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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工造艺|徐冰、叶锦添、邓亚萍如何让技术成为艺术?

更新时间:2025-09-02 23:02  浏览量:1

“知者创物,巧者述之,守之世,谓之工”,这是中国最早的手工业文献《周礼·冬官考工记》中对工艺的记载与定义,创、述、守三者缺一不可。在现代社会,即使工艺愈发无需假以人手,可以在科技的进步与创新中持续传承,这种于物见道、以技悟真的哲学依然存在于方方面面。

创立于 1935 年的 DESCENTE 迪桑特以滑雪运动为始,逐步扩展至铁人三项、高尔夫等领域,长久以来坚持推陈出新,力求打造更加优良、助力选手发挥出更好成绩的运动服饰,每一针裁剪都为行动准备,每一次表现都为突破极限。正是这种对精准性的极致追求,造就了匠心的传承,也造就了艺术的自由,这便是迪桑特的“精工造艺”。

在品牌 90 周年之际,迪桑特与 Wallpaper 共同邀请到了三位在各自领域践行着“精工造艺”的代表人物,艺术家徐冰、电影美术指导叶锦添、乒乓球奥运冠军邓亚萍。在不同的专业领域,“精工造艺”究竟意味着什么?在突破创新、极致专业与坚定传承之间,“精工造艺”在当下又有怎样的意义?这是迪桑特与他们的故事:

徐冰:太空艺术与打乱排序的使命

在徐冰位于北京的工作室里,一张朴素的长桌上散布着几十片形态奇特的金属碎片,它们来自五年前“徐冰天书号”火箭在酒泉戈壁上空爆裂的瞬间,它们从三万英尺的高空坠落,砸入沙漠深处,又被艺术家一片片寻回,每一片残骸都承载着一段完整的宇宙旅程。它们的最终的形态并非在任何人的掌控之中,而是由火箭推进技术、空气动力学、重力加速度以及比中彩票概率还要小的意外爆炸共同雕塑而成。“技术失败了,艺术成功了。”这些残骸不仅是一次航天艺术的最终呈现方式,也是对于徐冰作为艺术家的启示——计划与意外,控制与失控,在始终探索未知的边界后,而意识到人类和技术的局限。

“人类文明的进步依赖于两类人,有些像科学家去排序整理,以理性逻辑推理来认识世界,有些像艺术家这样的人,做着打乱排序的事情。”如果说技术是基于寻找规律和极致的理性,那只有当既定的排序被松动之后,才有创造艺术的契机。这种”打乱排序”的理念,贯穿了他四十余年的艺术生涯,从早期的《天书》到《凤凰》,从近年的艺术火箭的发射,再到人工智能艺术实验,徐冰始终不怕去尝试最大体量、大尺度、大胆而先进的艺术媒介,去说没有人说过的话,不断突破艺术既有的语言。

徐冰刚毕业时期作品《天书》的创作过程是“精工造艺”的最好体现。“我相信,这件作品的命运,取决于整个制作过程的态度,假戏真做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艺术的力度就会出现。”在他的理解中,“认真”本身就是艺术语汇的一部分。四年时间,徐冰手工刻制了四千多个“伪汉字”——每一个都形似汉字却无法识读,观众如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却叫不出他的名字”。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受,正是《天书》想要制造的认知裂缝。当时徐冰停止了几乎所有其他活动,把自己关在小屋里享受这个专注刻字的过程。这种对“无意义”工作的极致投入,体现了徐冰的精工精神——花费数年时间去做一件”什么都没说的事”,成为了艺术作品本身。

徐冰的创作灵感往往来自于对”社会现场”的敏锐捕捉。在人工智能大火之前,早在2017年就已经开始使用GPT2.0,并创作了电影《人工智能无限电影(AI-IF)》。他对艺术价值的思考显得尤为前瞻,从不排斥任何当下时代的现象和产物。徐冰认为AI可以帮助人类解决技术、数据和知识整理方面的问题,而“AI越发展艺术就变得越重要,艺术确实可以给AI的发展补充一种AI永远抓不住的东西。”而这个“抓不住的东西”正是人类独有的感悟能力和体验深度——那些源于眼耳鼻舌身的综合感知,那些无法被算法复制的生命体验。

