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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书:他的另一条艺术探索之路 | AMNUA展讯

更新时间:2025-09-24 15:22  浏览量:1

石虎书:他的另一条艺术探索之路

SHI HU SHU : Another Clue About Shi Hu

艺术总监:李小山

Art Director: Li Xiaoshan

总策划: 张宗喜

Chief Planner: Zhang Zongxi

策展人: 林书传

Curator: Lin Shuchuan

执行策展人: 徐泽洋

Executive Curator : Xu Zeyang

展览时间 :2025 10.1——10.30

Duration : October1-30 , 2025

展览地址: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4号展厅

Venue : Gallery4, Art Museum of Nanjing University of the Arts

开幕 Opening:2025.10.12 15:00

学术研讨 Academic Forum:2025.10.12 10:00

主办: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

Host : Art Museum of Nanjing University of the Arts

Co-organizer : Hibon Art

石虎

在2000年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的著作中,石虎说:“画不可言,诗不可言,书亦不可言。正所谓‘书不在法’。”——这并非神秘兮兮的故作姿态,而是一次对语言、对理论、对范畴本身的反叛。在一件八行笺的手稿中他甚至直言那种对传统的惯常认知就是一种“假设和误认”。所谓“言”,意味着某种可转述、可归纳、可规范的东西,而石虎要做的恰恰是对这种可规范性的抵抗。他拒绝让作品成为某种现成体系的注脚,拒绝让“书”被还原为技法、范式或传统的再生产。对他而言,作品不是答案,而是问题;不是范例,而是一次个体化、不可复制的生成。“书不在法”的提出,打破了人们习惯以谱系、流派、法度来衡量“书”的思维定式。它强调一种临场的、不可重复的发生,一种将身体、时间、偶然性与观看者卷入其中的现场性。这意味着“书”不再是静态的物,而是一种动态的事件,一种始终在路上的行为。正是在这种观念下,“石虎书”这一概念的提出才显得迫切——它不是给观众提供“阅读”的对象,而是将观众推入一个不断提问、不断生成的情境,让大家也不得不面对“不可言”的处境。换句话说,“石虎书”不是要告诉我们什么,而是要让我们去经历一次“书”的重新开始。

因此,“石虎书”并不是某种既有传统的延续,而是一种重新发明。它拒绝以明晰的术语、规范化的谱系来界定自身,因为一旦落入“被定义”的轨道,就意味着被同化、被收编、被归档。正是在这种对所有“参照系”的拒绝之中,“石虎书”得以成为“另一个”——既不是单纯的基于图像或符号的视觉艺术,也不是单纯的文字书写,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一种行动,一种不断摆脱束缚、重新生成的实践。事实上,没有人能够真正厘清什么是“书”。当我们试图追问它,它总是逃逸:它既是痕迹,也是行为,既是有形的物质,也是“无物”,既是现场,也是历史的投射和残影。诚如其在《信天游》《白裳》《蝉娥》《弗人》《鞋火》《草蝴象言》等作品中向我们展示的那样,“石虎书”正是在这种难以捕捉的缝隙中生长起来的“奇葩”,它不是对某种古老规范的模仿,而是对“书”的存在论提出质询——书可以是快的、是破的、是残缺的、是跳脱的、是想象的、是异化的,它既能进入盛产当代艺术的美术馆白盒子,也能在传统的媒介、工具或元素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石虎书”强调的是一次次的身体和媒介的交汇,是时间与力度的偶然结晶,而不是结果本身。它呈现出一种“未完成”的状态:笔划未必是完美的,形象未必是稳定的,甚至秩序本身都是颠三倒四,随时可能被推翻的。这种不稳定并非失序,而是一种艺术家的主动选择,是让“书”重新回到生成的现场,回到它作为行为、作为事件的本质。为了追寻这种身体和媒介的深度融合和交汇,他甚至亲手去改造、制作、再造独属于他自己的“毛笔”作为书写的工具。因此,“石虎书”既是一种展现,也是一种开放性的邀请。它邀请观看者去面对“书”的原始问题:它是什么?它从哪里来?它为什么必须以这种方式而不是那种方式存在?石虎的创作并不提供答案,而是制造一种持续的提问与感知的震荡,让我们重新感受到“书”从未被彻底驯服的野性。也许,正是这种无法被明确定义、无法被最终归类的特质,才是“石虎书”的真正核心。

