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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插柳柳成荫!李炳淑感叹:毛主席的一句话改变了我的艺术道路

更新时间:2025-06-22 21:26  浏览量:1

李炳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改变她命运的下午。那天阳光正好,她刚练完功,汗水还没擦干,团长就急匆匆跑来告诉她:"快收拾收拾,毛主席要见你!"她当时腿都软了,脑子里嗡嗡直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个唱戏的丫头片子,居然能见到伟大领袖。

其实她的艺术之路从一开始就充满戏剧性。生在宿县一个家境不错的家庭,从小就没为吃穿发过愁。父亲是个戏迷,四岁就抱着她往戏园子里钻。别的孩子看戏打瞌睡,她却瞪着眼睛看得入迷,连台上演员的睫毛颤动都记得清清楚楚。散戏回家,她总要在院子里比划半天,把母亲愁得直叹气——在老人家眼里,唱戏可不是什么正经行当。

十二岁那年,县剧团来学校招人。邻居家丫头风风火火跑来报信时,她正在水井边洗毛笔。手上还沾着墨汁呢,就被小伙伴们推搡着去了考场。说来也怪,主考老师就看了她一眼,当场拍板要人。后来老师告诉她:"你往那儿一站,眼神里那股灵气藏都藏不住。"

在县剧团的日子像做梦一样。三个月就登台演《苏三起解》,把台下观众都震住了。团长搓着手说:"这孩子搁在咱们这儿可惜了。"没过半年,她就像个宝贝似的被一级一级往上送——从县里到专区,最后直接进了上海戏校。那会儿她还不满十六岁,拎着个小包袱站在黄浦江边,看着外滩的高楼直发晕。

在上海的日子比想象中艰难得多。南方潮湿的天气让她这个北方姑娘浑身起疹子,练功时疼得直掉眼泪。最要命的是语言不通,老师用上海话讲戏,她听得云里雾里。有回排《贵妃醉酒》,她把"玉石桥斜倚栏杆"唱成了"鱼食槽斜倚栏杆",把整个排练厅都逗笑了。但她骨子里那股倔劲儿上来了,天天天不亮就爬起来吊嗓子,晚上熄灯后还躲在被窝里背戏词。

期末考试那天特别冷。李炳淑裹着件旧棉袄候场,冻得直跺脚。一上台却像变了个人,眼神、身段、唱腔,样样到位。周玑璋副校长本来在打瞌睡,听到"苏三离了洪洞县"这句,猛地坐直了身子。

汇报演出安排在年初二。后台化妆时,李炳淑手抖得连头面都戴不稳。班主任递来杯热茶:"别慌,就当底下坐的都是萝卜白菜。"谁知一掀帘子,台下黑压压全是人。唱到"人言洛阳花似锦"时,她听见前排有个女观众抽泣的声音。

那晚过后,校园里突然多了些陌生面孔。有回她在琴房练唱,瞥见窗外几个干部模样的人指指点点。食堂的饭菜也变好了,大师傅总给她多盛半勺肉。最奇怪的是校长突然问她想不想留在上海,她支支吾吾说听组织安排。直到有天传达室大爷神秘兮兮地塞给她一张《新民晚报》,她才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报纸角落里登着条小消息:"沪皖两地争抢戏曲新秀"。

安徽来的电报一封比一封急。有次她路过办公室,听见校长在电话里吼:"就是总理要人我们也不放!"吓得她差点摔了手里的搪瓷缸。同学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有羡慕的,也有酸溜溜的。只有琴师老周还像往常一样,每天准时来给她吊嗓子,只是现在总要多教她几段梅派唱腔。

那天傍晚的夕阳特别红,把练功房的地板都染成了橘色。李炳淑正压着腿,突然听见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校党委的老王推门进来,脑门上全是汗:"小李,快别练了!有紧急任务,马上收拾一下等着。"她还想问个究竟,老王已经风风火火地走了,只留下一串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