即便是已经成为享誉世界的艺术家,徐冰依然保持着初学者的心态,说自己处于一个“起步”阶段。在他看来,科技的快速发展让所有人都回到了同一起跑线,最大的区别在于对新工具的接受和使用能力。“艺术创作可以说是一场持久的运动。我觉得自己现在大概还没有过半。”接下来仍然是对持续性、专业性和对身体极限的考验。对于艺术家来说,坚持表达和创作正是生命力的体现。

“好的艺术家和一般的艺术家,或者说好的品牌和一般的品牌其实差就差在这么一点……精工造艺对我来说是一种精神。它可以帮助我们探索和拓展艺术和科技的边界,而走向更远的未来。”这种探索精神与迪桑特品牌的理念不谋而合。90年来,迪桑特从滑雪运动的专业基因出发,不断在版型、面料、工艺和科技中寻求突破,从三大专精运动领域拓展到都市机能,始终秉承着探索未知边界的信念。日复一日的投入与瞬间的突破,构成了‘精工造艺’的双重维度。唯有技术的精准与打破既定秩序的勇气并行,才能真正实现自我的超越。

叶锦添:境界营造者与极致专业的使命

看过电影《卧虎藏龙》的人,一定不会忘记那个飘逸而充满诗意的武侠世界。“整个故事处在一个半梦半醒状态。李慕白是隐藏的观者,所有镜头都是他世界里的东西。空间是飘浮的、朦胧的,颜色都被压淡了,只留下轮廓和影子。我把空间加大,制造出一个你可以相信的梦境。最后去到竹林,你会有一种被带到那个地方的感觉。这种感觉叫“入寐”——慢慢进入那个状态。”叶锦添将一种介于现实与梦境之间的状态转化为视觉语言,让每一个画面都承载着李慕白的超然视角。正如他说“一个真正好的作品能把观众带入到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靠的不是表面的装饰,而是有一套完整而又精准的视觉体系。”这种境界的营造,依赖于对每一个微小细节的精确掌控和二十多年专业训练获得的直觉判断能力。

叶锦添的创作方法可以用”两层皮”理论来概括。“第一层皮就是历史,第二层皮就是我们最后想表达的东西。”以《封神》三部曲为例,第一层皮是对商周历史的详尽研究,包括服饰制度、建筑风格等;第二层皮则是根据电影的戏剧需要,对这些历史元素进行重新组织和设计。这种方法让他能够在保持历史真实感的同时,创造出符合当代观众审美的视觉效果。“很多人看到的片中那短短的几秒,但其实我在前期准备的方案,往往是最终呈现的数十倍。”从历史文献的深度研究到无数张气氛图的绘制,每一个环节都需要反复打磨。“我们要画很多的气氛图给导演看,给摄影师给所有的工作人员看清楚,因为我们要求比较严格,所以就画得都好正的,画得像电影一样,电影将来怎么打光几乎都有考虑… 极致的美感就是经过反复的打磨之后,宁愿保留下来的那一小部分。”

从《夜宴》的莎士比亚式戏剧性,到《卧虎藏龙》的散文诗意境,再到《赤壁》的史诗写实风格,他展现出了很多种不同的东方意境。“很多人说我做的是东方美学,但我理解的东方不是符号,不属于某个地域,也不是仿古,它既有根源的真实,也有戏剧的想象。”叶锦添对东方美学的理解超越了简单的符号堆砌,他认为真正的东方美学应该是多维的、开放的,就像山水画中的多重视角:“山水画是很多角度去看一个山,每幅画都是很多角度看那山。”在与不同文化背景的导演合作过程中,这种多维度的观察方式让他能够创造出既有传统底蕴又具有当代感的视觉语言。在跨越戏剧、舞蹈与电影的创作历程中,叶锦添形成了自己的哲学:"其实很多艺术家一直都在追求这个东西——要你经历过、感觉过,不是一种形式,不是一种观念而已。你要有体验过才叫真的艺术感受,才会说出真的东西。"这种对真实体验的坚持,让他的作品具有了触动人心的力量。

