也正在为 UCCA 即将揭幕的几档中国艺术家,包括杨福东、陈可和廖斐的展览而忙碌着。UCCA 展览的两大方向,其一是把中国的艺术置于全球化语境中去展示,其二是给中国观众引入他们认为非常值得关注的展览。“我们在过去的 17 年,梳理了多少重要艺术家的展览?亮相了哪些处于职业生涯初期的年轻艺术家的创作?这些都要放在更长远的语境中去看待。”

长期主义,是田霏宇对待艺术的态度,也同样践行在生活中。他喜欢跑步,在家附近或者在所出差的城市,他喜欢用脚步去丈量一座城,感受一座城市的建筑和规划;也喜欢去北京郊区骑行,一天骑行几十公里,感受“很具体的”成就感。

不骄不躁、不慌不忙,“持续让好艺术影响更多人”的使命如春风化雨般渗透在他和团队们打造的每一个展览、每一场活动和每一份努力中。因为他坚信,“这一切都很值得!”

场馆介绍
天桥艺术中心,最大的剧场1600个座位,可以承接大型歌舞晚会、音乐剧等;戏剧剧场有1000个座位,主要承接戏曲、儿童剧等;400个座位的小剧场则以上演话剧为主;此外,还有一个300个座位的多功能厅,可以进行小型演出... ... 更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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