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本站为该正规票务导购网站,提供北京天桥艺术中心正规的购票信息展示。
你现在的位置:首页 > 演出资讯  > 歌剧话剧

豪宅保洁父亲凭哑女一幅画, 揪出用少女鲜血作画的变态艺术家

更新时间:2025-08-27 02:48  浏览量:2

林舟的指甲缝里,永远嵌着一丝灰。不是泥土,是君兰府的灰。是那些价值百万的大理石地砖缝隙里的灰,是紫檀木雕花背后积攒的灰,是水晶吊灯上用鹿皮绒才能擦拭干净的灰。他是这里的保洁,编号735。

他很安静,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没人会注意他。这很好,因为林舟需要观察。他的眼睛,曾是警队最锋利的解剖刀,能从一根线条里,剥离出一个人的恐惧与谎言。但那都是过去了。自从妻子那场离奇的车祸后,他辞去了警局首席模拟画像师的职位,带着三缄其口的女儿林望舒,躲进了这座城市的浮华孤岛里。

望舒不说话。自从亲眼目睹母亲被撞飞的那一刻,她的声音就连同她母亲的体温一起,被永远封存在了那个雨夜。她唯一的语言,是画笔。她画天空,画小鸟,画爸爸疲惫的背影。林舟的世界,就只剩下女儿画里那些沉默的色彩。

今天君兰府有些不寻常。A栋大厅里,平日里眼高于顶的业主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几个警察正在询问物业经理,气氛紧张。林舟推着保洁车,像幽灵一样从他们身边滑过,耳朵却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张姐家的那个小保姆,说她女儿不见了。”

“叫小草的那个?瘦瘦小小的,挺乖的啊。”

“昨天下午说去小区花园里玩,就再也没回来。监控查了,只看到她进了花园,就没出来过……”

林舟的心猛地一沉。小草,那个总喜欢跟在望舒身后,叫她“望舒姐姐”的小女孩。她妈妈张姐是2101室的保姆,母女俩就住在佣人房里。望舒为数不多的朋友。

他下意识地看向大厅角落的儿童区,望舒正坐在那里安静地画画,仿佛外界的嘈杂与她无关。可林舟知道,她什么都听见了。她的画笔在纸上停顿了片刻,然后,用一种近乎决绝的力道,涂下了一大片浓重的、令人不安的黑色。

【她知道了。她在害怕。】

警察的问询很快就结束了。一个孩子的失踪,尤其是一个保姆的孩子,在君兰府这种地方,激不起太大的浪花。对于这里的住户来说,这更像是一件影响了他们清净的麻烦事,而不是一桩悲剧。带队的陈警官看起来很年轻,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烦,显然是想尽快结案。

“可能自己跑哪儿玩去了,再找找吧。”这是他留给张姐的最后一句话。

张姐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她的哭声在大理石地面上回荡,显得那么单薄无力。没有人上前安慰,那些衣着光鲜的太太们甚至优雅地绕开了她,仿佛她是什么不洁的污染源。

林舟握紧了推车的手柄,骨节泛白。他看到了这个世界的冷漠与傲慢,就像当年,那辆肇事逃逸的豪车一样,碾过他妻子的身体后,没有丝毫停留。阶级,是一道看不见的墙,墙内的人,听不见墙外的哭声。

他走到女儿身边,蹲下身子。望舒抬起头,将手里的画递给他。

画上,不再是天空和小鸟。而是一个巨大的、扭曲的漩涡,漩涡的中心,是一朵被撕碎的红色小花。而在漩涡的边缘,有一个小小的、模糊的人影,正伸着手,似乎在求救。最让林舟脊背发凉的,是漩涡的背景,那不是天空,也不是地面,而是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深红与暗紫的纹理,像是某种名贵的木材,又像是……凝固的血液。

林舟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认识这种纹理。那是2102室,著名艺术家季白石先生工作室里,那张用来创作的巴西花梨木画案的纹理。

他曾进去打扫过一次,对那张画案印象深刻。因为季白石当时正对着一块画布出神,画布上,是大片大片与望舒画中如出一辙的、深红与暗紫交织的颜料。

季白石,君兰府的明星业主,德高望重的艺术家。他的画作一幅千金难求,以独特的“生命”系列闻名,色彩浓烈,充满张力。人人都说,他画出了灵魂的颜色。

林舟看着女儿的画,又抬头望向21楼的方向。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脑海。

【望舒看见了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收起画,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头。“望舒,我们回家。”

他没有回家,而是推着保洁车,乘员工电梯上了21楼。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吞噬了所有的声音。2101室的门紧闭着,能隐约听到里面压抑的哭声。而隔壁,2102室,季白石的家,门上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

