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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禧:你必须马上使用自己

更新时间:2025-12-10 20:31  浏览量:3

“荆禧个展:你必须马上使用自己”在art feel空间开幕。荆禧是一个生于2000年的年轻艺术家,在展览中,视觉最强烈的作品是她在一片红土的山上挖出一阶一阶的梯子,然后人缓缓地沿着梯子向上爬,再跌倒,那部作品的名字叫作“下一个登山者”;而作品“船掌”则是她在冰冷刺骨的湖里面行走,手里捧着一条金鱼……

“许多年前一位朋友告诉我,艺术家要像野草一样生长,烧不尽,吹又生。那时,我们正在秋天下午的房间里做雕塑。室温未经察觉地下降着,两个人用发冷的双手搓着油泥,使它变得更柔软一些。枯荣交替,野草总是蛮横地长着,因为一些原因被剿除,随后又茂盛起来……”

荆禧这样讲述她心中的艺术,身体是她最熟悉、最有力量、最能够表达自己的材料。

“在作品中,每一具身体都被当作了材料来使用(包括刚刚你滑动的那一下)。多数时候,艺术家在提前设置好的指令和行动环境中使用自己。这是目前我正在探索的一种方法。在常规印象中,行为艺术总是激烈的,这是它的另一种魅力。我个人想试着温和一点。”

这样的表达,好似一个历尽千帆的中年人。

“你看地上洒的水的形状像小狗骑自行车,每只蜗牛的纹理其实都不太一样..”谈及灵感来源的时候,她轻盈的语调又迎来转折,这不是“小王子”嘛。

人生的价值和意义都是通过实际生活中的行动创造出来的!

荆禧

生于北京,曾就读于伦敦艺术大学切尔西艺术学院,现工作、生活于北京。

Q-北京青年周刊

A-荆禧

Q 看你的作品,会想到2000年初的观念艺术家,作品又猛又洒脱。

A 我感觉我的呈现形式还是蛮温和的,可能在内容上会给人一种这样的感觉。我在看《荣荣的东村》那本书时,里面讲 “那时的他们穷得只剩下自己的身体”,这句话蛮打动我。我在行为之前其实尝试了很多形式,探索到最后也是“只剩下了身体”。身体是很即时的,无论是生成的即时性还是表达的即时性。它对我而言比较熟悉。

Q 展览名“你必须马上使用自己”代表什么?

A 这句话也是看完“东村”那本书之后写的,当时写了一篇比较抽象的散文,我从里面摘取了这句话作为展览的题目。原句是“你必须马上使用自己,因为不去使用就会立刻失去”。我大部分作品都在积极地使用自己作为材料。肉身不是一个恒常存在的东西,它每天都在缓慢地变化。能够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使用它去作表达是很幸运的事情。我现在回看,甚至连一年前做的作品今后都很难再去做了,无论是想法的转变还是身体的状况,它们都是作品形成的条件,这样的条件总是阶段性地存在。我常有一种时不我待的感觉,所以在有条件的时候最好马上行动。

Q 你们这代人选择很多,受过良好教育,能用各种媒介表达。为什么选择行为艺术?

A 可能只是看起来选择多。人最终都会滑向自己想做的事,包括做艺术也是,我们做创作也是因为好像只能做创作。这是一个自然过程。另外我也试图用这种方式让作品中的“人”的社会属性弱一些,材料的成分多一些。

Q 现在的年轻艺术家更轻盈聪明,但你的作品仍能看到疼痛。

A 在土里的时候还是很舒服的,虽然手确实是受伤了。但是做任何事都要付出点代价,这个还是能承受的。不过我在表达的时候并不侧重于疼痛,我还是想多说一点别的事情。人是时代的产物,我总觉得三十年前是一个把人往出放的时代,虽然是很荒蛮的,就像曾经的东村是现在的朝阳公园一带,我得知这一点的时候还是很震惊的。荒蛮之中总是存在许多可能性,所以那时候的作品也会带着强烈的野性气质,风险和机遇总是共存;现在时代好像又在把人往里收,一切都越来越明确,人们倾向于寻求一种安全和稳定,因此可能也没那么疼痛了。

Q 性别对你来说是负担、武器,还是基础条件?

A 性别是我的出厂设置。我需要承受每个女性都要承受的痛苦,这是一件改变不了的事情。不过创作时我不太考虑女性这个身份。阿布拉莫维奇也是女性艺术家,但我喜欢她并不是因为她的性别,而是因为她的斗志和勇气。做行为艺术是需要勇气的。这种精神并不依托于性别存在。

Q 你怎么看作品中的“看与被看”?

A 作品被观看时,“懂”从不是唯一的价值,创作者为了观照精神而作,而观看者则是为了寻求激发而看,本质都是在各自路径上的探索。作和看的不协同,往往才体现着被表达之物自由,误解也是很好的误解,它使创作的权利不断绵延。我反对用艺术作品区隔阶级或是挑选观众,创作应当是为了能让人们彼此有机会连接在一起,这样我们就不会那么孤独。

Q 作品的灵感从哪来?

A 它是一个直觉性的东西,不需要刻意去找,会在日常中自动出现。我的灵感时常是一个图像,一般要等实践完成之后我才能真正理解自己想表达什么。另外我一直希望呈现一种简单的语言,让每一个人看了都能多少有些感受,或是短暂地被“打破”。为所有人创作这件事,虽然可能永远都无法实现,但我还是愿意为此努力,哪怕多触动一个人都好。

Q 把轮椅改成自行车这类转化,灵感怎么来的?

A 它会自己生成。当有图像出现的时候,说明潜意识里有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东西,这也是必须要做作品的原因。我很反感在一个极其抽象的作品旁放一篇不知所云的哲学解释,我觉得这是在主动地创造隔阂。

Q 什么样的人吸引你?你对年轻人感兴趣吗?

A 我不认为年轻人是一个群体,年轻可能是他们唯一的共性。我个人的经验上,一个是感觉年轻人之间分化也很大,什么样的人都有,很不好只用一个“年轻人”去定位;另外我又不感觉年轻人和年纪大的人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可能这个区别还没有“宁要痛苦不要麻木” 和 “宁要麻木不要痛苦”的人之间大。我从十几岁开始就和二三十岁的朋友一起玩,现在的朋友也是什么年龄阶段的都有。我觉得人们能相遇并且产生一些关系是很稀罕的事情,这件事情要看机缘。

Q 女性创作者的环境如何?

A 可能我并不处在所谓的“环境”里,我没有太切身的感受,一直都在遥远地旁观。并且困难都是个性化的,什么性别都需要面对自己的问题。

Q 《寒川一梦》这个作品,是你在冰上种树,这是包含对生命力的思考吗?

A 更多是对生命本身的思考,你全部的人生在恒常的变迁当中是很暂时的。冰面是暂时的陆地、树是暂时的生命,甚至种树的人也是暂时的人。死亡是所有人的结局,我很恐惧这件事,这种恐惧促成了这个表达。

Q 创作时会经历强烈的情绪波动吗?

A 灵感生成阶段会比较容易经历这些。实践的时候其实更倾向于机械地做事情,不太会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我总是在实践中面对非常实际的问题,心情和大部分人没有什么区别。焦虑就焦虑地做,害怕就害怕地做,事情总得往前推。还有一种情绪,我称之为“开心到崩溃”,比如这次做展览,每天都很疲惫,但我知道这是好事。这是一种好的崩溃。

文 张娜

编辑 韩哈哈

作品图提供 受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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