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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人文艺术所见矛盾与交融

更新时间:2025-05-27 06:11  浏览量:12

来源 l《美术大观》2025年第1期

作者 l 蒋方亭

原题 l 浮世清音——晚明人文艺术所见矛盾与交融

分享 l 书艺公社(ID:shufaorg)

明万历二十三年(1595)春,临川汤显祖(1550—1616)以遂昌知县令上计至京,与公安三袁(即袁宗道、袁宏道、袁中道)、松江董其昌(1555—1636)、麻城王图(1557—1627)诸友“聚首都门,无夜不共宴笑”。[1]二月初六,袁宏道(1568—1610)启程赴吴县县令任,汤显祖同其一道出关,并作七绝一首,寄怀王图、袁宗道(1560—1600)、董其昌诸友。[2]是年,汤显祖四十六岁、董其昌四十一岁、袁宗道三十六岁、袁宏道二十八岁、袁中道(1570—1626)二十六岁。其中,袁宗道、董其昌皆任官翰林。晚明文学、书画领域的核心人物,正徐徐步入他们的舞台。

近来学界已注意到,明代中后期,由海外贸易涌入中国的白银可能占当时世界白银总量的三分之一。[3]而以太湖流域为中心的江南地区,农业、手工业、商品经济更是高速发展。从“物”的层面来看,晚明江南可谓奢华极备,一派中兴气象。然而,当视线转到“人”时,却无法回避人文璀璨与朝代鼎革接踵而至的悖论。是否确如史家所言,唯有乱世、浮世,才可将人性所有侧面呈现?[4]文艺本身无法应答过于沉重的历史诘问,本文仅尝试透过对晚明不同阵营间人物交集的梳理,观察他们于特殊时代背景中所饰演的角色;并为厘清晚明独特艺文创见之来龙去脉,提供些微材料与思考。如果说,展览中的“物”主要对应江南都市中的“中产阶级”,那么以“人”为主导的人文艺术,则将关涉更为丰富的社会阶层,亦将涵盖跨度更广的时间维度。

由实物结合文献来看,晚明的人文艺术呈现出方方面面的“矛盾”与“交融”,它们有如历史的镜像,在花团锦簇的嘉靖、万历年间酝酿发展,一直延续至曲尽冰消的清代初年。

一、人文环境

(一)声音与身份

明中叶成化、弘治年间,陈献章(1428—1500)开心学先河;正德、嘉靖中,王守仁(1472—1529)及其门生发展出声势浩大的“阳明心学”思潮,“程朱理学”备受冲击。心学关注内在自我的“良知说”,推动艺文创作由“格致”向“性灵”迈出重要一步。万历十四年(1586),狂士李贽(1527—1602,图录2.17[5])撰成《童心说》,以有无“童心”作为创作的评价标准,主张“绝假纯真,最初一念之本心”[6]。李贽与其时炙手可热的后七子领袖王世贞(1526—1590)几近同龄,在“文必秦汉、诗必盛唐”的时文背景下,李贽的呼声可谓震霆启寐,文学领域“复古”与“反复古”争鸣的局面亦于此形成。

万历年间,结社、谈禅风气炙盛。万历十六年(1588)冬,袁宗道、董其昌、唐文献(1549—1605)诸友会于京师龙华寺,同憨山禅师(1546—1623)夜谈。[7]万历二十二年(1594),三袁、陶望龄(1562—1609)、董其昌、萧云举(1554—1627)、王图诸友“复为禅悦之会”[8]。在前述万历二十三年(1595)的都门聚首后,袁宏道于翌年撰《叙小修诗》,提出创作应“独抒性灵,不拘格套”[9],三袁以近乎玩世的态度赞赏“真人”“真诗”“真乐”。万历二十六年(1598)前后,三袁、黄辉(1553—1612)、陶望龄等人于京师发起“蒲桃社”,对前后七子的摹古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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