叶锦添正是“精工造艺”最好的践行者:“为什么叫精工呢?它必须是经过很长时间想达到一个高级的效果,材料的创新跟制作手法的创新慢慢造成的,才是一个叫精工的东西,它一定牵涉到文化性跟艺术性。”这些年来,他走遍世界各地,观察不同地域的建筑、艺术、服装与工艺,在与这些文化图景的长期对话中,形成了独属于自己的美学方法论。

“渐渐打动人心的,往往藏在那些不同形式的细节里,它们需要长期的训练、判断和坚持。”在数字化时代,当技术手段日益便捷时,他反而更加强调手工制作和实物质感的重要性。“细到一块布料的主体是什么,它飘动的方式有多快有多慢,观众看它一眼的时间,我们都要能掌控… 在每一镜每一线里都保持着丝丝入微的匠心,才可能成就一部作品的底气,这是我理解的精工造艺。”叶锦添在电影美术中追求的这种极致的专业标准——不仅要在可见之处做到完美,更要在观众看不到的地方保持同样的严谨和用心。正如迪桑特品牌在专业运动领域追求功能与美学的完美平衡,这种极致专业精神体现在每一个细节中——从剪裁版型到工艺技术,从每一道接缝的细致打磨到哪怕1克重量的反复权衡,从防风防雨性能的不断优化到无数次的实验验证。这正是"精工"与"造艺"的完美结合,通过极致严苛的标准创造出功能美学的巅峰。

邓亚萍:运动传承本身就是一种匠艺精神

在 DESCENTE 迪桑特「精工造艺 90 年」的短片拍摄现场,已经练习乒乓球三年整的小运动员的母亲向邓亚萍请教起孩子未来的训练方向,究竟应该继续精进当下的直板打法?还是尽早转向长胶,留足打法变化的适应期?邓亚萍说,答案在于选择,是想现在就立刻在少年比赛中取胜,还是想要长期在乒乓球这条路上走下去?路没有对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法,一切只看选择。

“因为我身高不够,所以我父亲开始教我打球时,要考虑照顾球台面积的问题”,在邓亚萍开始学习乒乓球的 70 年代,直板打法是多数人的选择,但为了平衡自己个子小的劣势,邓亚萍又在父亲的指导下换成了横板打法,“一般来讲,正常的训练方法,是正手练一练,反手练一练,搓球练一练。但是当时我父亲只让我练正手,就这一个技术,练了两年的时间。”对同一个技术动作的不断钻研、精进,直至形成一种本能,这是邓亚萍运动生涯的第一课。

邓亚萍出身于一个体育世家,父亲邓大松是河南省乒乓队选手,退役后留在河南队任教,在身高还没有乒乓球台高时,邓亚萍就开始学习乒乓球;到如今功成身退,身为人母的她也让自己的孩子练习起乒乓球。用她的话来说,并不指望儿子可以再成为一个世界冠军,只希望体育运动能够磨练他的意志,她在过去所学习到的运动的精髓,并不限于乒乓球运动,而是体育精神的宝贵。“我们家是三代乒乓球世家,我想我父亲带给我最大的影响,就是你必须非常认真、专注。不光是在打球上,这也是我们家一直以来所秉承的人生态度。”

与滑雪、高尔夫等运动相似,乒乓球是一项非常精准的运动,精准的控制体现在出球的角度、弧线,落点的精确。偶尔打出一个花哨的球,对于专业的乒乓球运动员来说难度不大,难的是要在任何情况、状态下都能保持动作的稳定、控球的精准,那种境界,是乒乓球运动员所追求的“人拍合一”。邓亚萍小时候刚学乒乓球的几年里,手指上都被球拍磨出了茧子,但是当她一路打到国家队,手上的茧子就没有了,“这其实就是你和拍子的松紧关系,过去拍是拍、手是手;到后面我就知道,手跟拍子、木板和我,已经完全化为一体。”

