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艺术家铁扬的文学作品:五卷本《铁扬文集》出版
更新时间:2025-09-09 19:54 浏览量:1
近日,五卷本《铁扬文集》由作家出版社隆重推出。文集包含散文、中短篇小说、长篇小说等,讲述故乡风貌、童年回忆、从艺经历、旅行见闻等,既有对生活的敏锐观察,又蕴含着对人性的思考,文字鲜活,意蕴深厚。文集近八十七万字,装帧设计亦由铁扬先生亲自完成。作为美术大家与实力派作家,铁扬以画笔与文笔双重媒介,为读者打造出兼具思想深度与艺术质感的阅读体验,实现了文学叙事与视觉美学的无缝融合。
文集分单行本和套装两种形式:函套设计精美兼具收藏价值,封面纹理暗合铁扬先生水彩画中常见的粗砺笔触;内页插图精选他的绘画作品,与文字内容形成互文,读者翻阅时既能感受文字温度,又能体悟丹青韵味。当铁扬的文字与画笔在书页间相遇,这套文集便成为艺术家精神世界的完整呈现。正如他将“劳动者”的创作态度贯穿始终,无论是文字打磨还是视觉设计,都倾注着对细节的极致追求,最终成就了这套“内容与形式共生”的艺术精品。
一、散文集《母亲的大碗》
《母亲的大碗》是铁扬先生的第一部散文集,以故乡冀中平原为背景,收录了《母亲的大碗》《父亲的墓碑》《奶奶的世界》等经典篇目,用质朴文字构建起一幅饱含乡土温度的生命画卷。作为画家与作家双重身份的跨界创作,该书以器物为钥,解锁了一代人的集体记忆与文化乡愁。书中核心意象“母亲的大碗”堪称精妙的叙事枢纽:这只仅在母亲生日使用的白釉蓝花钵碗,既见证了母亲代婆母受罚时的送饭场景,又在母亲葬礼上成为以碗代盆的仪式器物,将母爱、亲情与伦理尊严浓缩于日常器物之中。
作为兼具画家身份的作家,铁扬的书写自带“视觉化特质”。他不依赖华丽辞藻,而是以文字“作画”,并以画家的视觉敏锐度,捕捉碗沿豁口、热气氤氲等细节,把声响、温度与触感揉进文字,形成独特的“视觉化书写”风格。
作品集里,村里的小路、馍馍车等意象,点豆、赶鸟等“游吟诗人”般的生活场景,以及父母乡亲等一系列鲜活人物,既展现了上世纪四五十年代冀中平原的民俗风情,又暗写了现代文明对乡村的冲击——如《奶奶的世界》中“洋歌”与传统民俗的碰撞,勾勒出文化变迁的轨迹,超越个人回忆,构建起乡土中国的文化标本。作品摒弃华丽辞藻,用洗练的冀中方言与精准细节,让平凡生命绽放尊严。书中没有惊天动地的叙事,却在母亲摩挲碗沿、奶奶哼唱洋歌等场景中,藏着最动人的生命力量,唤起读者对故乡与亲情的集体共鸣,成为“图像时代坚守文学性的典范”。
《母亲的大碗》插图
在平缓舒淡、从容不迫的文字里,那些难忘的生命段落,难忘的人物,以及那些难忘的细节,构成了铁扬的写作基础。而作者丰厚的学养、节制的笔法,又把他的写作带入一个宽广的境界,让读者从文字背后,始终能看到一个视艺术为生命、对土地无限深情、并一生守护着记忆的人。
二、散文集《等待一只布谷鸟》
《等待一只布谷鸟》是继《母亲的大碗》后的又一本散文集,其中既有故乡热土、可爱村人等童年记忆,亦有与友人交往及在中央戏剧学院的求学经历等。全书最核心的意象“等待一只布谷鸟”,既是对自然时序的守望,更是对故乡记忆的执着追寻。铁扬在自序中坦言:“我所以喜欢弄点文字是因了我心里的故事太多,而这故事大多源于我的童年。”布谷鸟的鸣叫声作为贯穿全书的听觉符号,不仅标记着冀中平原的季节轮回,更成为连接过去与现在的情感纽带。
在童年故乡风物篇章中,《女店主菊菊》以细腻笔触刻画乡村弱者的生存状态,字里行间流露着对底层生命的悲悯情怀;个人经历书写中,《那时我在中戏》等篇目串联起从文艺工作到求学的人生轨迹,展现大时代背景下个体命运的流转;人物描摹则聚焦乡亲与师长群像,如《我与于长拱》《我与周思聪》《大纪家胡同123号》等,将记忆置于近代语境中,叙事中既保留生活本真,又蕴含悠长韵味,实现了文学与美术的跨界对话。
《等待一只布谷鸟》插图
作者以独特的艺术敏感和捕捉生活细节的能力,总能发现旁人难以察觉的生活之美、人性之美,不管是每一个细小的景致,还是人物、故事、事件等切片中,都烙印着他对人生的思考,在追忆乡村、家族和童年往事的同时,构筑起质朴动人的日常生活图景。作为一位有着丰富生活经验的艺术家,铁扬的文字像一把温润的刻刀,不疾不徐地雕琢着生活的细节,对人生、乡土、生活本质的观察与思索,皆细腻、真实,饱含真情。
当铁扬将冀中平原的四季风物、人情冷暖浓缩于笔端,那些等待布谷鸟的时光、乡村人物的悲欢离合,便共同构成了一部鲜活的乡土精神史,让读者在质朴文字中触摸到中国乡村文明的根脉与温度。