林舟的目光落在门缝下的地毯上。那里,有一点微不可察的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拖拽过,地毯的绒毛倒向了门内。他用带着胶皮手套的手指轻轻捻起一根几乎看不见的红色纤维。是小草昨天穿的那件红色毛衣上的。

他的心脏开始狂跳。

【进去。必须进去看看。】

他知道所有房间的密码锁都设置了保洁临时权限,但仅限于预约打扫的时间。现在,他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他从保洁车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铁丝和一张薄塑料卡片。这些技巧,是他在警局跟痕迹科的老前辈学的,本以为这辈子都用不上了。

走廊的监控正对着电梯口,这里是死角。他深吸一口气,将铁丝探入锁芯。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他的手指稳定得像一台精密的仪器。

咔哒。一声轻响。

门开了。

屋内一片昏暗,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所有光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松节油、亚麻籽油,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般的腥气。

林舟像一只猫,悄无声息地潜入。客厅的陈设奢华而富有艺术感,但他的目标很明确——工作室。

工作室的门虚掩着。他推开门,那张巨大的巴西花梨木画案立刻占据了他的视野。画案上,铺着一张巨大的画布,已经画了一半。正是那种令人不安的、深红与暗紫交织的色块。画案旁边的颜料架上,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林舟的目光扫过地面。很干净,干净得过分。像是刚刚被人仔细清理过。但他那双经过千锤百炼的眼睛,还是在画案底下,靠近墙角的地方,发现了一点异样。

那里的木地板上,有一块比周围颜色略深的印记,像是被什么液体浸泡过。他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点,凑到鼻尖。

**腥甜。是血的味道。**

虽然很淡,混杂在松节油的气味里,但林舟绝不会闻错。这是他当模拟画像师时,最熟悉不过的味道。

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突然,他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有人回来了!林舟的肾上腺素瞬间飙升,他迅速环顾四周,闪身躲进了工作室旁边的一间储藏室里。储藏室里堆满了画框和画布,一片漆黑。他从门缝向外窥探。

进来的人是季白石。他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创作后的满足感。他走到画案前,痴迷地看着那幅未完成的画,伸出手,似乎想触摸那浓稠的颜料,但又停在了半空。

“快了……”他喃喃自语,“就快完成了……最完美的一抹红……”

林舟在黑暗中屏住呼吸,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季白石的话,像一把冰锥,刺入他的心脏。

季白石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转身走向客厅,似乎是去倒水。

【就是现在!】

林舟知道,他必须找到证据。他悄悄溜出储藏室,目光再次锁定在那些颜料罐上。大部分都是市面上常见的品牌,但有一个罐子,没有贴任何标签,罐身是纯黑色的,看起来很重。

他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拧开盖子。一股更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罐子里,是半凝固的、暗红色的粘稠液体。

林舟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这不是颜料。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物证袋——这是他当警察时养成的习惯,总会随身带几个——用棉签蘸了一点液体,迅速封存好。然后,他把一切恢复原样。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他的目光被墙角的一个垃圾桶吸引了。里面是空的,只有一个揉成一团的糖纸。

林舟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认得那个糖纸,是小草最喜欢吃的那种水果糖。望舒也喜欢,他经常买。

他将糖纸也装进了另一个物证袋。

做完这一切,他听到季白石正在走回来。他没有时间从正门出去了。他扫了一眼工作室的窗户。21楼。下面是裙楼的楼顶,大概有三米多的落差。

【只能赌了!】

他迅速打开窗户,在季白石踏入工作室的前一秒,翻身而出,落在了裙楼的屋顶上。脚踝传来一阵剧痛,但他顾不上了。他贴着墙壁的阴影,迅速离开了现场。

回到自己那个狭小但整洁的家,林舟立刻反锁了门。望舒已经睡了,小脸上还挂着泪痕。他看着女儿,心中的后怕与愤怒交织在一起。

他将那个装有“颜料”的物证袋放在桌上,又拿出那张糖纸。证据链正在形成,但还远远不够。一个保洁员的指控,对上一位德高望重的艺术家,结果可想而知。他甚至无法解释自己是如何拿到这些东西的。

他需要一个能撬动这一切的支点。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对面传来一个熟悉又警惕的声音。

“陈正,”林舟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是我,林舟。”

电话那头的陈正沉默了几秒,显然对这个名字感到震惊。“林队?你……你怎么会……”

“我需要你帮我查一样东西,”林舟打断了他,语气不容置疑,“一种特殊的绘画材料。我会把样本的化学成分发给你,你帮我查,有没有可能是……人血。”

陈正倒吸一口凉气。“林队,你到底在查什么案子?”

