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素跟刘洪彪哪个更高级?
更新时间:2025-06-18 08:11 浏览量:1
这显然是一个诱导争议的话题,其答案无需猜测,估计都是刘洪彪先生无法与怀素相提并论,理由便是书法功力和文化厚度的差异等等,尽管怀素存世的书法真迹不多,但是无论是从书法还是文学水平上都被奉为圭臬,颇为神圣,不容后人超越。
古今人的对比的问题充斥网络,其目的无非是想以此掀起民众热议,尊古贬今,将古人尊为圣人,而将今人贬为蝼蚁,以爽大众。
无论当今社会如何进步,今人如何努力,今人不及古人已经成为某些人无需论证的定论,因为这种问题本无需论证,结果都已经内定,何必纠结过程。
网上一边倒的认为刘洪彪先生和怀素无法相比,都是空洞的尊贬,没有人能够从专业角度去认真分析论证。
不过对比怀素对于刘洪彪先生来说应该是一份无上荣耀,今人对比古人最多也就是沈尹默先生的“米芾之下”,还真没有那个当代书家可以被比到晋唐,刘洪彪先生可谓第一人。
不过这个问题并不是由刘洪彪先生自己提出的,而是好事人提出,好事人论之,好事人评之,好事人品之。
其实从书法发展的历程来看,今人书家已经不再适合与古人相比了,尽管当今书法也基于传统书法,但是当今书法却与古代书法有本质的不同。
科技取代了书法的实用性,书法只能向着纯艺术的方向发展,当今书法已经成为一门纯艺术,而古代的书法则是实用性书法,这是一种本质的区别。
古今书法都尊传统法度,但是从学书到创作的关注点是截然不同的,古人的实用性书法更为关注书写的便利性和文字的识读,今人则只专注于艺术表现力。
这种关注度的不同,让古人即便狂肆也紧守法度,怀素的《自叙帖》并不难读,并且因为是原创文章书写,所以节奏和情感更为贴合、明快。
今人的大草书更为注重艺术展现力,已经很大限度的牺牲了文字的识读性,张旭光先生曾说过:“当今的草书已经不为识读服务,只为情感抒发服务。”
在这样的思想引领下,当今大草书普遍难读,这也是很多民众对今人书法不满的主要原因,引发了当今社会的“丑书”争议。
艺术构思没有对错,只有成败,败了也不意味着错,并且成败只是一时评价,未来被捡起来还有可能翻身平反。
相比于张旭光先生比较激进的言论,刘洪彪先生的书法还是紧守法度的,是当今大草书家当中比较易读的,无论何种形式的作品都充分保留了易识读性。
从这一点上可以认为刘洪彪先生并没有像怀素那样引领时代书风,而是略显保守。
刘洪彪先生致力于大草书的探索,深耕旭素笔意,然而他始终保持着清醒、文雅的书写状态,没有旭素那般癫狂。比如他自创的少字大草书和朱砂小楷结合的形式,如果陷入癫狂的状态就无法完成。
尽管他的大草书狂放奇肆,但是都基于艺术构思,而非真实的情感抒发,这让他的作品显得太过刻意,缺少一份率真的性情。
怀素“忽然绝交三无声,满璧纵横千万字”,如此癫狂却写出法度森严的草书,而刘洪彪先生温文尔雅却写出崎岖狂放的结构,如此对比颇有点讽刺意味。
古人有情感才有书法,今人用艺术去构建情感,这就是实用性书法与艺术性书法的最大区别。当今书法已经与古人大不相同,并且无法回归,古今书家相比也只能是一个戏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