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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润乡愁,笔底生江南——画家王占江的跨时空艺术行旅

更新时间:2025-12-11 16:42  浏览量:1

十一月中旬一天的清晨,井冈山茨坪还浸在乳白色的雾里。挹翠湖醒得早——先是水面上浮起一层极淡的青,像是谁在夜里悄悄研了半砚宋瓷的釉;接着,鸟声便从雾的深处滴落下来,一滴,两滴,清泠泠地,在湖面漾开细细的纹。石桥的轮廓渐渐显出来,弧形的脊背贴着水面,恍如一首未完的七言绝句,平仄都隐在水气里。

就在这时,橹声响了。

欸乃——,欸乃——,长长短短,从雾的帘幕那头透过来。一叶小舟缓缓划开水面,船头剪开倒影里的白墙黛瓦,剪开樟树垂向水面的须根,剪开这片高山怀抱里,意外温存的一汪平湖。船过处,破碎的光影重新聚拢,聚成新的、颤动着的完整——仿佛这湖本就是千万片琉璃拼成的,时时刻刻都在破碎,时时刻刻又在重生。

岸边的石阶上,他坐着。画板支在膝头,右手悬着,笔尖将触未触纸面。雾沾湿了他的鬓角,他浑然不觉。只是看着,深深地看,像是要把这一整个清晨,连带着它湿润的呼吸、清冽的气味、光线如何一寸一寸爬上飞檐的动静,全都看进眼睛里,收进胸腔里。然后,等某个瞬间——也许是一尾红鲤突然跃出水面,也许是风恰好把一片枫叶送到他脚边——笔才落下,笃定地,温柔地,开始替这个早晨说出它自己尚未说出的语言。

他是王占江,他正是中国国家画家井冈山采风团主席。

在刘孝田书记和他的带领下,近百位画家来到井冈山革命圣地,进行为期半个月的“全国大型写生活动”。活动以“传承红色基因,描绘时代新貌”为主题,他们是以画笔为时代立传,让红色基因在色彩中延续。他一个生在长白山下,把半生光阴走成江南烟雨的人。

一、井冈之晨:雾中撷取光的种子

让我们回到井冈山十一月的这个早晨。中国国家画家采风团的成员们纷纷出来写生了!

雾渐渐薄了,成了纱,成了烟。阳光从五指峰的脊线后漫过来,不是一下子扑来的,而是试探的、羞涩的——先染红最高的那棵枫树顶梢,再顺着枝干往下流,流到半山腰的瓦屋上,最后才颤巍巍地,探向湖面。

王占江的笔动了。

他先用焦墨。那是他笔力最深处的声音,像古琴里的“滚拂”,沉着而肯定。几笔下去,石桥的轮廓便立住了——不是轻飘飘的线,是有重量、有体积的,仿佛手抚上去,能触到青苔的潮湿与石料的微凉。他画桥拱的弧度,那是力学与美学的私语,每一道弧线都饱含着数百年来,船从下面经过时,橹声与水流反复摩挲的痕迹。

然后他换一支笔,蘸清水,蘸淡墨。笔肚饱含水分,侧锋轻轻抹过纸面——奇迹发生了。远处的山影洇开了,化进晨雾里,边缘毛茸茸的,仿佛山在呼吸。水面最难。太实则死,太虚则浮。他在淡墨里调了一点点花青,笔尖悬着,让颜色自己往下坠,坠成若有若无的倒影。影中的瓦屋是晃动的,仿佛水在下面轻轻摇晃一个悠长的梦;影中的树是写意的,三两点浓墨是叶,一两笔枯笔是枝,剩下全是留白——那是光,是水,是空气,是观画者自己的想象可以游进去的空间。

他画那只小船。不画全,只画船头翘起的那一角,和船夫一个微微弓身的背影。船尾还隐在雾里,仿佛正从虚无中划出来,又要划进虚无里去。那支橹,只画了半支,另一半在水里——但那水里的半支,通过水波的纹路,通过船夫手臂的姿势,你分明能“看见”它正在怎样摇动,怎样推开一重重柔软的水的阻力。

