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AI艺术展火了！机器狗让人又怕又心疼，人机关系咋处？

更新时间：2025-09-23 15:06  浏览量：1

2025年夏天，世界人工智能大会（WAIC）开着的时候，上海民生现代美术馆搞了个“提视造境”AI艺术展，一直到11月底才结束。

里头有个日本艺术家藤堂高行的作品，叫《栓狗的动能》，是个机器狗，身上拴着链子，一个劲地挣扎、跌倒，最后趴在那不动了，墙上还撞得一道一道的。

现场俩小孩，一个说“它好恐怖，我怕它咬我”，另一个说“我觉得它有点可怜”。

老实讲，我刚看到这机器狗的时候，也愣了一下，这铁家伙没嘴没表情，咋还能让人又怕又心疼呢？

这机器狗可不是普通展品，2025年刚拿了奥地利的人工智能艺术大奖。

它全程被链子拴着，连嘴巴都没有，可就是那股子挣扎的劲儿，让在场的人都跟着揪心。

策展人姚大钧说，藤堂高行是全球少有的琢磨“机器和人情感互动”的艺术家，大部分机器人展览都只秀技术、秀力气，能玩出情感共鸣的，没几个。

另一个策展人马楠说得更直接，这机器狗就是悬在咱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看着是个艺术品，其实是在问大家：AI要是变成实体了，会不会有感情？咱们能跟它处出感情不？

看完这机器狗的表演，我想起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杰弗里·辛顿说的话，他说咱们造AI，就像在家里养老虎当宠物，AI比人聪明，想把它赶走不现实，只能好好训练，别让它反过来咬咱们。

说实话，这比喻太实在了。

本来想AI就是个工具，顶多帮着做做事，哪用得着这么紧张？

后来发现现场观众的反应，尤其是那俩小孩的话，才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当AI能勾出人的情绪时，它就不只是工具了，这时候没点约束可不行。

那根拴着机器狗的链子，看着是拴机器，其实是拴着咱们对AI的底线，要是没这根“道德链”，真不敢想以后会咋样。

看完这个让人揪心的机器狗，再在展里逛，就会发现AI不只是能让人有情绪，还能跟人一起搞创作，玩法还挺多。

有个加拿大华裔艺术家叫钟愫君，她的作品《身体机器（经络）》是四连屏影像，看着特别灵动。

她可是《时代》杂志选的全球100个AI艺术家之一，以前还在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做过研究员。

从2014年开始，她就用自己的画训练AI，还照着开源设计弄了机器臂，能跟她一起画画。

策展人马楠说，她这作品里的“经络”，既指人体的气脉，也指地球的经纬度，就是想让大家琢磨：机器不只是工具，也是咱们身体的延伸。

老实讲，我觉得把中国传统经络跟AI结合，这想法真妙，不是光玩技术，还带了咱们的文化味儿，比那些纯炫技的作品有嚼头多了。

有个中国艺术家陈子健，他做了个叫《美丽身体》的装置，看着像个健身器材，底下有电机驱动，自己能“健身”。

更有意思的是，他把这装置的动态喂给AI，让AI生成健身形象，结果那形象跟咱们平时说的“健康美”差老远了。

陈子健说他就是想琢磨现在的健身压力，现在健身都成社交了，身边人都练，你不练就像掉队了，到底是人控制器材，还是器材控制人？搞不清大家有没有这感觉，反正我身边有人健身就是为了发朋友圈，练完不拍照跟没练似的，感觉确实有点被绑架了。

乌克兰艺术家伊琳娜的舞蹈更有意思，她的《“连结”系列》把AI生成的视频和现场舞蹈混在一起，你都分不清哪个动作是编舞设计的，哪个是机器预测的。

还有个《“休闲的手”系列》，本来想AI生成人手的时候总出错，不是多根手指就是少根手指，这算是个bug吧？结果伊琳娜就用这bug做艺术，让那些“怪手”跟着跳舞。

策展人姚大钧说，她这是把AI的缺点变成了特色，特别前沿。

伊琳娜自己也说，她的《“围墙花园”系列》就是写照，表现人被外界限制、也被自己束缚的感觉。

说实话，能把AI的毛病用得这么巧，还能融入自己的情绪，这本事真不是谁都有。

策展人姚大钧还有个观点，他说AI带来的冲击，不是把人从重复劳动里解放出来，反而让咱们的思考、创意都“外包”给AI了，连艺术史的方向都被撼动了。

现在人机不是“人用工具”的关系，而是一起创作的地儿。

我觉得这话有点道理，现在好多人做东西都先找AI要灵感，时间长了，自己的想法会不会越来越少？这事儿还真得琢磨琢磨。

逛到展里一个黑房间，四面墙都挂着德国艺术家鲍里斯的“老照片”，黄乎乎的色调，还有底片刮痕，看着特别有年代感，像爷爷奶奶那辈的旧照。

可别被骗了，这些照片全是AI生成的，鲍里斯给这组作品起名叫《虚假回忆》。

2023年的时候，他还凭着其中一张拿了索尼世界摄影奖的创意奖，结果他自己站出来说“这是AI做的”，还把奖给拒了。

本来想这奖挺厉害的，能拿奖的照片肯定是拍得好，后来才知道是AI造的，当时艺术圈都炸锅了，连专业评委都没看出来是假的，这AI造“回忆”的本事也太绝了。

鲍里斯说他用了1940年代的风格，每张照片都改了二三十次，还起了个名儿叫“提示摄影”。

老实讲，现在看老照片都得留个心眼了，说不定哪张就是AI编的“假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