既然“石虎书”是一种不断摆脱既有的程式和规范、重新生成的实践,那么它所触碰的核心问题之一,正是“现代主义在今天还要不要谈”。这一问题并非学术性的历史回顾,而是现实性的急迫提问。现代主义曾以断裂、批判、实验为旗帜,宣称要打破一切旧秩序,重建人与世界的关系。然而百余年后,这种姿态是否已经被消解、被博物馆化,成为一种可供消费的文化景观?石虎的创作实践提醒我们:现代主义的精神并未终结,而是被迫迁移。它从宣言式的、乌托邦式的宏大叙事,转向个人的、日常的、甚至是偏执的实践。从这个意义上说,谈论现代主义已经不能停留在风格、流派或历史时期的索引,而要回到现代主义的根本动力——即对“何为艺术”“何为形式”“何为书”这些问题的持续追问。石虎的创作显然并非简单的形式游戏,更不是对历史的怀旧复刻。他的“书”总是处在一种摇摆的状态:既吸收了古老的痕迹、元素,又拒绝完全臣服于它;既借用了现代主义的自由,也质疑它是否仍然足够激进。换言之,他并不是在复述现代主义,而是在重新勘测它的边界——看看它还能不能用,看看它是否仍然能够制造一种异质性的空间,让观看者离开审美惰性的舒适区,重新被迫面对艺术的发生。因此,今天面对石虎的作品,我们再谈现代主义,不是要为它撰写墓志铭,而是要让它回到未完成的、开放的、充满未知的状态。它可能不再是宏大的宣言,而是碎片化的、个人化的微型抵抗;不再是追求普世理想,而是制造局部的、临时的、独特的情境。石虎的实践给出的答案,是用行动去谈,而不是用话语去纪念。他用“书”的裂痕和跳脱,让现代主义在今天继续成为一种活着的、尚未定型的事物。

“所以,事物是什么,灵魂是什么,书道是什么,它们是一回事。”(《话语录》石虎,2011)——正是在石虎的创作中,我们得以窥见一种罕见的张力拉锯:石虎的自我认知与他者认知之间的持续拉扯。石虎始终坚守自己的直觉和路径,他对“书”的理解,更多来自身体经验、生成的偶然性和对既有系统的抗拒。然而,当他的作品进入展览、被命名、被叙述、被研究,它们不可避免地落入他者的观看与阐释之中,甚至被纳入某种美术史或文化史的框架。这种不可避免的“二次生产”构成了石虎创作的另一面:它不再仅仅属于石虎个人,而成为一个开放的场域,接受来自外部世界的投射、重读和再创造。这种偏差并非瑕疵,反而是石虎作品继续生长的土壤。自我认知的绝对闭合将意味着作品的终结,而他者的介入恰恰制造出新的缝隙,让作品继续呼吸。每一次被观看、被误读、被争论,都是一次新的生成,是“书”再次被激活、重新发生的契机。也因此,石虎的创作并不是一个封闭的“完成品”,而是一种动态的能量源泉,它在艺术家身后依然能够对当下产生作用力,甚至是进入未来的文化回路。这种张力拉锯同样提醒我们:艺术并非纯粹的个人表述,而是一个社会性事件。石虎在创作中建立的“另一个”身份,迫使观众不断调整自身的位置,在与作品的遭遇中感知自身与世界的关系。这种交互的、冲突的、辩证的过程,才是石虎创作最持久的价值所在。换言之,石虎留下的并非某种固定的风格或可供模仿的范式,而是一种始终处于开放状态的生成逻辑。正是这种生成逻辑,使得“石虎书”并不会随着石虎的离开而消散,反而在被观看、被研究、被讨论的过程中,继续开出新的形态,生长出新的意义。也许,石虎的最大遗产不是某件具体的作品,而是这种不断迫使我们追问、重新定义、持续参与的张力本身。

林书传

2025.9.21

部分

作品图

鞋火

142x76cm

纸本水墨

2011

沐眠

300x97cm

纸本水墨

2012

草蝶象言

纸本水墨

2012

纸本水墨

纸本水墨

2011

纸本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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