最妙的是他处理光的方式。井冈山的光,和水乡的光不同。水乡的光是润的,沾着水汽;山里的光是清的,带着林间松针过滤后的凛冽。他在屋檐留一道极细的白,那是初阳恰好吻上的地方;在湖心点几片极淡的赭石,那是光穿过薄雾,在水面铺开的、暖洋洋的睡莲。他甚至在鸟飞过的地方,也用极淡的灰蓝扫了两笔——你看不见鸟,但你能感觉到翅翼掠过时,气流微妙的震颤。

三个小时,他一动不动。雾散尽,日头升高,挹翠湖露出了它全部的面容——碧绿的,像一大块微微荡漾的翡翠。游客渐渐多了,拍照,说笑,可他仿佛坐在另一个时空的结界里。直到最后一笔完成,他才轻轻舒了口气,放下笔,揉了揉发僵的腕子。

画面上,一个井冈山的早晨永恒地驻留了。它不只是风景,它是一种心境——是静谧,是苏醒,是自然在那一刻流露出的、近乎神性的安宁。

“写生不是复制眼睛看到的,”后来他喝着山上采的云雾茶,慢慢说道,“是捕捉那一刻,你和天地精神往来的证据。井冈山有魂,这魂在烈士陵园的松涛里,也在挹翠湖的晨雾里。我要做的,是请这魂,来我的纸上稍坐片刻。”

二、北国根脉,江南情怀:地理的诗篇,墨里的乡音

若要寻他艺术的源头,须往北去。往那“冻云一片,雪舞寒空”的吉林去。黑土地是豪放的,冬天一场雪,能埋掉半截村庄;春天一来,大豆高粱便疯了似的往上窜。那样的土地,长得出响亮的二人转,也长得出浑厚如大地本身的油画。

他在长春艺术学院读书时,遇到了两位重要的先生。赵开坤先生教他看树的筋骨——那些盘虬的老槐,每一道褶皱里都住着风雷;贾涤非先生则带他穿过形式的回廊,在传统与现代交界的旷野上,指给他看星辰如何自由排列。那时他学的是油画,颜料在画布上堆叠出体积与重量,如同北方的山峦,有着实实在在的体温。

可命运有时像一张宣纸,看似平展,却藏着意想不到的沁痕。南下,任教,从实体颜料到数字像素——他走过许多路,换过许多媒介,直到在周庄的某座桥头,他忽然停住了脚步。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周庄。时值暮春,细雨刚歇,石板路汪着亮晶晶的水光,空气里有樟木香、糯米酒香,和河水淡淡的腥气。双桥静静卧在那里,桥洞圆,桥方方,一柔一刚,倒影在水里碰成一个温柔的“8”字。他怔怔站着,忽然觉得心口某处,被极轻地撞了一下。

后来他说,那不是遇见,是重逢。

仿佛灵魂里早有一片水乡,一直在等某个真实的风景,来将它认领,将它唤醒。北国的雄浑是父亲的脊梁,江南的温婉是母亲的怀抱——他用了半生时间,从父亲的家走向母亲的家,完成一场漫长的、安静的精神返乡。

三、水为脉,墨为骨:周庄,一场做了半生的梦

从井冈山回又一次来到周庄,像是从一首清冽的五言绝句,回到一阕婉转的宋词长调。

王占江的“水墨古村落周庄系列”,早已是他的艺术签名。但他笔下的周庄,不是旅游手册上的周庄。那是一个滤去了喧嚣,只留下月光、水声与旧时光的周庄。

他的周庄,有骨有肉。骨是焦墨勾出的屋脊飞檐——那些线条是书法性的,有隶书的朴厚,也有行书的流畅。屋瓦的排列尤其见功夫,密而不乱,像钢琴家弹奏快速的音阶,每一个音符都清晰,连起来却是流动的旋律。肉是水与墨的交融。他善用积墨法,一层干了,再覆一层,让墨色有了厚度与层次,仿佛岁月本身在纸上沉淀下来的包浆。

