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艺术家集体失业?AI画作拍出43万美元天价,碾压毕加索
更新时间:2025-09-23 16:53 浏览量:1
AI画作在佳士得拍卖行以43.25万美元成交,价格远超同场毕加索作品,这让那些艺术家情何以堪。
这幅由法国Obvious团队通过算法生成的肖像画,标志着AI艺术正式进入主流拍卖市场,并引发关于艺术价值与创作主体的持续讨论。
哥们儿,这消息你听说了吗?2018年,有幅叫《埃德蒙·贝拉米肖像》的画在佳士得拍卖。
现在AI画的画,都能卖到43万美元了!还不是一般的小拍卖行,是全球顶级的佳士得!这事儿在艺术圈里,简直像扔了颗炸弹。
这画看着像是个模糊的古典人物,但它可不是人画的,是AI“学”了1.5万张从14世纪到20世纪的肖像画后自己“生成”的。
最后拍出了43.25万美元的天价,比当时拍卖会上一些毕加索的画还贵!这价格是拍卖前预估的43倍,很多人都惊掉了下巴。
今年,佳士得更是直接搞了个AI艺术专场拍卖,名字叫“增强智能”。全场34件作品,总成交额接近73万美元。
最贵的一件,是土耳其裔美国艺术家雷菲克·阿纳多尔用国际空间站的120万张照片“喂”给AI后创作出来的动态影像,卖了27万多美元。
这说明啥?至少市场的一部分,特别是年轻一代的收藏家,已经开始用真金白银给AI艺术投票了。
佳士得的数据显示,这场拍卖差不多一半的竞拍者是千禧一代(00后)或网生代(95年-09年),超过三分之一的人是第一次在佳士得买东西。
AI艺术对他们来说,可能代表着新潮、酷炫和未来感。
但另一边,艺术家们可都快气疯了。就在佳士得这次专场拍卖前,全球有近6000名艺术家签了联名信,强烈要求取消拍卖。
为啥这么大火气?他们觉得,这些能卖高价的AI艺术品,根基就不正。
很多AI模型是靠“学习”海量的现有作品(其中很多是受版权保护的)才变得这么“能干”的。
但训练这些AI的公司,几乎没为使用这些作品向原作者支付过费用或获得授权。
艺术家们觉得,这简直就是“用人类艺术家的心血养肥了AI,再用AI来抢艺术家的饭碗”,是一种赤裸裸的“剥削”和“盗窃”。
自己辛苦多年的创作成果,一不留神就成了AI的“饲料”,换谁谁也咽不下这口气啊。
面对排山倒海的质疑,佳士得和支持AI艺术的人也有自己的一套说法。
佳士得数字艺术总监就强调,AI是“增强而非替代人类创造力的工具”。
参与拍卖的艺术家们,都不是门外汉,他们有多媒介创作的扎实功底,有些人的作品甚至被顶级美术馆收藏。
他们用AI,是为了拓展艺术表达的边界,而且整个过程里,艺术家的“主体意识”和“创作意图”始终是主导的。
换句话说,AI在他们手里更像是一支功能无比强大的“智能画笔”。怎么用,画什么,达到什么效果,最终还是人说了算。
就像土耳其裔那位艺术家说的,他是“以空间为‘画布’,以数据为‘颜料’,使用由AI组成、会思考的‘画笔’”。
代码本身也可以被视为一种需要精湛技艺的工艺。
甚至有艺术家觉得,这是一种全新的“合作”关系。
一位叫克莱尔·西尔弗的艺术家就说,她的作品灵感来自动漫,但单靠她自己或者单靠AI都搞不定,只有“合作”才能出成果。
这话听起来有道理,但深想下去,问题更复杂了。AI艺术的涌现,逼着我们不得不去重新思考一些最根本的问题:什么才算真正的“原创”?
一幅画的价值,到底是因为它独特的“笔触”、“情感”和“灵魂”,还是因为它背后新颖的“算法”和“概念”?
AI再厉害,它学的、模仿的,也是过去已有的东西。它精于计算和组合,但缺乏真正的生活体验和那些微妙复杂的情感涌动。
艺术的源泉是生活,而AI面对的,最多只能算是“二手生活”。
那些伟大的、能直击人心的艺术创作,从来都离不开艺术家对生活的深刻洞察和炽热情感,这点AI暂时还难以企及。
所以,争论AI艺术是“剽窃”还是“创新”,或许本身就不是个非黑即白的问题。关键的症结可能在于,现行的法律和行业规范,远远落后于技术奔跑的速度。
版权到底归谁?是写提示词的人,开发模型的公司,还是那些作品被用来训练的原作者?怎么才能公平地补偿这些原作者?如何确保训练数据的透明和合法?AI生成的作品该不该以及如何参与商业竞赛?这一系列问题都还没有清晰的答案。
有人提议,可以尝试“AI创作收益分成模式”,就是把AI作品卖出后的收入,按一定比例回馈给那些被用了作品的原艺术家,这或许是个缓解矛盾的办法。
但也需要建立有效的机制来追溯和分配。
AI画作拍出天价,这事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我们在技术狂奔时代的兴奋、焦虑和迷茫。它既展现了科技赋能艺术的无限可能,也暴露了新旧碰撞时的规则缺失和利益冲突。
说“人类艺术家集体失业”,现在看可能还为时过早。但毫无疑问,AI这股力量已经不可逆转地嵌入了艺术创作领域。
它或许替代不了人类从0到1的创造性火花和基于生命体验的情感表达,但它作为强大的辅助工具,已然改变了游戏的玩法。
未来的艺术图景,更可能走向“人机共生”。聪明的艺术家,或许不再是埋头苦画,而是学会如何高效地“调教”和“指挥”AI,成为创意生产的“导演”和“策展人”。
同时,社会也必须加快脚步,建立起与之匹配的新规则、新伦理,让这场合作既能释放创造力,又能保障公平。
最终,我们还是得想明白:技术的进步,到底是为了取代我们,还是为了让我们能够腾出手脚,去探索那些更值得探索的领域?
AI再聪明,恐怕也给不出这个答案,这终究得由我们人类自己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