三、艺术散文与随笔集《大暑记事》
《大暑记事》起源于大暑时节,“我”在一个乡村演出中看到了艺术的元素并且感触很深,因此得名。但书中“大暑”并不只是季节符号,而是将如烟往事、画余思绪、人生感悟都融入其中,像一碗冰镇的井水,浸着盛夏的燥热,却透着生活最本真的清凉。
《大暑记事》插图
《大暑记事》中有少年时对乡村艺术的见闻、对故乡风土人情的深情描绘,呈现出特定地域的文化特色,也有对人物细致入微的刻画:无论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还是偶然邂逅的路人,都在他的笔下被赋予了鲜活的生命力,展现出人性的复杂与美好;更有对艺术见解的独到阐述,为读者打开一扇了解艺术创作奥秘的窗口。作者对色彩的敏锐感知,使得文字仿佛被浸入颜料,在读者眼前勾勒出一幅幅生动鲜活的画面,更使得他的文学创作仿若一座连接生活与艺术的桥梁,展现出别具一格的魅力。
作者以独特的视角和表达方式,让读者从这些藏着岁月褶皱的动人故事中,从他构建的文学世界里,感受到生活的温度、人性的光辉以及艺术的魅力。铁扬的笔,像带着体温的放大镜,把大暑的燥热、生活的平凡,都酿成了醇厚的滋味。
四、中短篇小说集《美的故事》
《美的故事》以冀中平原为叙事原点,构建起一幅乡土人物的众生相。
铁扬以家乡故事和绘画经历为素材,塑造了一系列平凡而又鲜活的形象:干活麻利的“丑婶子”、与羊结缘的“向三羊”、热爱评剧的“姚氏兄弟”、才华横溢却命运坎坷的“二哥”等。这些人物在日常劳作与生活的蹉跎中展现出的坚韧与温情,构成了作品的核心主题。这里的“美”,从不是脱离生活的空中楼阁,而是在柴米油盐的磕碰里,在人生的起落、命运的坎坷里生发出来。
《美的故事》插图
作品中没有传奇英雄的惊天伟业,没有跌宕起伏的戏剧冲突,只有一群普通人在烟火日常里的细碎坚守。书里每个人物的故事都镌刻着时代的印记,她们安守本分,天真烂漫;他们努力奋进,不言放弃。
《美的故事》的独特价值在于其“整体建筑”式的结构——单篇独立成篇却气息相通,共同构成乡土中国的微观史诗。铁扬摒弃宏大叙事,通过日常劳作、邻里交往等场景,在平凡人生中提炼出人性光辉。正如评论界所指出的,这部作品是铁扬“在岁月中久蚌成珠的文字”,既延续了其乡土文学创作脉络,又以图文辉映的形式,写出了从灾难里熬出来的韧,以及在废墟上种出来的甜,成为理解当代乡土文学的重要文本。
五、长篇小说《大车上的我》
《大车上的我》是铁扬首部自传体长篇小说,凝聚了作家八十余载生命体验,与《母亲的大碗》《等待一只布谷鸟》等共同构成其乡土文学创作的重要脉络。作为88岁高龄完成的心血之作,小说以冀中平原百年变迁为背景,通过家族记忆与个人经历的交织,铺展开一幅饱含生命温度的乡土社会画卷。
小说以“老木轮大车”为核心意象,构建起独特的叙事框架。这既是童年记忆里承载收获与生计的运输工具,更成为串联起家族史与故乡史的精神符号。铁扬在书中回望了家族与故乡的兴衰流转,将个人生命片段融入冀中平原的社会景观,从农耕文明的日常劳作到时代变迁中的乡土阵痛,让小说中的人与事成为乡土中国的微观缩影。书中既有对祖父辈戎马生涯的追述,也有对乡邻生存状态的细腻描摹,字里行间浸透着对土地与生命的敬畏。
《大车上的我》插图
作为画家与作家的双重创作,作品延续了铁扬标志性的“视觉化叙事”风格。他将舞台美术设计的构图意识融入文字,笔下的场景极具画面张力和颗粒感。曾有评论家评价其作品“从一颗童心出发,即便表达矛盾苦楚,也饱含对平凡生命的同情”,这种悲悯情怀在小说中转化为对底层人物的深情刻画。
小说以“小叙事”承载“大历史”,通过大车运输、农事劳作等日常场景,展现百年间乡土中国的文明转型,“立足‘一己’的小世界,展现历史的独特重量”。当老木轮大车的辙痕与时代变迁的轨迹重叠,那些颠簸在车板上的岁月记忆,最终凝聚成一部可触摸的乡土精神史,呼应着铁扬“艺术家首先是劳动者”的创作理念,让读者在质朴文字中读懂中国乡村文明的根脉与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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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扬文集》
铁 扬 著
作家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