晚上八点整,一辆黑色吉姆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宿舍楼下。李炳淑穿着新做的蓝布褂子,手心直冒汗。拉开车门一看,俞校长和言慧珠老师早就坐在里面了。车里安静得能听见手表走针的声音,言老师冲她使了个眼色,她赶紧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车子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了锦江饭店后门。电梯上升时,李炳淑感觉耳朵嗡嗡响,像是坐飞机似的。门一开,她差点惊叫出声——毛主席就坐在正对面的沙发上,手里还夹着半截香烟。老人家看见她就笑了:"小李来啦,快过来见见你们安徽的父母官。"

曾希圣书记胖乎乎的,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李炳淑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成了上海和安徽"抢人"的焦点。俞校长说话时声音都在发抖,他从梅兰芳说到戏曲改革,把上海戏校的师资力量夸了个遍。言慧珠在旁边不住地点头,手指头把旗袍边都攥皱了。

轮到曾书记发言时,他摸了摸已经谢顶的脑门,笑呵呵地说:"主席,我们听您的。"这话一出,屋里紧绷的气氛顿时松快了。毛主席掸了掸烟灰,慢悠悠地说:"人才是国家的嘛。上海条件好,就让小李在这儿学戏,希圣同志你看行不行?"

毛主席当场就拍了板。言老师推了她一把,她才想起来要鞠躬道谢。走出饭店时已经快半夜了,春寒料峭,李炳淑却觉得浑身发热。吉姆车穿过外滩,黄浦江上的轮船拉响汽笛,那声音在她听来就像是在为她庆祝。

这次会面之后,李炳淑的生活彻底变了样。练功房换成了带暖气的新教室,琴师是专门从北京请来的。有次她发现食堂大师傅偷偷往她饭盒里多放了块红烧肉,被发现了还不好意思地笑:"你可是毛主席点过名的角儿,饿瘦了可不行。"

1961年夏天,毕业才三个月的李炳淑就接到了赴港演出的任务。首演那天,香港的戏迷把剧场围得水泄不通。谢幕时掌声像潮水一样涌来,她站在台上突然想起锦江饭店的那个夜晚——要是没有毛主席那句话,她现在可能正在安徽某个县剧团的土台子上唱戏呢。

从香港回来不久,周总理亲自打来电话表扬。团里老会计偷偷告诉她:"知道吗?为了你这件事,上海给安徽送去了工程师呢!"李炳淑听了直吐舌头,她这才明白自己当初的分量。后来有记者问她成功的秘诀,她总是笑着说:"我呀,就是运气好,遇上了贵人。"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些贵人看不见的地方,她流了多少汗,磨破了多少双练功鞋。

结婚后生活像一锅温吞水。李炳淑每天清早被孩子的哭声闹醒,手忙脚乱地冲奶粉时,总能听见隔壁剧团传来的晨功吊嗓声。奶瓶温热正好,她的嗓子却凉了三年。直到有天李永德回家,裤腿上还沾着稻田的泥星子:"组织上要排《龙江颂》,我得去演支书。"

回城后排练更苦。三个组的"江水英"谁也不敢松懈。李炳淑总在别人休息时多练两遍台步,把水泥地踏得啪啪响。导演老陈看不过去,递来一碗凉茶:"炳淑啊,你这劲头要把地踩出个龙江来。"后来B组升A组那天,她蹲在后台道具箱边哭了,眼泪把剧本第三页的台词都泡花了。

于会泳来剧组盯排练时,琴师们连气都不敢大声喘。有次李炳淑唱错了个拖腔,他手里的钢笔"啪"地拍在谱架上,全场静得能听见汗滴在地板上的声音。散会后,老琴师悄悄安慰她:"别往心里去,他就那样。"

公演前一周,她的肝炎犯了,脸色黄得像糊窗户的旧报纸。医生开了病假条,她却偷偷塞在了练功鞋里。演出那天,她往脸上扑了厚厚的粉才盖住病容。谢幕时掌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回家的路上,李炳淑突然腿一软坐在了马路牙子上。夜班的电车叮叮当当开过去,车灯晃得她睁不开眼。这出戏排下来,她瘦了整整十二斤,原来合身的江水英戏服现在要用别针别住后襟。但想到明天报纸上会出现"革命样板戏又一力作"的大标题,她又撑着站了起来。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活像戏里那张开双臂拦洪水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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