他最痴迷的,是画“影”。

“实景是地上的诗,倒影是水里的诗,”他说,“它们互为注解,却又各自成篇。”他画双桥的影,故意让桥洞的倒影微微扭曲,仿佛水在底下轻轻地、持续地修改着岸上的世界;他画柳树的影,不是一根根枝条,而是一团蓬松的、颤动的绿烟,像是水底另一个春天的幽灵。影与实之间,他用极淡的波纹衔接——那是风来过的证据,是时间在水面上写的,一行行转瞬即逝的俳句。

看他的画久了,你会恍惚。那明明是用最中国的笔墨纸砚,却透着西洋水彩的光感与空气感;那分明是东方的写意精神,却又藏着西方构成主义的严谨骨架。他让水墨离开了“仿古”的窠臼,呼吸到了现代的空气——但这现代,不是冰冷的、割裂的,而是温存的、延续的。

四、行万里路:写生是朝圣,也是还乡

王占江的写生地图,几乎是一部微型的世界风景志。

在法国,他坐在塞纳河畔,画过午后的奥赛博物馆。阳光把钢铁结构的拱顶晒得发烫,河水是灰绿色的,游船划过,留下一道道逐渐平复的皱纹。他用速写本和淡彩,捕捉那种欧洲特有的、慵懒而又精确的光线。“他们的光里有咖啡香,”他笑说,“和江南梅雨季的光完全不同。江南的光是水润的,会化开;巴黎的光是酥的,像刚烤好的可颂,一层一层的。”

在意大利的托斯卡纳,他被丘陵的曲线迷住了。那些起伏的、毛茸茸的山坡,橄榄树银绿色的叶子在阳光下翻飞,远处古老的石堡立在山顶,仿佛时间忘记了这里。他用了大量土黄、赭石和橄榄绿,画面温暖得像刚出炉的面包。“那里的土地是有表情的,”他说,“它坦然展示自己的肥沃与古老,不像我们的山水,总是含蓄的、隐忍的。”

在美国西部,面对科罗拉多大峡谷,他第一次感到语言的无力。亿万年的地层裸露在眼前,赤红、赭褐、铁灰,色彩浓烈到近乎暴烈。风极大,仿佛来自地球诞生之初,带着洪荒的气息。他最后没有画峡谷本身,而是画了峡谷边缘,一株被风吹得几乎匍匐的、姿态奇倔的松树。“在绝对的宏大面前,我选择了微小,”他说,“那株松树在对抗风的样子,就是人在自然面前的样子——渺小,但不屈。”

走遍世界,他却更懂江南了。

“就像读过了各种语言的诗歌,你反而更清楚母语的平仄韵味在哪里,”他这样比喻,“塞纳河让我明白,周庄的水为何是缠绵的;托斯卡纳的阳光让我明白,江南的春阳为何是羞怯的;大峡谷的风让我明白,太湖上的风为何总带着水汽的湿润与温柔。出走,是为了更好地回来——回到那个文化的根脉里,用更开阔的眼睛,看清它究竟美在何处。”

五、画外之功:棋局、诗心与文人血脉

若你以为王占江只是个画家,那便小看他了。

他的人生,是一张多方位的网格。棋枰是其中经纬分明的一脉。他是全国象棋比赛的常客,楚河汉界上,他能静坐如禅,一子落,牵动全局。这份棋手的思维,悄然潜入他的构图——画面疏密、虚实、开合的权衡,何尝不是另一种布阵?何处该“重兵防守”,墨色浓密如铁;何处该“轻骑突进”,留白透气如风;何处是“棋眼”,一点飞红,全盘皆活。看他布局,犹如观一场无声的弈局,步步为营,气韵流转。他兴趣广泛,爱好多多,2024年他曾获得成都市武侯区象棋冠军。

