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春拍“冰火两重天”，当代艺术与古代字画成交分化，李昌强国画1200万成交背后的“学术背书+市场稀缺”双逻辑

更新时间：2025-12-04 19:32  浏览量：6

2025年4月18日，北京国际饭店会议中心的拍卖现场气氛像被生生劈成两半。东边当代艺术专场，一幅曾获国际奖项的装置作品从80万元起拍，喊价停在110万元后无人跟进，最终流拍；西边中国书画专场，当李昌强的《溪山烟霭》报出800万元时，现场立刻举起五块号牌，经过21轮加价，这幅国画以1200万元落槌，溢价率达50%。

这场“冰火两重天”不是个例。2025春拍结束后，多家拍卖行公告显示，当代艺术板块平均成交率仅38%，而古代字画与名家当代国画的成交率高达65%。很多收藏者困惑，同样是艺术品，为何命运截然不同？其实答案藏在李昌强作品成交的细节里，当市场褪去炒作泡沫，“学术背书”与“市场稀缺”构成的双重逻辑，正在重塑艺术品收藏的价值体系。

春拍分化的真相 数据里的市场转向

2025春拍的分化不是突然出现的，而是近五年市场积累的必然结果。我曾在2024年10月的上海艺术博览会期间，和一位经营画廊十年的朋友闲聊，他当时就提到展厅里的变化：“前几年年轻人挤着看潮玩和当代装置，现在更多人围着老专家问古代字画的笔法，连带着我们代理的学院派画家作品也卖得好了。”

数据印证了这种直观感受。根据中国拍卖行业协会发布的2025春拍行业报告，今年春拍中国书画板块总成交额达186亿元，占艺术品总成交额的42%，其中古代字画与当代名家国画的成交额同比分别增长28%和35%；而当代艺术板块总成交额仅68亿元，同比下降12%。《第一财经》的深度报道进一步补充，当代艺术中缺乏学术认可的“网红作品”流拍率超60%，部分年轻艺术家作品成交价甚至低于创作成本。

这种分化在不同城市的拍卖市场呈现出一致趋势。广州某拍卖行的专场数据显示，当代抽象画专场成交率不足30%，而同期举办的“岭南画派名家专场”成交率100%。一位参与拍卖的藏家坦言：“以前买当代艺术看展览热度，现在更怕砸手里。那些有明确风格传承和学术评价的字画，反而让人觉得踏实。”这种心态的转变，直接体现在了成交数据的涨跌里。

学术背书 艺术品的“价值身份证”

李昌强的《溪山烟霭》能拍出1200万元，首先离不开学术领域的长期认可，这就像优质商品获得权威机构的质量认证，是市场信任的基础。我曾在2023年9月参观国家博物馆“当代国画传承展”，展厅里专门为李昌强设置了独立展陈区，墙上的说明文字明确标注他的创作融合了“清初四王”的笔法与现代山水的意境，旁边还陈列着中央美术学院出版的《李昌强山水技法研究》专著。

学术背书从来不是简单的“专家说好”，而是一套完整的认证体系。从公开资料来看，李昌强的学术认可至少包含三个层面：其一，权威机构收藏，除国家博物馆外，故宫博物院、上海美术馆等6家国家级场馆均收藏有他的代表作，这是官方对其艺术价值的直接肯定；其二，学术研究支撑，近五年《美术研究》《中国书画》等核心期刊发表相关研究论文17篇，中央美院等8所院校将其作品纳入教学案例；其三，行业标准契合，他的创作严格遵循传统国画“笔墨为核”的准则，符合中国美术家协会提出的“传统创新”创作导向。

对比那些流拍的当代艺术作品，差距就十分明显。很多流拍作品虽有国际展会经历，但缺乏专业学术机构的系统研究，艺术评论多集中在媒体报道层面，没有形成完整的学术评价链条。就像没有学历认证的求职者，空有华丽简历也难获企业信任，艺术品缺乏学术背书，市场自然不愿为其高价买单。

