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怪”成为新审美:一场由酒瓶引发的艺术实验 - 凤凰艺术
更新时间:2025-09-14 00:09 浏览量:1
梅见艺术馆
在“怪美”愈发成为新审美流行趋势的当下,梅见用一系列“怪美的瓶子”,完成了一场艺术实验。
梅见艺术馆正式上线,首展以“共生”为主题,集结蒋友柏、安琪、王斌等14位先锋艺术家,更创新性地采用“众筹机制”重构艺术价值体系:消费者通过购买联名艺术酒直接参与艺术价值判定,艺术家获得持续收益,既打破传统画廊与评论家的权威垄断,也使艺术酒兼具饮用、收藏与观念传播功能,实现“艺术下凡”。这一实验为艺术与商业共生提供新范式:品牌资源推动艺术大众化,轻量化合作降低青年创作者门槛,策展专业性与商业逻辑形成“和不同”的可持续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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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姆说
美貌是上帝赐予的礼物
是最稀少、最珍贵的礼物。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当下的流行文化,开始偏离以“美”为本,与“怪”沾边。比如今年火得一塌糊涂的Labubu,还有同样龇牙咧嘴的哪吒。就连不少博物馆的官方文创,也纷纷推出吐舌头、歪嘴巴、做鬼脸的造型。看起来奇奇怪怪,可一拍照发到社交平台上点赞不断。
“怪美的”仿佛正在成为一种新的审美共识:美是规训,怪是自由;美是公约数,怪是我喜欢。
在这场浪潮下,一座怪美的艺术馆悄然上线。打造它的并非专业艺术机构,而是一个酒品牌——梅见。它用一系列“怪美的瓶子”,完成了一场艺术实验。
纵观艺术史,“怪”往往是颠覆的起点。杜尚把签名的小便池取名为《泉》,送进艺术展,当时被斥为“粗俗”,百年后却被写进教科书。八大山人笔下翻着白眼的鱼鸟,风格怪异,却也让世人看到一个鲜活趣的灵魂——生活以痛吻我,我报之以白眼。
无论东方还是西方,艺术审美的权威,似乎注定要被一代又一代的艺术家不断挑战,以此完成重塑与蜕变。
梅见艺术馆首展的14位先锋艺术家
也延续了这股破界基因
蒋友柏摒弃宣纸与毛笔,用工业油漆诠释当代国画。在他看来,油漆的每一次泼洒、每一道肌理都无法修改,如同国画的 “起笔无悔”,逼人直面此刻,于限制中释放创造。
油彩在画布上肆意流淌、凝结,形成既似水墨皴法又充满当代张力的冰裂纹理,抽象表现主义的不羁与文人水墨的诗性在此刻奇异共生。
川美毕业生安琪的《祷》以廉价画材解构精致生活幻觉。
王斌笔下的马诙谐不羁,被戏称为“全网最鬼迷日眼的马”。
这些艺术家共同传递出一种态度:真实比完美动人,差异比标准更值得追随。
艺术如河,其生命力也正来自于对差异的包容。中国自古有“青梅煮酒论英雄”的豪迈,也有“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纯真。梅见,这一深植于东方文化的意象,天生携带着诗意与美学基因。
梅见以此为契机,打造一座艺术馆,不仅是向东方文化致敬,更是搭建一个让艺术与大众真实相通的场域。
梅见将首展主题定为“共生”,意图在于:艺术家与品牌共生,艺术与日常共生。梅见艺术馆所做的,就是为这些“怪美的艺术”构建一套能让人们“喜欢看—想要喝—主动收藏或传播”的生态系统,让它从边缘走向舞台,从圈层进入大众。
在传统体系中,艺术价值判断长期依赖于画廊体系、评论家话语与拍卖行数据。而梅见艺术馆推出的“众筹”机制,掀起一阵涟漪:首批120瓶艺术酒,只有达到目标支持量才会投入生产。消费者不再被动接受,而是直接用购买为艺术“投票”。每售出一瓶,艺术家也可获得收益,为其提供了新的收入模型。
这不仅是收入结构的改变
也是艺术价值认定权力的转移。