他也读书,读古诗,尤爱王维与苏东坡。王维的“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那种以声写静的哲学,被他化用到画里——他常画空寂的院落,却在一角画半扇敞开的门,门外或许有一角衣袂闪过,或许有两只麻雀叽喳飞过。静,便不再是死寂,而是蕴含了无限生机的、饱满的静。

“古人讲‘诗画一律’,不是诗配画,画配诗,”他解释道,“是诗的思维和画的思维,在根源上是相通的。都是观察世界,提炼意象,营造意境。我画周庄的雨,心里想的是‘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画井冈山的晨雾,耳边响的是‘天际霞光入水中,水中天际一时红’。不是要题在画上,而是让那种韵律,生长在笔墨里。”

这种全面的文化修养,让他的艺术避开了匠气,始终缭绕着一股清雅的书卷气。在数字艺术系任教的经验,又让他对当代视觉语言保持敏感。他就像一座桥,一头连着“琴棋书画诗酒茶”的古典文人传统,一头连着像素、屏幕、虚拟现实的当代世界。而他自己,从容行走在桥上,欣赏着两岸不同的风景,并将它们都酿成墨,写成诗。

六、画境无疆:王占江的艺术多维漫游

在艺术的长廊里,多数人选择一道门走入,便安顿一生。而王占江,却似一位永不疲倦的旅人,推开了每一扇可能之门——具象的、写实的、抽象的、表现的、印象的、古典的、现实主义的……冷抽象的理性秩序,热抽象的激情喷薄,他都一一驻足,细细品味。这不是蜻蜓点水式的浅尝,而是一场深入肌理的漫长实验,只为在无尽的风格流转中,探求艺术与自我的双重升华。

他的艺术疆域里,没有非此即彼的藩篱。山水可以氤氲着宋元的古典气韵,人物却能凝注着现实主义的深沉目光;同一片色彩里,或许既有印象派的光影浮动,又暗藏着抽象表现主义的自由心绪。他不愿被“山水画家”或“人物画家”的标签所定义,因为画笔所至,即是心象所呈。这种全面的尝试,源于一种近乎虔诚的信念:艺术的真谛,藏于不断的越界与重逢之中。

更难得的是,他从未将“传统”奉为必须固守的孤岛。在他眼中,传统是深厚的土壤,是滋养灵感的源泉,却非束缚脚步的绳索。他的创作,是一场跨越媒介的轻盈舞蹈:水彩的清透、水粉的温厚、油画的浓烈、国画的骨法、书法的线条,乃至动画的现代节奏,都被他巧妙地编织进同一幅精神的锦缎。于是,在他的画布上,你能看见中国画的线条在游走,似有若无地吟唱着古老的韵味;西洋油画的色彩与光线在此沉淀、交融,与水彩的灵动、水粉的质感水乳交织,最终凝合成一种独一无二的视觉诗篇——那是中西艺术精神一次静默而深情的对话。

因此,他的作品总透着一股不愿重复的清新之气。他理解那些“一招鲜,吃遍天”的画家,却无法让自己的灵魂长久栖息于单一的图式。正如他所思:若总画虾,纵然精妙如齐白石,生命的丰富性是否也被悄然窄化?若总画马,即便雄健如徐悲鸿,创造的乐趣是否也会在重复中磨损?他欣赏黄胄从驴到鹰、从鸡鸭到犬马的笔意流转,那是一种对内在表达欲的真诚回应。

于是,王占江也常纵笔入抽象之境,任思绪天马行空,在表现的国度里勾勒心绪的轨迹。这种“多画种融合”的实践,于他不仅是技巧的探索,更是一种生命哲学的映照——艺术如人生,贵在体验的广度与融合的深度。他相信,唯有在不断打破边界、吸纳众长的过程中,画笔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画面才能流淌出永不枯竭的生机。