“一个失踪小女孩的案子。”林舟看着桌上的物证袋,眼神冰冷如铁,“或者说,是一桩被艺术掩盖的谋杀案。”

接下来的两天,林舟像一个影子一样,继续在君兰府工作。他表面上和其他保洁员一样,擦地,倒垃圾,但他的眼睛却在贪婪地收集着一切信息。他发现,季白石的生活非常有规律,每天上午创作,下午会去顶楼的会所健身,晚上则很少出门。

而另一个人,也进入了他的视线。宋怀瑾,君兰府开发商的儿子,一个典型的富二代。他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去季白石家,两人关系密切。林舟注意到,宋怀瑾看季白石的眼神,充满了狂热的崇拜。

陈正的电话是在第三天晚上打来的。

“林队,你猜对了。”陈正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惊骇,“样本的主要成分,确实是人血。而且经过比对,血型和我们在失踪女孩小草的梳子上提取到的DNA样本,完全一致。”

林舟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但是林队,这证据的来源……”陈正为难地说。

“我知道。”林舟打断他,“这证据上不了法庭。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让他自己把一切都吐出来的机会。”

“怎么做?”

“季白石下周五,要在君兰府的顶楼会所举办一场小型个人画展,展示他的新作。宋怀瑾是主办人。”林舟缓缓说道,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中成型,“那就是我们的舞台。”

【他们以为自己是舞台上的主角,却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祭品。】

挂了电话,林舟走到望舒的房间。女儿还在画画,她的画风变得越来越灰暗。这几天,她画了很多张画,画的都是同一个场景:一个黑暗的房间,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小女孩躺在地上,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她,正在一张巨大的画板上涂抹着什么。

林舟知道,望舒看到的一切,远比他想象的要多。那个雨夜的创伤,让她对危险和血腥有着野兽般的直觉。或许,在小草失踪的那天下午,她从门缝里,或者某个角落里,看到了那地狱般的一幕。

他轻轻地从女儿手中抽走一张画。画上,那个高大的男人旁边,多了一个人影。那个人影正在递给男人一个黑色的罐子。

林舟的目光凝固了。望舒画出了宋怀瑾。

他终于明白了。季白石是主犯,而宋怀瑾,是帮凶。他们共同完成了一场以“艺术”为名的猎杀。

画展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君兰府的顶楼会所被布置得金碧辉煌,城中的名流雅士齐聚一堂。季白石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西装,在人群中侃侃而谈,享受着众人的追捧。宋怀瑾则像一个忠诚的骑士,守护在他身边。

今晚的重头戏,是季白石“生命”系列的收官之作——《血色鸢尾》。

林舟穿着保洁的制服,推着车,沉默地穿梭在人群中。没有人看他第二眼。他就像墙角的盆栽,是这奢华场景的一部分,却又与这一切格格不入。

陈正也来了,穿着便服,混在人群里,他的几个手下也已经部署在会所的各个出口。他们在等林舟的信号。

【时机。我需要一个完美的时机。】

晚上八点,画展的高潮来临。在宋怀瑾激昂的介绍后,盖在《血色鸢尾》上的幕布被缓缓揭开。

人群中爆发出压抑的惊叹。

那是一幅巨大的画。画布上,一朵巨大的鸢尾花正在盛放,花瓣是那种诡异的、令人心悸的暗红色,仿佛流淌着真实的血液。画面的冲击力极强,带着一种病态而凄厉的美。

季白石走上台,脸上带着创作完成后的高潮般的红晕。

“这幅画,我将它命名为《血色鸢尾》。”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激情,“我耗尽了心血,才调配出这种独一无二的红色。我称它为‘生命之红’。因为,它真正蕴含着生命的本质——热烈、脆弱,以及消逝前的绝美……”

宾客们听得如痴如醉,纷纷鼓掌。

“真是天才之作!”

“季老师对色彩的理解,已经超凡入圣了!”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请问季老师,”林舟从人群的阴影中走出,他没有穿保洁服,而是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旧外套,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他的眼神却像刀一样锐利。“您说的‘生命之红’,它的配方,能和我们分享一下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林舟身上。大家都在奇怪,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是谁。

宋怀瑾立刻上前,面带不悦地呵斥道:“你是什么人?这里的安保呢?把他赶出去!”

季白石却饶有兴致地看着林舟,扶了扶金丝眼镜,微笑道:“这位先生,这是我的独家秘方,恕不外传。”

“是吗?”林舟一步步走上台,他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都像踩在人们的心跳上。“我猜,这种颜料的主要成分,应该是……**血红蛋白**吧?”