我们或许可以将其理解为一种“艺术民主化”的实验:艺术是否美好,不再仅仅由专业圈层决定,也开始交由那些愿意为它付费的普通人判断。当消费者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便参与了艺术价值的重新书写。
在这一过程中,梅见青梅酒也进一步实现了文化价值与饮用价值的统一。艺术家选择与梅见联名,既体现其作为艺术载体的适配性,也代表对其产品价值的认可。艺术与酿造,在此展现出某种深层的共性:二者都依赖时间沉淀、细节把控,以及对材料本真的尊重。
作为中国青梅酒第一品牌,梅见早在面市之前便成立了行业第一个也是唯一的梅酒研究院,通过上千次风味实验系统梳理不同产地青梅的特性,将中国青梅酒的极致风味端上消费者的餐桌。
此后,更是持续向产业链上游深耕,在广东、福建、四川、云南四大产区建立青梅种植基地,并依托江记酒庄占地760亩的核心酿造区,打造了国内规模最大的现代青梅酒酿造工厂。
这种对源头与工艺的严谨态度,与艺术创作中对媒介与表达的精研不无相通之处。正因如此,梅见才能超越酒饮本身的单一属性,成为艺术理念承载和传递的不二之选。
定义价值只是第一步,如何让艺术真正走入生活,才是更大的命题。
车尔尼雪夫斯基曾说,“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而艺术酒,恰恰是艺术重新落回生活的一个触点:既可饮用,亦可收藏;既是商品,亦是观念载体。
它更像一个移动的艺术装置,潜入餐桌、客厅、聚会等生活场景中。当你打开一瓶与蒋友柏联名的梅见,你不仅仅是在喝酒,也在不知不觉中参与了一场当代艺术实践。
这种思路,某种程度上呼应了约瑟夫·博伊斯的“社会雕塑”理念——每个人都可以是艺术家,日常空间也可以是艺术现场。艺术不再遥远,它就在你手中的杯子里,在你与朋友们的谈笑之间。或许和普通人产生更深刻的连接,社会审美水平得以提升,艺术才能在传播与应用中获得新的生命力。
这几年,各种跨界合作越来越多,艺术和商业之间那堵墙,好像也不再那么高。
当商业体系开始系统性地参与艺术生态构建,会发生什么?
我们和一些参与和关注此次事件的艺术家、策展人聊了聊,听到一些有趣的声音:
蒋友柏 | 台湾跨领域艺术家
“这几年一直在思考与尝试艺术与不同产品的结合。原本在思考的是,什么适合与艺术结合?然后,转变为艺术到底该是什么?今年,开始思考什么是适合我的艺术?
往往,这类的清醒,会比较无聊、痛苦。所以不时会用微醺来调和。这也是发现梅见的缘起,而今天开始把这个缘起转换成缘分。”
安 博 | 青年画家
“它给我们这类刚起步的创作者多了一条路。这种合作挺实际的,不像进画廊那样高门槛,更轻量也更平等。虽然单次合作金额不大,但能持续有收入。没展的时候,也没那么焦虑,可以更安心地搞创作。”
umi| 独立策展人
“品牌有资源、有渠道、有受众,如果能把握好度,不去消费艺术、不去搞噱头,而是真正尊重艺术语言,它们是可以推动艺术走向更多人的。梅见艺术馆或许是一个开始,让我们看到,‘商业策展’未必是贬义词,也可以很真诚。”
艺术与商业,从不是非此即彼的对立关系。
梅见艺术馆的诞生,恰恰在于它尝试构建一种“和而不同”的生态:以商业体系为支撑,却不被商业逻辑吞噬艺术性;以品牌资源为依托,却保持策展的专业性与开放性。
它未必是完美的解决方案,但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值得观察的起点——在这个“怪美”新生的时代,艺术或许真的可以在商业体系中,找到一种可持续的生长方式。
只有艺术不再局限于高大上的展览空间,艺术创作不再被少数人垄断,艺术消费不再是奢侈品的专属,艺术才能真正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而这一切,或许就从收藏一个“怪美的”艺术酒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