在他的画室里,传统与当代安然共处,东方与西方握手言和。每一幅作品,都是一次安静的革命,一次对既定范畴的温柔超越。王占江以他的实践悄然诉说:艺术的最高境界,或许不在于找到唯一的风格并坚守至终,而在于保有那份不断出发的勇气,让每一段风格之旅,都成为认识世界、丰富自我的动人篇章。在这无疆的画境里,他始终在路上,而他的作品,便是沿途采撷的、永不重复的风景。

七、融合与回响:在世界的窗口,挂一幅东方的月亮

他的画,渐渐走出了画室。

油画《矿工》曾获全国大奖——那是他北国根脉的深沉回响。画面上,矿工脸上的煤灰与皱纹,和地底的煤层有着同样的质地,同样的重量。那是土地的另一种语言,雄浑,粗粝,充满生命的韧劲。

钢笔彩墨《大美周庄》在江苏获奖,则是他江南情怀的轻盈绽放。钢笔画出的线条如丝,细致勾勒出窗棂的雕花、瓦当的纹样;彩墨则晕染出如梦的波光与云影。工具是现代的,情感是古典的,结合得浑然天成。

他的作品被中国吴道子博物馆、韩国艺术馆、法国驻上海总领事馆等机构收藏。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在他的画前驻足,他们也许不懂毛笔的皴法,不懂焦墨与淡墨的哲学,但他们能看懂那份静谧,看懂水波里荡漾的乡愁,看懂光穿过雾霭时,那种普世的、关于美与安宁的感动。

一位法国藏家曾说:“看王先生的画,像听一首没有歌词的曲子。你不知道它具体在讲述什么故事,但你的心会安静下来,你会想起自己的故乡,想起某个同样有雾的早晨,同样一片让你心安的水域。”

这或许正是王占江艺术最动人的力量。他用水墨这门最东方、也最古老的语言,讲述了一种现代人共通的、关于精神家园的渴望。他的画,是东方美学送给世界的一份请柬——邀请你走进那片烟雨,走进那个梦,在墨香与水气中,遇见那个也许遗忘了许久的、安静而丰盈的自己。

结语:摆渡者

如今,王占江依然在行走。时而井冈山,时而周庄,时而成都 ,时而更远的远方……

他的艺术,就像他画中那些船——永远在渡。从北国的苍茫,渡往江南的温婉;从油彩的厚重,渡往水墨的空灵;从传统的深邃,渡往当代的鲜活;从个人的乡愁,渡往人类共通的、对诗意栖居的向往。

他是一位摆渡者。以笔为篙,以墨为水,以宣纸为无涯的河面。而他摆渡的,何止是风景?那是光的冷暖,雾的浓淡,岁月的深浅,是一个文明温润而坚韧的美学血脉,在当代的激流中,如何安静而自信地,传承,并焕发新生。

下次你若在井冈山的雾中,或在周庄的月下,遇见一个静静作画的身影,不妨驻足片刻。看看他如何把一片流云、一橹清波、一个瞬间的感动,收进笔下,化作永恒。那时你便会明白——

所谓故乡,未必是地理的;所谓永恒,未必在远方。它可能就在一支笔的笔尖,一滴墨的晕染里,在一个画家倾尽半生、以心为纸的,那幅永远未完成、也永远在生长的画卷里。

作者简介:

胡刚毅,男,20世纪60年代生于革命圣地井冈山。曾任井冈山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先后任在吉安市作家协会副主席、顾问,庐陵文学院院长,庐陵文化研究会副会长。从事文学创作以来,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诗刊》、《诗选刊》、《星星诗刊》等报刊和杂志发表散文、诗歌、报告文学等1200余篇。文学创作以来,出版散文集《巍巍井冈山》、《井冈山革命故事》、《生命与大海》和文集《每个人都是一棵走动的树》等七部。作者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理事。多次在江西省文联等部门举办的文学大奖赛中获奖。2003年获江西省文联最高奖、三年一届的第五届“谷雨文学奖”。2008年10月份获“中国2008年度散文年选”评比一等奖。2009年6月在《诗刊》举办的全国诗歌大赛中获得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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