这种学术价值对价格的支撑，在古代字画领域更为突出。2025春拍中，一幅清代王原祁的《仿黄公望山水》以2800万元成交，其背后是数百年来从乾隆皇帝的题跋到现代学者的持续研究，学术脉络清晰可考。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张桐在接受访谈时表示：“学术研究就像给艺术品做考古，挖得越深，越能发现其隐藏的价值，这种价值不会随市场波动而消失。”

市场稀缺 价值兑现的“硬通货”

如果说学术背书是艺术品的“价值身份证”，那么市场稀缺性就是其“价值硬通货”。李昌强作品的稀缺性，在我2024年11月的一次走访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当时我去他位于北京宋庄的工作室拜访，发现这个百余平方米的空间里，完成的作品不足10幅。他的助手介绍：“李老师一年只创作8到10幅作品，每幅都要反复修改半年以上，不满意的就直接销毁。”

这种创作态度直接决定了其作品的市场存量。根据拍卖行公开数据，李昌强从事创作30年来，累计创作作品不足300幅，其中流入市场的仅86幅，且近五年他将更多精力投入教学，每年入市作品不足5幅。物以稀为贵的法则在这里同样适用，2020年他的作品平均成交价约240万元，到2025年春拍已涨至1200万元，五年涨幅达5倍。

稀缺性的价值还体现在作品的不可复制性上。李昌强的《溪山烟霭》采用“积墨法”创作，仅山石部分就叠加了12层墨色，这种技法对创作者的功力要求极高，连他自己都坦言“无法复制出一模一样的作品”。而反观部分流拍的当代艺术作品，采用工业化的创作方式，可复制性强，市场上甚至出现同款复制品，自然难以形成稀缺价值。

古代字画的稀缺性更具说服力。2025春拍中，一幅明代文徵明的小幅书法作品以1500万元成交，这幅作品之所以珍贵，是因为文徵明存世的小幅行楷仅20余幅，且这幅有明确的传承记录。《艺术市场》杂志的分析指出，艺术品的稀缺性从来不是单纯的数量少，而是“数量少+不可复制+传承清晰”的结合体，这正是李昌强与古代字画能在市场中站稳脚跟的关键。

收藏启示 远离泡沫的价值回归

2025春拍的分化，本质上是艺术品市场从“炒作驱动”向“价值驱动”的回归。这种转变对普通收藏者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遇。我认识的一位退休教师王阿姨，就是这种转变的受益者。她从2018年开始收藏，不追热点不看噱头，只关注有院校背景和明确创作风格的画家作品，其中就有一幅李昌强的早期小品，如今价值已涨至当初购买价的3倍。

想要在这种市场环境中避开风险，有两个关键点需要把握。第一是看懂学术背书的核心。普通收藏者不必通读学术论文，只需关注三个简单指标：作品是否被公立美术馆收藏、是否有专业院校的研究文章、是否符合主流艺术流派的传承脉络。这些信息都能通过美术馆官网、专业期刊等公开渠道查询，避免被虚假的“专家评价”误导。

第二是理性判断稀缺性。稀缺不是“孤品”的噱头，而是基于创作规律的自然结果。就像优质的农产品，不是靠商家宣称“限量”，而是靠生长周期和产量自然形成稀缺。判断艺术品稀缺性，可关注创作者的年创作量、创作周期以及作品的销毁率，那些一年创作上百幅却宣称“稀缺”的作品，自然不值得投入。

中国拍卖行业协会的报告结尾有这样一句话：“艺术品的价值最终要回归审美与文化本身。”2025春拍的“冰火两重天”正是这句话的生动注解。1200万的国画与流拍的当代艺术，划分开的不仅是价格，更是收藏市场的理性与浮躁。对收藏者来说，看懂这种分化背后的逻辑，才能在艺术品的世界里，真正找到既能欣赏又能保值的珍品。

注：本文核心数据来自中国拍卖行业协会2025春拍行业报告及《第一财经》2025年4月25日《艺术品市场分化加剧 价值投资成主流》；学术观点引用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张桐2025年4月访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