练体育,少不了吃苦头,16 岁就拿到了自己运动生涯第一个世界冠军的邓亚萍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但是他还是选择让自己的孩子在 9 岁那年开始了乒乓球的训练。“我觉得体育是一个特别好的挫折教育,它能够训练我们自己遵守纪律,又有非常(强)的目标感,还有尊重你的对手、尊重教练、尊重观众、尊重规则。”

她记得儿子刚刚开始参加一些小型比赛时,赢球会开心,可一旦输球就会给自己找各种理由,不适应比赛城市天气、场地太好、对手太强等等;可又练习了一些年头后,邓亚萍发现儿子变了,他开始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并试图突破、在下一次战胜对手,“从找(外部)理由到发现自己的问题,这是我非常高兴看到的。所以我觉得练体育,练的就是这口气。运动员这种倔强的精神,拼搏、不轻易放弃的精神,这是最难能可贵的地方。”

除了带自己的儿子进入赛场,退役后的邓亚萍更多工作重心放在了推广全民体育上,她从父亲身上习得、传给了自己的孩子的体育精神,也就这样从小家走到了大家。在邓亚萍看来,运动传承本身就是一种匠艺精神,“顽强拼搏、追求卓越、勇攀高峰,时代不同,可能我们对于训练的把控是不同的,现在可以接住更多科技的进步、科学的训练手段,更高效低取得更好的训练效果。但是体育精神是不变的。”

九十年以来,迪桑特的核心产品通过匠心精神的传承、不断进步的技术研发,用一套严谨的技术系统让运动变得更加精准可控,以设计驱动运动精神,用一件件更好的产品赋能运动员和运动爱好者们,鼓励他们追求卓越,攀登新的高峰,“精工造艺是几代人的坚持,无论是让更多人爱上运动,还是做出更好的产品来支持运动,都是一种积累、打磨和追求极致。”邓亚萍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更多的人能够通过体育获得健康和快乐,所以她选择了推广全民健身、面向公众的体育事业,而这也在某种程度上,与迪桑特所坚持的事业不谋而合。

无论是徐冰在艺术上的突破创新,叶锦添在电影美术指导领域里近乎极致的专业细节追求,还是邓亚萍由我及他的体育精神传承,他们都在自己擅长的专业内,丰富着“精工造艺”的内涵。

于迪桑特品牌,精工造艺是品牌从一而终的追求,不仅凝聚在品牌的设计、科技与剪裁上的匠心积累,也诠释了品牌对功能美学的持续探索。在品牌 成立 90 周年之际,迪桑特于上海特别推出“精工造艺”迪桑特 90 周年品牌展,集中呈现品牌理念与过去的发展历程。

展览以品牌历史脉络为始,由“竞速无界”、“织驭匠心”、“创新万象”等迭戈单元空间切入,构建起品牌“以设计驱动运动精神”为核心的专业体系,推动装备功能进化和运动美学的融合表达。在滑雪、高尔夫与铁人三项的品牌专精领域,本次展览特别设置了沉浸式运动体验专区,模拟运动中的真实竞赛环境,带领观众深入体会这三项运动的独特魅力。

精工造艺之精神无处不在。迪桑特始终坚信,专业运动装备不仅关乎性能本身,更是一种持续进化的设计哲学。90 周年,是品牌历史的关键节点,无疑也是面向未来的全新起点。

场馆介绍
天桥艺术中心,最大的剧场1600个座位,可以承接大型歌舞晚会、音乐剧等;戏剧剧场有1000个座位,主要承接戏曲、儿童剧等;400个座位的小剧场则以上演话剧为主;此外,还有一个300个座位的多功能厅,可以进行小型演出... ... 更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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