血红蛋白四个字一出,全场哗然。

季白石的脸色第一次变了。他死死地盯着林舟,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危险。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他冷冷地说。

“你在说谎。”林舟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所。“三天前,一个叫小草的女孩在君兰府失踪了。她失踪前,穿着一件红色的毛衣。而你画案下的地板缝里,浸过她的血。你储藏室的垃圾桶里,有她吃剩的糖纸。你用来画这幅画的颜-料-罐-里,装满了她的血!”

林舟的语速越来越快,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射向季白石。

宋怀瑾的脸已经全白了,他冲着保安大吼:“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拖下去!”

几个保安冲了上来,但陈正和他的同事们更快一步,拦住了他们,亮出了警官证。

“警察办案,谁都不许动!”

会所里瞬间乱成一团。宾客们惊恐地后退,摄像机的闪光灯疯狂闪烁。

季白石看着眼前的变故,非但没有惊慌,反而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证据呢?你凭什么说我用了人血?就凭你的猜测?”

“当然不是凭猜测。”林舟的目光转向会所正中央的大屏幕,那里本应循环播放季白石的生平。他冲着人群中的陈正点了点头。

陈正拿出对讲机,低声说了一句:“放。”

下一秒,大屏幕上的画面切换了。不再是季白石光鲜的履历,而是一段段监控录像的剪辑。

第一段,是小草失踪那天下午,宋怀瑾将一个巨大的、能装下一个人的行李箱,从季白石的公寓里运了出去,放进了他的车里。

第二段,是宋怀瑾的车,开往郊区一栋废弃的别墅。

第三段,是林舟这几天偷**拍的画面,季白石和宋怀瑾在工作室里秘密交谈,季白石递给他一个黑色的罐子。

季白石和宋怀瑾的脸色,瞬间变得像死人一样。

“这……这都是伪造的!”宋怀瑾声嘶力竭地喊道。

“伪造?”林舟冷笑一声,“那么,我女儿的画,也是伪造的吗?”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张林望舒的画。从最初那个抽象的、血色纹理的漩涡,到后来,越来越清晰的场景——黑暗的房间,倒在地上的红衣女孩,背对着画画的男人,以及,递上黑色罐子的帮凶。

每一幅画,都像是一帧无声的证词,充满了孩童视角下最纯粹的恐惧。

“我女儿,林望舒,三年前目睹了她母亲的车祸,患上了失语症。”林舟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她不会撒谎。那天下午,她在21楼的走廊玩耍,透过你虚掩的门缝,看到了你对小草做的一切。她吓坏了,只能用画笔,把她看到的地狱,画给我看!”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这残酷的真相震慑住了。

季白石看着屏幕上那些稚嫩却又无比真实的画,他脸上的伪装终于彻底破碎了。他开始神经质地大笑起来,笑声尖利而疯狂。

“哈哈哈哈……是又怎么样?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懂什么叫艺术吗?”他指着那幅《血色鸢尾》,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光芒,“你们看!多么完美!只有用最新鲜、最纯粹的生命作为颜料,才能画出这种极致的美!我不是在杀人,我是在……**升华她们的生命**!”

他的话让所有人都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你这个疯子!”人群中,一个贵妇尖叫起来。

“疯子?”季白石的笑容更加扭曲,“不,我是神!我赋予了她们永恒!那个小女孩,还有之前的几个……她们都将在我的画中永生!”

**之前的几个!**

陈正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立刻意识到,这背后,是一系列连环杀人案!那些被警方定义为离奇失踪的年轻女性……她们的生命,很可能都成了季白石画布上的“颜料”。

“季老师……”宋怀瑾彻底崩溃了,他瘫倒在地,语无伦次地说,“我……我只是帮你处理‘材料’……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太崇拜你了……”

“闭嘴,你这个废物!”季白石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林舟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了几句,脸上露出了计划成功的释然。

“季白石,”他挂掉电话,看着那个已经陷入癫狂的艺术家,缓缓说道,“你刚才说,你在升华她们的生命?那么,你觉得,真正的生命,应该在哪里?”

他的话音刚落,会所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张姐冲了进来,在她身后,跟着几个警察。而被一个女警官牵着的,正是那个所有人都以为已经死了的小女孩——小草!

小草虽然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但她还活着!

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季白石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像见了鬼一样看着那个小女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不可能……她明明……”

“你以为你把她藏在那栋废弃的别墅里,就没人能找到吗?”林舟的声音冰冷得像寒冬的夜,“你送出去的,只是一个装满了石头的行李箱,用来制造她已经被处理掉的假象。而真正的小草,被你用药物迷晕后,藏在了你工作室那间储藏室的一个特制暗格里。你还想留着她,作为你下一幅作品的‘颜料’,对不对?”

这个反转,比任何恐怖电影都来得震撼。这个所谓的艺术家,不仅仅是杀人,他还在享受这种将生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神一般的快感。

“爸爸!”

一声怯生生的呼唤,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所有的喧嚣。

林舟猛地回头。

站在门口的,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林望舒,正看着他。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释放。她看着被救下的小草,看着被警察控制住的坏人,看着站在台上,像一座山一样为她挡住所有黑暗的父亲。

那个禁锢了她三年的枷锁,终于在此刻,被彻底粉碎了。

“望舒……”林舟的眼眶瞬间红了,他冲下台,一把将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这一声迟到了三年的“爸爸”。

季白石看着这一幕,精神彻底崩溃了。他最得意的作品,他自以为是的“神迹”,被这个他从没放在眼里的、卑微如尘埃的保洁员,用最彻底的方式,击得粉碎。他尖叫着,扑向自己的那幅画,想要将它撕毁,却被陈正和几个警员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戴上手铐的那一刻,他还在喃喃自语:“我的艺术……我的永恒……”

宋怀瑾则像一滩烂泥,被警察从地上拖了起来。他的豪门背景,在确凿的证据和公众的愤怒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画展变成了一场闹剧,或者说,一场审判。那些之前还对季白石顶礼膜拜的名流,此刻都像躲避瘟疫一样,纷纷离场,生怕和这个恶魔扯上任何关系。

林舟抱着女儿,穿过混乱的人群。他不再是那个编号735的保洁,他只是一个父亲。他为女儿,也为那些无辜的逝者,讨回了公道。

世界的喧嚣,似乎在这一刻都离他们远去。

几天后,案件的细节被媒体披露,引起了轩然大波。警方在季白石的工作室和郊外的别墅里,找到了更多的证据,证实了他以“艺术创作”为名,先后杀害了至少四名年轻女性。而宋怀瑾,作为他的崇拜者和帮凶,全程参与了处理尸体和提供“原材料”的罪恶行径。

君兰府的神话破灭了。这个用金钱和地位堆砌起来的空中楼阁,露出了它内里腐烂恶臭的一面。

林舟辞去了保洁的工作。陈正亲自来找他,希望他能回到警队。

“林队,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陈正的语气无比诚恳。

林舟看着正在窗边画画的女儿,阳光洒在她的侧脸上,她的画里,第一次出现了绚烂的彩虹。他笑了笑,摇了摇头。

“我最重要的案子,已经结了。”

他不需要再去做那个解剖谎言的画像师了。他只想做一个能陪女儿画彩虹的父亲。

又是一个晴朗的下午,林舟带着望舒在公园的草地上画画。望舒的话渐渐多了起来,她会指着天上的云,告诉爸爸那像一只小兔子。她会拉着爸爸的手,问他为什么草是绿色的。

林舟耐心地回答着她的每一个问题。他知道,女儿心里的那个雨夜,正在被阳光一点点晒干。

他拿起画笔,在望舒的画纸上,添上了一个小小的、牵着女孩的手的男人。男人没有清晰的五官,只有一个温暖的背影。

“爸爸,我们回家吧。”望舒抬起头,眼睛像洗过的星星。

“好,我们回家。”林舟收拾好画板,牵起女儿的手。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远处,城市的高楼大厦依然矗立,阶级的墙依然存在。但林舟知道,有些东西,是任何高墙都无法阻隔的。比如爱,比如一个父亲为女儿讨回公道的决心。

他不再是君兰府的735号,他只是林舟,林望舒的父亲。这就够了。

在城市的另一端,废弃的画廊里,那幅未被销毁、作为证物封存的《血色鸢尾》静静地挂在墙上。没有了灯光和人群的吹捧,它显露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死气。那浓稠的暗红,不再是艺术,只是罪恶的凝固。

一阵风吹过,扬起了地上的灰尘。

而林舟和望舒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温暖的暮色里。他们的世界,终于雨过天晴。

场馆介绍
天桥艺术中心,最大的剧场1600个座位,可以承接大型歌舞晚会、音乐剧等;戏剧剧场有1000个座位,主要承接戏曲、儿童剧等;400个座位的小剧场则以上演话剧为主;此外,还有一个300个座位的多功能厅,可以进行小型演出... ... 更多介绍
场馆地图
北京市西城区天桥市场斜街
天桥艺术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